17. 不乖的兔子就该惩罚
奚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内缩成一团闷声当锯嘴葫芦的白面团子,心里升起一阵气闷。
她堂堂万年水母老妖怪竟然被这才二十几岁的小年轻给骗了。
真是诡计多端的人类,是她小瞧他了。
居然仗着自己宠着他,反手就肆无忌惮伤害自己的身体,真是不知好歹恃宠而骄!
他到底怎么想的?不想在兽世呆着所以自绝寻死吗?
可惜,她是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阿附这条命现在由她说了算。
要怪就怪她对他一直太温和了,阿附才会这样蹬鼻子上脸,若是此时不罚,难保他以后不会再犯。
她要把风险扼杀在摇篮中。
奚白面色沉沉,她本就极少有表情,此刻肃着脸紧皱着眉头,一双凤眼酝酿着极寒的风暴,仿佛霎那间就要将阿附冻结凌迟。
阿附悄悄咽下滞留在舌根无法回归胃囊的唾液,把自己落到外边的大腿更往里收了收。
奚白好可怕……他不敢面对她。
阿附捂住眼睛假装看不见她的怒容,不自在的扭动因团在一起血液不流畅而逐渐麻木的身躯。
……
太久没声音了。
阿附食指与中指悄悄分开,小兽般警惕的目光透过一点点缝隙向外望去,却意外的发现奚白不见了。
?怎么没人了?
他试探着朝外打开双手,半晌,警惕的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声音。
什么声音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夜晚寂静,虫鸣声和呼吸声本该如交响曲般在静谧的夜唱响此起彼伏,可是,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阿附没由来的产生危机感,手臂上的浮毛已经炸竖了起来。
他接着打开自己的双腿,试探着在床面平移,却猝不及防被脚下软弹的触感一惊。
!这是什么!阿附大骇忙收回脚。
明明前面没有东西,怎么他就碰到了奇怪的物体?
阿附有些纠结环视自己周围,半晌还是难忍好奇得伸手去触碰。
果不其然手下碰到了手感奇异的物体,摸着像是一长条软弹韧感的圆柱状触足。
这个物体很长,他一手摸不到底。
阿附用手指比划着绕过触足圆径,发现他手底下这根粗细不过婴儿手臂,而且表面光滑有点像橡胶的触感。
手感并不像冰冷的死物,它是有温度的,只是比人体感适宜的温度要低很多,碰上去时就跟手指浸在晾到一半的温开水里一样。
冷得并不刺骨又温得不够彻底,不上不下的卡在半途。
眼前明明空无一物,手底下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这种次元相撞的怪异感让他有些摸不准。
但出乎意料的,他并不感觉到害怕。
因为他知道,奚白不会离开他的。
他摸了半晌手底下的东西,感觉表面都要被自己摸包浆了依旧没什么变化,索性就把它丢开不再关注。
他只在意一件事,他找不到奚白了。
不会真被自己气到了吧。阿附略微心虚得眼漂移一瞬,但思及自己获得的福利,颇为理直气壮的把心虚抛之脑后。
不管,他认错,但不改。
但是眼下还是得服软,先哄好奚白再说。
“白?你在哪里?”阿附环视一圈,小小的屋子里只听得见他自己的声音。
微弱的火光闪烁,只照到前厅一小块地方,其余均被黑暗笼罩。
坐在光源中的阿附,就像是被一群黑暗环伺,待宰的可怜羔羊,单纯不知危险将近,还一昧的送货上门。
奚白将自己完全融入黑暗,一双琥珀色的眼暮色沉沉,直直得盯着在床内彷徨不知所措的阿附,欣赏他意识到呼之不应后陡然变色的惶恐表情。
对,就应该这样才对。她唇边勾起快意的笑。
惶恐吧,这还只是开始。
阿附一双柳叶眸清凌凌扫过光源照射的每一处,却根本没有目标的身影,他渐渐意识到是奚白在沉默的拒绝,声音愈发焦急。
随着时间的推移,得不到回应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的眼中逐渐漫起热泪。
“白,你在哪里?你别吓我。”阿附挂上僵硬的微笑,勉强柔和下表情软乎乎得嗲着嗓子寻找她。
但是没有,什么回应都没有……
仍是一片死寂,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其余什么都听不见。
阿附这才慌慌张张得起身欲下床捡起油灯查看,却被不知名的东西牢牢困守在原地。
他向前是盘踞着密密麻麻的透明腕足,向后是冰冷的石壁,一时行走竟不得寸进。
他被困守在了原地。
白拒绝自己找他,她真的生气了。
后知后觉的慌张犹如成群藏着剧毒的蜂群在他心口戳出大洞,毒液四散隐痛漫袭全身。
阿附只觉得手脚冰凉,所有的底气随着那一排排透露着拒绝意味的腕足,被挡在有限的空间内随烛火燃尽了。
“白,我错了,你在哪儿?出来好不好?”
“白,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他快要抑制不住掉落的泪。
“姐姐。阿附知道错了,姐姐惩罚阿附好不好,但是不要不理阿附。”他的声音已经不稳。
“姐姐,阿附害怕,姐姐理理阿附。”说到最后,泪静静流了满面,他一边哽咽着压制自己声音让它听起来不那么难听,一边依赖的靠上腕足轻轻抚摸。
似乎这样就能带给他些许失落的安全感。
……
奚白依旧沉在黑暗中观赏着阿附一个人的独角戏,她承认阿附哭的实在美丽,但她没有丝毫动容。
一时心软只会让阿附得寸进尺,反倒叫他抓住自己的把柄。
今天这个惩罚,就算他不愿,她也会做到底。
“你知错了?”奚白开口迎合他的表演。
阿附听到白的声音惊喜得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他循着声音的来源来回扫视,但他没那么灵敏的耳力,只能茫然得盯着最有可能的一处乖巧等待。
欲坠的泪在他眼尾凝出一颗小珍珠,亮闪闪得藏着红色的火光。
阿附咽下口中咸厚的唾液,喉部的运动带动脖颈处突起微小幅度的波澜,泪便顺着起伏没入低落的衣襟,沿着两边胸膛挤出的沟壑落入月齐下。
“姐姐阿附知道错了。”阿附忙不迭得附和。
“撒谎。”透明的触足在看不见的空间里游动,彼此摩擦发出撕纸样声响传入阿附的耳中。
“姐姐?”
阿附敏感的神经被愈发接近的声音激得逐渐紧绷,后背浮起一层冷汗,面上伪装的柔弱乖巧差点维持不住。
“不乖的兔子应该受到惩罚。”
奚白压低嗓音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身后游离的触手便犹如闻到鱼腥味的猫朝阿附突进。
连同筑墙的腕足一起将他缠的露不出一丝空隙。
“姐姐?”
阿附全身都缠满了触手,只留出小巧的鼻尖漏出在外可怜的耸动,唇边泄出的求饶声渐渐被盘旋渐近的触足掩盖。
“既然你说你认错了,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奚白隐在暗处,一双纤纤素手旋转着握紧。
随着拳头逐渐成型,阿附身上附着的触足渐紧,在玉白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粉色的红痕。
白与红的对比,在昏暗的室内映出动人的靡丽。
奚白眼底欲色渐起,她手成握爪状开始一松一紧,连带着触足也开始收缩移动,几根腕臂粗细的生直触足已经自发寻找该适合它们呆的地方。
温暖的洞府一共有两处,一处在上一处在下,可惜两处都狭小容纳不下许多。
平坦的丘地倒是有许多处,但触手不满足它低温的体感,任性的四处游离,在滚烫的洞府周围徘徊不得章法的往内挤。
水母触足虽不像章鱼分布着大小不一的吸盘,但它有着特殊的神经麻痹功能,攀附在肌肤上蜿蜒蛇行时带起一阵奇异的麻痒。
那是伸手抓挠抚摸也无法消下的神经症状。
阿附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异样的欢*愉,舍不掉,逃不开。
阿附在一松一紧的韵律中随着触足开开合合,在开启的间隙却被触手钻了空隙,一下子就补得满满,他只能无助得从口中发出抵抗的呢喃。
透明触足在狭小的空间内散漫的侵蚀光明的领域,一股脑的团在阿附周边伺机而动。
阿附被高高栓起钉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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