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夜疯狂
尽管奔驰大G的空间很大,裴寂还是忍住了难以按捺的欲望,急速将车开回家。
他将林挽扛在肩膀上,迈着大步快速走到卧室,把林挽丢在床上。
裴寂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些许急色,剧烈的震动让昏睡中的林挽闷哼一声。
屋内尽是裴寂信息素的味道,强烈浓郁,冲击着昏睡的林挽,被临时标记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床上的 Omega身上开始发热滚烫, Omega身上细微的茉莉花信息素味道,在压迫感极强的白刺玫前如同猛狮面前的白兔,可怜又无助。
裴寂扯掉领带,随手丢在地上,紧盯着林挽步步紧逼。
似猛狮锁住猎物,步步靠近,只等一口吞入腹中。
“乖宝,老公帮你。”
戴着婚戒的大手,没有一丝犹豫。
锦帛断裂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夜中格外响亮。
因着醉酒而浑身泛红的林挽,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如果是清醒的林挽,或许会因着这一幕而兴奋得浑身颤抖。
而意识昏迷的林挽只能眼角滑落舒爽的刺激性泪水,无力地承受着裴寂。
已经快凌晨四点了,裴寂折腾了林挽六个多小时,尤嫌不足,却深知再折腾下去林挽就要察觉到这样疯狂的他。
裴寂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草入肺混杂着刚刚激烈情爱的过后高潮的余韵,让裴寂的心情舒爽。
他又想起第一次见林挽的模样。
裴家老宅的花园里,交错的郁金香中间,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坐在其中看书,风吹拂过少年的柔软的发丝,裴寂经年一潭死水的心,跟着被风吹的翻飞的书页,哗啦作响。
自那以后,裴寂再未停止过对林挽的心动。
裴寂将最后一口烟吸入肺中,身体却因着回忆又有了难以抑制的反应。
主卧床上盖着被子浑身赤.裸的林挽餍足安稳地睡着。
裴寂又猛烈地从头到尾品尝一番,才抱着林挽去浴室做了清理。
洗去了一身酒气,却洗不掉裴寂留下的一身青紫的吻痕和掐痕。
裴寂有些懊悔,尽管拼命克制,面对林挽却总是会失控。
他牢牢记得相亲的时候,林挽害羞的红着脸,和他说喜欢温柔绅士,善解人意的男人。
为了讨林挽的欢心,他强装温柔,压下心里极端的占有欲和想把林挽锁在家里只面对他一个人的阴暗心思,假装大度。
甚至在床上,裴寂都不敢太过火,怕林挽怕他。
裴寂感觉,结婚的这三个月,他过着苦行僧的日子。
不过若是能讨林挽欢心,他可以伪装一辈子。
裴寂将林挽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给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抱到次卧的大床上。
迅速将主卧情爱遗留的痕迹清理干净,将地上散落的四个装得满满当当的套子丢进垃圾桶。
收拾好一切的裴寂钻到林挽的被窝,将他抱进怀中,吃饱喝足的裴寂没什么睡意。
裴寂抱着林挽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因着心情好,嘉奖裴妙声让林挽露出如此可爱的模样。
裴寂随手给裴妙声转了两百万的零花钱。
裴家老宅。
裴妙声被手机震动吵醒,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看到裴寂的转账,猛地惊醒。
做了许久心理建树,裴妙声战战兢兢地给林挽发出了消息【我哥这是要我拿着钱滚出裴家吗?(嚎啕大哭.jpg)】
林挽的手机亮了,裴寂眉头紧了紧,拿过了林挽的手机。
他的手机没有密码,裴寂打开便看到了裴妙声发过来的消息。
嘴角无语的抿了一瞬,手指没有感情地将他智障弟弟的消息删除。
一晚上担惊受怕的裴妙声再也没有睡着,开始和远在大洋彼岸,自己和林挽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司则简诉苦。
翌日,林挽起身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林挽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胸口的酸痛感和身下不可言说的感觉,无疑都告诉林挽,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林挽揉了揉发胀的头,他只记得和裴妙声去KTV唱歌,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抬起袖子闻了闻,是淡淡的松木香,裴寂信息素的味道,林挽有些迷糊,难道他昨晚和裴寂做了?
林挽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酸胀的感觉愈发明显,他进了卫生间,睡意一瞬间消散。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脖颈处泛红的吻痕,解开了睡衣的扣子,胸口被吸吮的红肿.硕大,衣服摩擦会有些酸痛,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一切都在告诉林挽昨夜有多么激烈。
林挽有些狐疑,他走出卫生间,裴寂正在厨房煲汤。
见到林挽,裴寂漆黑的眼眸亮了亮。
“阿挽,醒了。”
食物的香气飘过来,瞬间勾起一夜宿醉的林挽肚子里的馋虫。
“昨晚我们?”林挽吞了吞口水,还是率先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惑。
裴寂拿着汤勺的手顿了顿,垂下的眼闪过一丝阴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大脑飞速思索着,林挽知道他本来面目后惧怕他,他要如何做。
他会把林挽关在他专门打造的私宅里,将那条毛茸茸兔子形状锁链拴在他的脚腕拴上,再给他戴上兔子尾巴。
就算林挽哭着和他求饶,他也不会放过他。
裴寂垂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林挽看来有些委屈。
林挽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压抑太久耍酒疯,昨夜缠着裴寂做那档子事?
“我喝醉了,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吗?抱歉。”
林挽的声音带着些许愧疚,裴寂抬头有一瞬间茫然,转瞬即逝又换上那副千年不变的平淡表情。
“没事,先吃饭吧。”
阴暗的心思瞬间被裴寂隐藏,眼眸干干净净,只剩下温柔和包容。
裴寂的手艺很好,做的都是林挽爱吃的,这三个月裴寂换着花样给林挽做。
林挽离不开裴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裴寂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胃。
“上周云爸头疼,夜里不能安寝,我托人在一个名医那买了很多安神的香包。”裴寂将炖得软烂的排骨夹到林挽的碗中“吃完饭我们过去一趟?”
闻言,林挽一惊“头疼?看医生了吗?”
“老毛病了。”裴寂温声安抚“我已经让家庭医生看过了,这两天已经好多了 。”
林挽有些愧疚,自责自己身为儿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转而又觉得十分暖心,裴寂总是这样周到妥贴,把他的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谢谢你,裴寂。”
裴寂眉头微微一动,他起身走到林挽身侧,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我们是夫妻,不必说这些。”
林挽温吞的吃完午饭,裴寂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单手叩袖扣,裴寂的手掌很大,手指骨节分明,这样小巧精致的东西,戴起来显得略微有些笨拙。
林挽走过去,自然地接过深灰色的袖扣,帮裴寂整理整齐。
裴寂的嘴角弯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的视线顺着林挽认真的神情移到了他若隐若现的锁骨处,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吻痕,十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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