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行走在古色古香的陌生城中,她新鲜地打量四周,擦肩的行人面色平和,有说有笑地走过。
许巧星听闻羽冠城中能学法术,她还以为一进城便能大开眼界。但走在喧闹街头,周遭只是寻常之景,有一瞬以为自己身处在拍摄古装剧的景区,拐个角就是一群人举着摄像机拍戏。
虽是初夏,可路上有人已身着轻衫。许巧星想起穿越前的光阴,随口道:“我们那边入了秋。一穿越来,这边又是春夏。幸好不是寒冬,要不然我们在山里真可能冻死。”
郝乐宁拍了拍她的肩膀。
司机拉过一面善的路人,打听最近的旅店。那人指了路,提了一嘴,那家店生意一般,路过时总能看见里头没什么客人。
他们正纳闷缘故,但一想到城内近些日子人多,若是生意火热的店,指不定没空房,便往那边寻住处。
路人所指的店相隔不远,就落在这条街上。
一行人来到店口,向大堂内投去视线。它与周围相较,店面偏小,椅子近乎全被人反扣在桌上。行人过而不入,让人觉得有些冷清。
店内仅有一位客人。那人身材魁梧,低头坐在过道旁的木桌边,脚边放了一个黑色布袋。
果真没什么客人。
一眼粗略扫去,环境算得上干净整洁,他们便走了进去。
“两间房,住五天,多少钱?”司机放声问掌柜。
掌柜本在嗑瓜子,听到人声,懒懒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们一眼。他长吐一口浊气,慢悠悠地道:“两千。”
许巧星一愣神。
先前使者说的好像不是这个价,就算地区之间物价不一,哪能高出这么多钱?她站在店内瞧,以为自己走错了地。可这家店装横寻常,倒也不像是昂贵的奢靡酒楼。
“这么贵?”司机皱眉,他叩击柜台桌面,见掌柜屁股粘在椅子上,没有半分起身迎客的意思,“定价单呢?还有,你是店里的老板吗?”一点也不像做生意的样子。
“你管我是不是老板呢?”那人似笑非笑,吐出瓜子壳,未曾想一张口便是火药味,“怕贵就别住,外面便宜的店多了去了。你去打听打听,我们贵有贵的道理,就这个价。要是住不起,就请出去。”
“你什么态度?”司机心头冒火,拉高嗓门,用力一拍桌面。
柜台里的男人被司机的动作吓得一哆嗦,往后挪了一下椅子,嘴上仍生硬:“我们又没强行逼着你们花钱,你气什么?你们要是不愿意出这钱,就请回吧。”
司机眯起双眼。
“你们开店,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哪里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许巧星忍不住插嘴。她算是明白为何唯独这一家店冷清了。
“换一家吧。”郝乐宁摇头,“时间不早了,没必要在这里纠缠。”
司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狠狠地瞪了那个人一眼,掉头离开。
“我们店过一会儿就要打烊了。你们若没找到地方,再回来。等那时,我们可就关门了哈。”掌柜擦擦脖子上的冷汗,又来了一句。
司机性急,闻言,扭头盯着掌柜,怒发冲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掌柜却聋了一般,继续低头嗑他的瓜子。
“别和他计较,浪费时间。”许巧星拽了一下司机的衣袍,劝了几句,把司机劝走了。四人心里碰到这档子事,心中颇有不乐,快步离开这家店。
店里唯一的客人双手环在胸前,斜目而视,似乎对刚才的口角毫不在乎。
一行人与他擦肩而过,客人无动于衷,直挺挺地坐着。
不知是店内空间狭小,通风不畅,抑或是被掌柜气得心烦。郝乐宁刚下车不久,仍有些头晕。路过地上一滩水渍,脚下不稳,砰的一声,她侧身撞上了那位客人的桌子。
桌子斜了过来。
许巧星走在郝乐宁身边,忙不迭搀扶住她的胳膊:“你还好吗?”她留意到,客人方才抬手似是护住脚边的黑色布袋,但很快放了下来。
“我没事。”郝乐宁刚一站稳,就低头向那位客人道歉,“对不住。”
掌柜被这突来的动静唬了一跳,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慌慌张张地骂道:“喂!你们走路长点眼睛,瞎了不成?别撞到了我们景哥,惹到了景哥,你们赔得起吗?”
“怎么了?”司机本怒气冲冲地走在最前面。陈哥也停下脚步。
“我差点撞到这个人,实在对不住。”郝乐宁想把桌子摆正,却被掌柜伸手拦住了。
掌柜边挪桌子,边道:“一边去!说两句对不住有什么用!你们快走吧,我们店里伺候不起。”说罢,他以手掌作赶客动作。
“你什么意思?”司机火冒三丈,欲拉住掌柜。陈哥眼疾手快,把他拦了下来。
掌柜往后躲去:“怎么?你们在我店里撞了人,现在还想动手?我可要去外头喊城卫了!”
“你!”
掌柜皱眉:“算我求你们,行不行?别呆店里了,快走吧!”
客人仍然不置一词,连眼神也不给一个。
郝乐宁也不觉得尴尬,又笑着重复了一遍“对不住”,见这人没有其余反应,试探着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客人不打算较真,郝乐宁也没有真撞到这人身上,看起来应该无碍。
她抬腿往外走去,她揉了一下太阳穴:“是我脚滑了。走吧,我们换一家店住。”
四人出了店门。司机被陈哥硬推着走,他嘴里仍在骂:“这种店还能开下去?我呸,活该生意不好。他那张嘴,真欠揍。”
陈哥道:“不要打人。我们是黑户,别惹上事。”
那唯一的客人应该腰缠万贯,所以那态度傲慢的掌柜对他分外殷勤。但店里有这等见钱眼开的势利眼,能住得舒坦吗?还有,他袋子里装了什么?
许巧星正想着,回头望去,却正巧与那位客人的目光对上。
那漠然阴冷的视线让她僵住了。
动怒了?
刚才怎么一句话没说?就为了一张桌子?
她暗自惊愕,佯装无事发生,面上淡定地转回头,脚下加快步伐。
司机实在气不过,脸色难看极了。
陈哥见他冷静下来,不再多言。
“我们再去其他店看看,这么大的城市,不可能就他一家店有空房。”郝乐宁安抚道。
司机冷笑:“我宁愿睡大街,我也不去那家店。”
郝乐宁叹了一口气,看许巧星缩着脖子,误以为她因夜深风冷而瑟缩:“再坚持一下,我们不至于睡大街的。”
许巧星摸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应了声好。
陈哥找到一人问路。行人先是说了之前的那家店,被他们断然拒绝了后,虽不解,但仍继续说了下去:“你们沿着这条路直走,遇见岔路口过弯,前方应另有一家旅店的。不出两里远。”
许巧星问他:“城里住店很贵吗?”
“什么?”路人诧异,“我不知道。我不住外头,但没听说过哪里住店贵。难不成是有人借着城内这段日子访客众多的机会,直接坐地起价吧?”
“两间房要两千!态度还很差,说我们没钱就别去。他要赶我们走,说什么大晚上的要关门了,别再过去了。”司机忿忿不满,出口抱怨。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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