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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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小豹……你们……你们……”

申公豹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都没能将话给说完整，他便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不是真实，而是浮世圣仙图在他的爹爹和弟弟说这些话做这些动作时候记录下来的。

换言之，这些都只是幻影，距离现在不知道过了多久。

但即使这是假象，他都不舍得看完。

更加不舍得出声打扰。

所以他并没有作声，而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眼眶已然湿润。

“大哥，我……我……这些年来一直有以你为榜样好好修行，从不敢懈怠哦，你看，我已经会变半个人啦！”

申小豹好像能看见自己的哥哥那般，声情并茂地对“他”说道，并且双手合十念动咒语去变身，“砰”一声，毛茸茸的小豹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三个揪揪的少年脸，依然稚嫩青涩。

“小豹，你的嘴巴怎么不变走？如此学艺不精可会给你哥丢脸。”他的父亲一如既往严厉，看着小儿子还没变完整的脸提出了严肃批评。

申小豹急了：“爹，让我再试试！”

他又是变了几次但好像还是没能变出人类的嘴，申正道看着摇了摇头，但并没有责骂他，而是对着“他”开始交代：“儿啊，你百年没归家不知在外面过得可好？阐教……人才辈出，你定要比以前勤勉才不会在外面丢人……”

“但，如果累了，那就回家看看，爹和小豹还有别的七山五岭的小妖怪都很欢迎你的。”

申正道说完了这些之后又开始交代道：“我和小豹最近在这里捡到了一个蛇蛋，但这个蛇蛋……很是古怪，爹能感受到它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想要将它孵化绝不是易事，咱们七山五岭这个小地方……帮不了它，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找办法试一试孵化它。”

“哥，你可不知道，最近咱们七山五岭被一只好坏的鹿妖给差点欺负了，那鹿妖装成神仙的样子要来吃我们刚出生的崽崽，这个蛇蛋不知道为什么也被抓了，然后……然后幸亏它法力高强，打败了鹿妖拯救了所有崽崽！”

申小豹还是没能变出人类的嘴巴来，他索性放弃，对申公豹说了一些最近七山五岭发生的事情，一副有点后怕又非常骄傲的模样。

“我也有帮忙去抓鹿妖哦！”他说着还刮了刮自己的鼻子，一副极其开心的样子。

“好了，差不多了，你哥也要修行了，你也要努力才行……”

申正道又出现在画面里，但是画面愈发模糊最后趋于虚无。

整个幻影的记录已然结束，看着空白下来的画面让人怅然若失。

申公豹站在浮世圣仙图前好一会儿，才看见小敖丙头顶着一个蛇蛋十分关心地看着他。

两小只可能都没见过他流泪，很是好奇地看着他，小蛇蛋更加机灵，吐出了一条帕子想给他擦泪。

申公豹：“……”他不想擦，他才没流泪。

小蛇蛋不解，见他不接，只能吐出一坛酒来放他手里，觉得他可能喜欢这个。

它也没有忘记给小敖丙一根糖葫芦，海盐味的。

“你……你以后……以后不能……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显露此等……此等神通。”申公豹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该如何去说，他在外修行如此长的时间他的爹爹从没试过找他。

但这蛇蛋……对他爹爹来说肯定很重要，有着天大的救命之恩，也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他没有预料到的大事，他的爹爹认为七山五岭无法护住蛇蛋，所以才让它离开找他。

怪不得……他在它身上感到如此熟悉的气息，也怪不得……这个蛇蛋莫名对他有亲切感，这一切都因为他爹爹……

或者是说因为他的弟弟申小豹。

申公豹一想起家人目光就变得柔软，他真的想念他们啊，小豹现在修为也练得不错，以后……以后等灵珠完全代替了魔丸……他在阐教获取了一席之地的话，或许……或许就能让他的弟弟也入教修行，位列仙班。

到时候他们妖族的地位或许能够改变。

小蛇蛋好像还是不太能明白他的话，但它能察觉出他话里的严肃，也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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