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1
☆、理性与感性的矛盾
最开始时,势燃的其他人基本都以为关驰去管偏爱书吧主要是为了避一避风头。
可能顺便还想帮二小姐的小摊子打好基础、给大老板留下好印象。
几个月后关驰应该便会重新杀回势燃,全心拼他的权利地位。
连严冉都这么想。
还把接手关驰在偏爱书吧内工作的人都选好了。
结果,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的,关驰的工作重心竟越来越明确地放到偏爱书吧。
反而像是把他在势燃内的职务当成了兼职。
越来越像是失去了回势燃夺权的打算。
据严烟说,严冉就这事与关驰私下单独聊过。
聊的具体内容严烟不知道,严冉和关驰也无意告知他人。
当事人只对外表示,关驰愿意待在书吧,就待着吧。
反正在书吧管理方面关驰做得无可挑剔。
齐觞一度怀疑过关驰是对他老婆有企图、打着近水楼台的主意。
关驰对此嗤之以鼻:
“我要是真对于荼有意思,还有你什么事?”
“在书吧开业前半个月我跟于荼就认识了。”
“你是书吧开业多久后才第一次来书吧见到于荼的?”
“又是认识后多久才决定追求于荼的?”
齐觞:
“话不能这么说。”
“你对她有意思不代表她也会对你有意思。”
“动不动心这种事情是要看缘分的。”
“我老婆的动心缘分在我这里,她便当然会等到我出现在她面前之时。”
关驰:
“我经常很难想象你在工作中竟然是以处事圆滑著称的。”
齐觞:
“传言你怎么能只听一半呢?”
“明明在工作中也有不少人说我不知变通。”
关驰:
“仿若精神分裂?”
齐觞:
“看似矛盾的表现下,自然是有一个统一的核心。”
其实齐觞自己在升起那股怀疑的同时就自行打消了。
因为关驰与于荼的相处时间实在算不上多。
关驰是把控书吧的整体营业,他并不在书吧内值班。
一个月他可能就只亲自到书吧视察三五次,每次最多待半小时。
比玩票的严烟来得还少。
其他时间关驰都是远程查看书吧收支、顾客意见、店长工作报告什么的。
这种工作模式也是一开始时包括关驰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他能兼顾两边的原因。
工作量另说,至少肯定不存在分身乏术的问题。
其中,店长工作报告是于荼每天需要写并提交的。
倒是没有字数要求。
如果没有意外事故,写一句“一切正常”提交了就行。
如果发生了冲突,则需要把冲突原因、处理方式等写上去,还得附上对应的监控记录。
齐觞确定,就冲着这每日作业,于荼对关驰也只能是敬而远之的心态。
而看关驰对于荼作业的批注,他大概是有些不满于荼的混日子态度。
但碍于严烟的面子,关驰又没法真把于荼当下属训斥。
再怎么嫌弃也最多只能时不时提一句要求:
“下次这方面的内容可以写得再详细些。”
提要求时的态度还得注意礼貌、客气。
且,即使如此,可能依然要遭遇也能查看于荼工作报告的严烟的提问:
“是往哪个方向的详细?”
“这个事情这样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关驰知道,严烟是单纯因为没有工作经验而难以理解,并将自己的不理解直白地表达了出来,丝毫不是在质疑他的管理方式。
——这位二小姐的脑子里可能压根儿就没有“管理方式”相关的思考回路。
严烟对严冉派来的人一向都给予了充分的、真心实意的尊重与放权。
但严烟的提问也不断地提醒着关驰,这位二小姐对正经的公司经营一窍不通,而被这二小姐挑中的于店长,跟这二小姐是同类。
要是自己把于店长培养成了势燃风格,二小姐对书吧的兴趣可能会大跌。
然后他真正的老板严冉便会质疑他抓重点的能力。
关驰知道自己来偏爱书吧不是为了让这书吧成为一家成功的、赚大钱的店。
而只是让书吧能长期成为严烟感兴趣的事情。
为此,哪怕赔本都行。
为了让严烟有责任心、有一些生活目标,但又不让严烟感到丝毫拘束、压抑、烦躁,当姐姐的严冉是操碎了心。
其实关驰把工作重心放在偏爱书吧没什么阴谋论,只是单纯的个人取舍。
最初,关驰觉得书吧工作是一份有点难度但难度有限的挑战。
后来,关驰将这当作了日常,反倒是不太适应势燃严谨规整的那一套了。
最关键的是,关驰发现自己也不太想重新去适应。
齐觞刚成为偏爱书吧会员时,正是关驰开始察觉自己对势燃竟然产生了不适应感、并为此矛盾挣扎的时期。
齐觞亲眼见证了关驰的一系列心态波动。
具体包括:
“我需要振作。”
“不能被这书吧消磨了精神气。”
“我还年轻,正是该拼搏的岁数。”
“我还远没有到养老的年纪。”
“我还能拼上几十年。”
“这书吧的工资待遇以它的工作量来说,是不差,但上限很低。”
“还随时可能因为严烟的兴趣点转移而关闭。”
“毫无前途可言。”
“势燃则上限极高、未来广阔。”
“好累。”
“如果现在累过头了,未来我可能压根儿没有养老机会吧?”
“这书吧真是太随便了,定那么些规则全是表层的,根本没有核心发展计划。”
“势燃的发展计划太密不透风了。”
……
总之,那段时间,齐觞每一次见到关驰,都发现他的内心在斗争着、下不定决心着。
当时的关驰在势燃还承担着一些较为重要的工作,所以除了在偏爱书吧内的偶遇外,齐觞还因为工作原因见过关驰多次。
每次见面齐觞倒是没什么。
齐觞天天到处跑,时不时就会在甲场合遇到认识于乙场合的人。
甲场合与乙场合可能相关,也可能不相关。
意外遇见后,比较闲或者双方正在做的事情有交集,就聊两句。
如果各自在忙不同的事情,就点头算作打过招呼便完了。
齐觞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
但关驰似乎很不习惯。
甚至每次都有点出戏。
对,就是“出戏”。
是那种“我明明是在严谨工作,为什么这个闲散气场的家伙也在这里?”的迷惑。
齐觞:谁闲散了,我也是在严谨工作啊。
理性上,关驰承认,齐觞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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