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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后前夫哥带我权倾朝野》

100. 牢笼

言栀起身跟随着侍女,又问:“他在哪?”言栀莫名有些紧张,他谨慎环顾四周。

“就在不远处,马上就到了。”侍女不再同往常般轻浮,踏的步子趋于平稳,金花也不跟着跳了。

言栀再次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问:“你可知我的随从往哪去了?”

“奴,奴不知。”侍女道。

言栀叹了一声,料想她也不会知,“那你可还记得我的妹妹,她现如今......”

“当啷——”

一阵金属碰撞响,言栀突然跌倒在地,侍女收回推他的手仓皇逃跑,言栀重重磕在了石阶上。他艰难睁开眼,却看见一个遮天蔽日的大笼子。

“哐!”

大笼从天而降,尖锐得划破空气,砸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动,言栀在剧痛与耳鸣中听见模糊不清的交谈,视线逐渐涣散,沉沉黑了下去,再不知其他。

何启章踱至铁笼之前,言栀还未看清他的容貌便昏倒在地,鲜血从他额头的创口处汩汩流下,顺着眼窝,脸颊,滴落在青石板阶,何启章执着烟杆,惬意欣赏这一副惨状。

他吐出一口烟雾,点了点头:“做的不错,只是可惜了。”

侍女早便逃得不知踪影,只剩身旁佝偻矮小的男子,他颧骨突出,两颊凹陷,一双大眼显得格外可笑,就好似阳间饿死鬼。

侍人的声音也十分尖锐,就好像老鼠发出的“吱吱声”,“少爷在可惜浪费了这样好的金笼?”

何启章摇了摇头,他的双眸如同幽黑的潭水,这巨大的金笼是他曾经用来豢养孔雀的,孔雀死了,金笼也便如弃草芥般丢在库房,不曾想,如今又派上了用场。

“我在可惜他这样好的容貌。”何启章笑意不达眼底,懒道。

侍人将拳垂于掌心,方才明白了主子的心思,在地上“嘭嘭”磕了两个响头。

何启章倒扣烟杆,指节轻点,侍人捧着他落下的烟灰,好像在捧着一颗夜明珠。“收拾干净,”何启章指了指四周疯溅起的血点,又指向言栀,仿佛他也是个物什。“将他也擦干净了,连笼子一起关去秘狱。”

“是。”

何启章瞟了眼仍旧热闹的宴席,转身离去,侍人的嘴角勾出一个怪异的微笑,发出渗人的“嘿嘿”声,用手掌擦拭着砖上血迹,眼睛直溜溜盯着言栀的惨状。

不知过了多久,言栀听见了自己的耳鸣声,嗡嗡......嗡嗡......由轻到响,响声刺痛他每一根神经,然后又嗡嗡......嗡嗡的轻了下去,挥之不去,却如同在脑袋里塞了只苍蝇。

言栀感到自己手脚为什么尖锐冰冷的东西束缚,无法动弹,他也不敢动弹,稍稍一侧身,头上的剧痛宛若有人执着钝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猛砸,新伤旧伤一起犯,他浑身颤抖着沁出冷汗。

他的衣服大抵是被汗水浸湿了。他看不见,不知是因为受伤而失明,还是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脑海中响起模糊不清的哀嚎。

大约是月宫中他自己的哀嚎。

窸窸窣窣......

言栀听到细碎响声,分辨不出是来自自己还是外界,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声音之上,头上的伤口蔓延出无限剧痛,像是一双大手提着他的脑袋,要将他拉入深渊。

“我们......刀......杀了他!”

言栀捕捉到几个关键词,疼痛如雪崩般包裹住他,但这几个词就足矣让他再次陷入恐慌。

“为......报仇!”

报仇?什么报仇?言栀闷哼一声,不安似的轻轻挪动,铁链就同他一起颤抖,在地上刮出“叮叮”声。

沉默在空气中窒息良久,疼痛宛如雨点敲打在他的全身,他敏锐地捕捉到向他投来的视线,即使言栀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看不见,但直觉永远不会骗人。

言栀像一只受伤的金丝雀,被豢养在金笼当中。

果然,不一会儿,他听见了牢门打开的声音,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粗暴将言栀扯了出来,他裂开的伤口再次溜出血来,他痛得倒抽一气,侍人将他蒙眼的黑布残暴扯下时还扯断了言栀的几根青丝,再还没有适应刺眼的光亮时言栀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眼泪被激出眼眶。

他犹记得曾经小的时候,江潜将他掉落在枕上的发丝轻轻捻起,放入一尊琉璃宝塔中。

言栀看见了眼前之人的模样,瘦削矮小,颧骨突出,眼球如同癞蛤蟆突了出来,他用他长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托住言栀的下巴,他的脸色被衬得更加白皙。

“杀了他,杀了他。”

言栀这才意识到他身后还有一人,两人相貌神似,一样的丑陋矮小,一样的声音难听,令人作呕,言栀忍住呕吐的冲动,紧咬着后槽牙,努力将自己的脸别开。

突然,钝痛席卷全身,从肩头蔓延开来,那侍人将他踹倒一旁,肩头磕在铁锁上,言栀咬着嘴唇,高傲地撑起身子,擦去应激落下的泪。

那两人还想上前,却听见一声牢门轻启的声音,齐刷刷向来者跪下叩首。

何启章执着烟杆,漆瞳泛着寒光,格外渗人,几声闷笑从他的身体里隐隐发出,如同言栀的耳鸣般令人恐惧、恶心,让人沁出冷汗。

“言公子,这么快便相见了。”何启章来到言栀面前蹲下,将烟雾吐至他的脸颊,言栀厌恶得偏过脑袋。

“别抗拒嘛,这可是好东西。”何启章笑容阴冷,掰过言栀的连,将烟嘴往他口中送。

言栀亦是不甘示弱,手脚虽捆着,却狠狠瞪着他。

“滚。”他冷冷说道。

何启章挑起眉毛,冷笑道:“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装什么纸老虎?”他将烟灰洒至言栀的伤口,他的下裳撕裂,髌骨上因拖拽被划出长长的口子,碎石子和木刺还在伤口中逗留,又蒙上了一层灰白的烟灰。

“滚。”言栀再道,却不再去看他,“别碰我。”

何启章陡然沉下了脸,他起身拍了拍袖子,走到一旁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冲着侍人略有深意的一笑。

言栀仍旧挺直着身子,将他的最后一丝底气也示于人前,他毫不避讳地盯着何启章,在心中揣度他此举的目的。

“你......”言栀正欲开口,两个侍人嬉笑着来到他的面前,提着拴在言栀脖颈处的铁链将他扔进一旁的水池。

“噗通——”

言栀顿时沉入水底,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来不及鼻息凝神,冰冷刺骨的温度如同万针倾扎,浑浊的水如同铁浆灌入他的口鼻,他看着自己向上浮起的双手蔓延出红色,就像是束缚言倾澜的红线。

言栀的脖颈突然受到剧烈拉扯,侍人拽着铁链将他一把从水底拉起,他趴在地面上疯狂换着气,他吐出大口大口的水,血像是鱼儿般游弋在水池中,言栀湿漉漉的手摸了把自己冰冷的脸,剧烈咳嗽起来。

“哈哈。”何启章突然鼓起掌来,他开怀看着言栀的狼狈模样,不禁发出刺耳的嘲谑笑声。

“你......咳咳咳,咳咳......”言栀开口时咳出一口血来,他捂嘴不语,素来的高傲使他将血色藏于手心。

不可能让何启章看见他的惨状,不可能让他看见自己在流血。

可那模样如同老鼠的侍人却不愿意了,他扯着嘴角紧紧捏住言栀的手腕,妄图将手掌从他的脸颊上撕下。

“啧。”何启章发出不耐的声音,吸了口烟,又挥了挥手。

侍人看见他下令的手指轻轻挥动,眼中顿时冒出欣悦却又阴冷的光,笑容使得他俩面目狰狞,他紧紧攥住铁链的末端,又将言栀揣入水中。

这一回言栀依旧重重沉了下去,可他却觉得自己漂浮水中,手终于离开了脸颊,血液从口中晕染至水,他如同一滴墨入水,周围散出无边无际的血红。

何启章接过铁锁,肆意将他撕扯拉拽,将言栀拉至岸边又踹落,攫取他的呼吸与信念,直至言栀如同一只溺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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