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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齐三个前夫后游戏成真了[综武侠]》

第30章 030

黄蓉和郭靖等人并未察觉到这些镖师的异常。

这些担负着护送与助力职责的大内高手,在抵达姑苏后,便与黄蓉一行人暂时分道扬镳,隐藏在了暗处,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再行“相遇”,并没有做出死缠烂打的举动。

黄蓉则与郭靖分头前去调查段天德的下落。

好在,有迷天盟在姑苏堂口的弟子相助,段天德的行踪很快被送到了他们的面前,连带着送来的,还有不少与此人有关的消息。

当年段天德尊奉傅宗书的指令,带兵围剿牛家村,致使郭靖的父亲郭啸天身亡,杨铁心不知所踪。

丘处机含怒追踪段天德报仇寻人,直追到了段天德避祸的师父处,最终以焦木大师身死,段天德再度逃走告终。

然而因为有傅宗书这个狗贼做后台,段天德此人不仅摆脱了追杀,还带着先前的拜师履历,在莆田少林寺中挂了个俗家弟子的名号,又负责着先帝运送花石纲的“大任”,将太湖石自南方送往汴京。

自先帝过世,由方今天子继位后,太湖石的这桩买卖已被叫停,便改为押送赋税钱粮,如今正经由太湖过。

黄蓉将杨铁心夫妇和穆念慈暂时安顿在了迷天盟堂口后,便与郭靖先租赁了一条小船,打算先乔装成渔民,看看这段天德的船队有何布置,以便找到下手的时机。

是夜,在太湖沿岸的芦花丛中,便飘出了一叶小舟,在船头船尾各有一个渔夫。

船头的那个身材壮实些,将手中的渔网抛向了江中,又在沿途布置了数处捕鱼的竹笼。

借着夜色的掩映,便是有人短暂地将目光投向这处渔火,也大概很难发觉,这渔夫的行动中分明有几分笨拙,分明是刚刚才学会的捕鱼技巧,并不是个真正的渔民。

至于船尾那个纤瘦一些的,就分明是个懒货,已经躺在了船板上,用斗笠盖住了脸,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船橹,推动着小船往前。

不过当夜色渐深之时,无论是船头还是船尾的人,都已经陷入了梦乡,就连照明的渔火都被湖上夜风给吹灭了,只剩下了小舟慢慢随着水流而动。

对于太湖之上的大型船队来说,那小舟便同湖上的一块浮木,并没有什么区别,只顾自往前开去。

黄蓉却已自脸上缓缓挪开了斗笠,将视线从头顶的漫天星斗朝着远处的大片灯火投去,眼神清明得不见一点困意。

夜半钟声响起的时候,她更是忽然目光一凛,坐起了身子:“靖哥哥,你快看那里。”

郭靖跟着全真教的王重阳学过几年吐纳功夫,呼吸本就要比常人轻一些,此刻听到这声轻唤,连忙小心地挪了过来。

他循着黄蓉指去的方向

张望,便看到,在这月色中波平如镜的湖面上,忽有一艘小舟朝着段天德的那支船队靠近了过去。

那显然不是一艘寻常的小船。

一点星火在船头点燃,用于对前方船队的提醒,却也正方便了习武之人看到船上之人的模样。

身着白衣僧袍的年轻男子一手在胸.前作单掌礼,一手垂在身侧。哪怕相隔着一段距离,让人很难彻底看清他的五官,却已能自半边侧脸看出一派绝尘脱俗的意味。淡淡的月华更是在这行船之间,为他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距离前方的大船还有数丈之远,他便忽然提气纵身,在这江面上数下连点,即如掠过水上的白鹤一般拔地而起,消失在了那大船的桅栏之后。

“这……”郭靖看得眼神发直,不想在这监视段天德的第一夜,就会看到这样精妙的轻功,看到好一个出色的僧人。

黄蓉以胳膊肘将他推醒:“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郭靖想了想,答道:“必定是江湖上有名的得道高僧吧。”

“这还用你说?”黄蓉轻笑了一声,“这人轻功绝顶,佛相庄严,再看年纪也不过在二十出头,必定是莆田少林寺天峰大师的高徒,七绝妙僧无花。”

这一长串的分析里,郭靖第一个捕捉到的,便是“莆田少林”四个字。

想到今天白日里看到的消息,他问:“这位大师和段天德算是同门,莫非是来上门规劝他行事的?”

黄蓉抬手就往他脑袋上轻敲了一下,轻叱道:“靖哥哥,你也把人想的太好了。”

不得不说,单以两人在太湖之上的惊鸿一瞥,那位无花大师的身形风姿都令人印象深刻。再加上他这少林高徒的名声在外,谁都不会觉得他有任何一点坏心思,只觉这光风霁月的人物,所做的也必定是善事。

但黄蓉曾在迷天盟中小住,和师青若打过交道,并没有忘记一件事。

“你还记不记得,楚香帅追踪偷盗天一神水的贼偷,追到了汴京来。当时他重新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番,陆公子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说是让楚香帅去查一查妙僧无花。”

一个当真与世无争的僧人,不该身在海上浮尸的周围,更不该还恰好有这个机会接触到天一神水。

当然,他也不该恰好去与段天德这样一个败类在夜间往来。

或许正如郭靖所说,他有可能是去说服段天德莫行恶事的,但黄蓉可不介意先将人往坏处想。

她思忖一番,朝着郭靖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郭靖惊道:“这怎么行?蓉儿你这样太冒险了。”

黄蓉却已打定了主意,非要弄清楚这妙僧无花到底是何许人也。

眼见一盏茶的工夫后,那白衣僧人已落回到了小舟之上,与一行大船分道扬镳,她当即系紧了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尾游鱼一般窜入了水中。

郭靖来不及阻拦,只来得及看到水面上的一圈涟漪,便已不见了黄蓉的踪影。

他倒是想要下水去追,可黄蓉打小在海外桃花岛上长大,精通水性,他却是在塞外大漠长成,拿什么去跟人比凫水的本事,也只能认命地继续盯梢段天德的船队。

至于黄蓉则已小心地跟上了无花,为了防止被他察觉,便只远远地缀着。

只见他纵舟而行,一路向西,直到靠岸,而后向着远处的一片庄园走了过去。

……

“太湖归云庄?

黄蓉伸手接过了穆念慈递来的巾帕,将面上残存的水渍擦拭了干净,点头回道:“正是归云庄。

“我原本还想混入庄内继续探听消息,但刚从一角翻入归云庄的院墙,就发现这里头不好走。

“这是自然。归云庄和拥翠山庄,算是太湖一带最有名望的两处势力。只是拥翠山庄近年间因庄主李观鱼不出庄门,少有被人提及。可哪一家都不是能让人擅闯的。

黄蓉道:“不,楚香帅说的,和我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她也没想到,昨日夜间看到无花的时候,和郭靖提及了楚留香,在重新于迷天盟堂口会合的时候,还真能在这里见到他。

算起来他也是刚赶到此地不久。

既是师青若的朋友,黄蓉也并不介意多说两句:“那归云庄中的布置依托于五行八卦而建,这本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庄中的铁八卦和奇门遁甲之术,似是我桃花岛的本事。

不过眼下急需弄清的并不是这归云庄布局之人的师承,而是另外一件事。

她问:“楚香帅,以你对无花的了解,他先后拜访段天德和归云庄,是何用意?

楚留香苦笑了一瞬。他抵达姑苏之前,先途经了丐帮在济南的分坛,在此地探听到了不少消息,令他不得不怀疑天一神水一事,和他那位现任丐帮帮主的朋友南宫灵有关。

这么一看,好像此前多年他都不曾看明白对方。

既然连南宫灵他都没有看清,又怎么敢说,对于更难让人看懂的妙僧无花,他就能看明白呢?

“我明日会去亲自探寻此地的情况,烦请黄姑娘为我带个路。另外还要麻烦你一件事,这段天德既与傅宗书有关,或许也与汴京的局势密切相关,还请尽快修书一封,送去汴京交给师夫人。

黄蓉应道:“这件事,楚香帅就算不说,我也会做的。

也不知道师姐姐那头,现在是个什么光景。

算一算她离开汴京的

时日,那边应当……正到了有一个人该被正式论罪的时候。

……

长空帮的这起灭门血案,自白愁飞被师青若送去六扇门后,便被极快地推进了下去。

且不说师青若和神侯府之间已算有不小的交情,既然这是迷天盟新任圣主上位之后宣告的五件要事之一,便必须尽快落定罪名,就说白愁飞本身所犯的,也是一桩人神共怒的大罪。

方歌吟与桑小娥在将仇恨锁定在白愁飞身上后,也立即动用了金字招牌、血河派、天羽剑派等各帮的资源,结合金风细雨楼那头搜集与推断得来的情报,将白愁飞早年间的履历推断得越发清楚。

昔年翻龙坡之役白愁飞尚在军中的一些旧事,也被一并挖了出来。

这数罪并罚,造成的结果就是,白愁飞以官家律令问斩,甚至不必拖到秋后,直接在这夏日未来的春末,便已被提上了日程。

不过若按照师青若看的话……

在这桩大案的背后,还有两双手在暗地里推动,以促成白愁飞的速死。

有人是希望他尽快死了,也好去阴曹地府赎罪,更不必再总与迷天盟的名字挂在一处。

而有人,则是希望白愁飞就如同现在一般,反正都是要死的,便少牵连出一点其他的事情,早一点闭上他的嘴。

但无论是哪一方贡献了更大的力量,白愁飞的问斩之日终于还是到了。

为了预防他还有什么隐藏的人脉能来劫法场,师青若还是在刑场的不远处落了座,以便亲自看到这个恶徒的脑袋落地。

与她一并前来的,还有近日得空、不必与阎铁珊打牌吃酒的陆小凤,以及……

师青若揉了揉额角,略有几分头疼,但还是将袖中折叠齐整的绢帕递到了身旁那姑娘的面前。

平日里身着红衣、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近日的阴雨天气,眼睛里又已包了一汪眼泪。

“别哭了,为了这么个人渣没必要。”师青若低声劝慰道。

却见温柔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甚至直接借用了她的半边肩膀。

温柔虽听不明白师青若所说的“人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她猜出师青若话中的意思,抽噎道:“我不是为他在哭,我是……”

她扁了扁嘴,犹豫了好半晌才问道:“师姐姐,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师青若柔声回问:“怎么会这么想?”

温柔的目光有一瞬移向了远处,在那头早已就绪的刑场上,又已多出了一队人手,想来那个要被砍头示众的元凶,也快要被带到此地了。

她嘟囔道:“我刚从家中出来的时候,结识了七大寇中的沈虎禅,他却只拿我当妹妹,我只能

认了这个义兄……”

她说得含糊,师青若却能听明白,这是一桩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对于情窦初开的温柔来说,将情感后退一步,到义兄义妹的位置,应当并不那么容易。可若是要做朋友,便只能如此。

“后来我就在湖北遇到了你们,那个时候的大白……白愁飞原本像是个好人的。”

还是一个和沈虎禅完全不同类型的好人。

温柔喜欢那等侠肝义胆一怒拔剑的人,也喜欢口是心非在做善事的人。

然而这第二次的暗恋同样无疾而终,现在竟要以白愁飞暴露了真面目,即将被处斩而告终。

温柔抹了抹眼泪,很想说自己既是小寒山派的高徒,在江湖上有个“小寒山燕”的名头,是要做女侠的,便不该让这些事情牵绊住心神,却还是止不住觉得,自己在感情这件事上当真失败透了。

偏偏也就是在这时,白愁飞被人“拖”上了刑台。

小半月的牢狱之灾,让他比起先前从迷天盟中送出去的时候还要难堪惨淡,更不用说是和彼时黄鹤楼前负手望天的矜傲模样相比。

他目光麻木地望着地面,仿佛已完全和外界隔阂了开来,也不曾留意到各方视线的注视。

他也理所当然地不会去看,在这各方错杂的视线当中,是不是还有个傻姑娘,在哀悼自己又一次夭折的暗恋。

“别看了。”

温柔抽了抽鼻子,就觉自己的眼前多出了一只手,挡住了面前的光线,正是师青若伸手阻拦在了她的前头。

明明这出口的三个字里,算不上有多少安慰的意思,却硬是因为这一抬手,多出了十成的保护。

“师姐姐……”

“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错误的人呢?牵挂两日忘怀便是,否则我看你的星星刀法,得改名叫黑天刀法了。”

温柔“啊?”了一声,像是没理解这话中的因果。

便听师青若打趣道:“夜里还在下雨,岂不就是没有星星,只有黑天了?”

温柔的眼泪顿时凝在了当场,却又觉得自己很难在此时笑出来,便只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覆在她眼睛上的那只手并不宽厚,也不够温暖,甚至在指尖还带着一点春寒,却愣是让人本能地生出依赖的情绪。

好像就连周遭的嘈杂之声也都被隔绝在了外头,让她有短暂的一刻忘记了,此地其实是白愁飞的刑场。

也难怪师兄他……

“何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师青若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温柔无声地点了点头。经历了白愁飞的这件事,加上看到了方应看的伏诛,她发觉江湖上表里不一的人物,实在是比她想象中的要多。以她在小

寒山上学到的武功又还不足以让她一力破万法将这些阴谋算计都给统统砸毁。

或许父亲说的没错她不应该这样早出来的。

不仅仅是害了自己也是拖累了旁人。

她有一点想回家了……

温柔刚想到这里忽听陆小凤一边掰开手中的坚果一边像是闲谈一般问道:“师夫人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师青若转头:“哪一句?”

陆小凤将剥出的杏仁丢进了嘴里像是意识到了自己不该有此一问又窘迫地挪开了视线“没什么。”

师青若摇了摇头对陆小凤此刻以手去摸那撇胡子的掩饰大觉好笑眼神却状似无意地扫过了这处坐台之下。

温柔为白愁飞黯然神伤之时留意不到或许就算不是因为白愁飞因为此人的表现过于隐晦也确实很难让人察觉。此刻在台下其实有一个人正在看向她的方向。

这年轻人的身份还真不算寻常。

因他师承洛阳王温晚的缘故温柔便该算是他的师妹。

他又是王小石的师父天.衣居士和神针婆婆织女的独生子非要算的话王小石也能算是他的师弟。

这名唤许天.衣的男子本是受到了温晚的嘱托要将温柔给带回家去却又因恋慕自己的小师妹不敢过早现身打断了她的江湖冒险干脆守护在侧也顺便以洛阳王爱将的身份在汴京城中查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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