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给侯爷捏捏
翌日萧峙在梅园舞了一会儿长枪后烦躁地停下。
赵福见状笑呵呵地上前禀话:“松鹤堂来人了请侯爷过去呢。”
萧峙把长枪扔他怀里:“不去。”
想到老夫人昨日催他定下亲事脑子里就嗡嗡响头疼。
他不舒服地动动右肩又酸又胀似在醋里泡了一夜。这肩膀旧伤初愈后便在边疆又伤筋动骨
这几日难以忽视的酸胀一直在隐隐作祟难受狠了便整宿睡不着。
昨晚倒是睡得不错哪知今早操练了会儿便又开始发作了。
萧峙恍然想起晚棠的那双小手手指白皙指甲粉嫩嫩的看似柔弱无骨按在肩上却颇有些力道。
他甩甩脑袋大步流星地回了屋。
松鹤堂晚棠正在为老夫人捏头。
听到萧峙不过来她满心期待落了空。
还有五十七天宋芷云便要有喜了有喜当日便会对她耳提面命让她做通房固宠。
晚棠心头焦虑但也知道急不得一回神便听到老夫人在夸她这双手实在是巧:“老啦一吹冷风便头疼她们几个按得虽好却没这般舒服。”
“老祖宗这是嫌弃上咱们了。”旁边的嬷嬷姑姑们笑着打趣。
晚棠也笑着说道:“多谢老祖宗抬爱奴婢哪里比得上嬷嬷姑姑们。大奶奶本是要亲自学按跷孝敬老祖宗的后来忙着备嫁便让奴婢沾光学了来。”
一番话既夸了宋芷云又将她自己的按跷本事和孝敬老祖宗扯到一起。
老夫人很是夸了宋芷云一番还送了她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离开松鹤堂后宋芷云的唇角一直压不下去当晚没再让晚棠值夜晚棠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第三日宋芷云夫妇刚到松鹤堂便发现萧峙也在。
见过礼后晚棠轻车熟路地走到老夫人身后帮她按跷。
萧予玦惴惴不安地偷瞄了萧峙几眼忽而朝他跪下:“儿子前几日醉酒听说是赵福送我回去的倘若有冲撞还请父亲原谅。”
萧峙懒洋洋地看过去:“不记得了?”
旁人听得一头雾水萧予玦却知道他在问什么故作茫然地摇摇头。
萧峙冷嗤一声。
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只比他小十岁虽然不用辛苦养育但品行也已经定型。那晚瞧得真切萧予玦没到假山
之前走路稳着呢,他的好大儿演技不错。
萧予玦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地上,“嘭”的一声闷响:“父亲恕罪,那晚儿子和裴侍郎次子吃酒,贸然说起有关父亲的传言,儿子不服气便与他争论了几句……后来便斗起了酒,最后成功将他喝倒。”
宋芷云跪到萧予玦身边:“父亲,夫君谨记身份不敢动手,也是想为父亲争口气。”
老夫人不悦地看向萧峙:“你成锯嘴葫芦了?还不叫他们起来。”看萧峙不言语,又无奈地问萧予玦,“玦哥儿这是听到什么传言了?快跟你父亲保证日后不再斗酒。”
“他们说父亲有隐……”萧予玦隐晦地朝萧峙瞄了一眼,再次磕头,“儿子是武安侯府之人,自然不可任凭别人污蔑父亲!”
扯出这些,他那日的酒后失德便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萧予玦虽然没说全,但老夫人听懂了。
她讳莫如深地瞥了萧峙一眼,这个传言她也有所耳闻,不知哪个嘴贱的说萧峙有隐疾,豪门贵胄之间早已传开。所以她才急着办赏花宴,把萧峙的亲事定下来,好让谣言不攻自破。
萧峙被气笑了,掀起眸子朝老夫人那边看了一眼。
晚棠感觉有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屏息不敢表现出半分异样。但是想到萧峙那日的骁勇,耳根子便开始发烫,很快染上绯色。
“好了好了,玦哥儿也是为了维护你,这是他的孝顺,没什么好苛责的,都起来吧。”
老夫人发了话,萧予玦夫妇顺势站起。
萧予玦看萧峙脸色不大好,便讨好道:“父亲不是旧疾犯了吗?这丫头在我屋里伺候,按跷的本事不错,我让她给父亲捏捏?”
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但萧峙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这是在提醒他,晚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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