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寒云砂
破旧的门后，一个苍老的身影探出头来。是一个稀疏头发花白，瘦小干巴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狐疑地看了看他们，也看到了寒铁衣手里拉着的同样瘦小的小孩儿。
这老妇人应该就是店小二所说的李婶儿了。
许是林歇，寒铁衣两位领头人身上气质太好了，在老百姓看来，这就是标准的下凡的仙人。跟在他们身后的程觉这几个弟子又是朝气蓬勃的英气少年模样，不管是从哪里看，都着实不像坏人。
老妇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嘴里喃喃念道：“是仙人来了吗？”
她推开了门，有些胆怯走出来。
“是仙山仙门里的仙人吗。”李婶惴惴不安问道，“是俺这孙儿冲撞到各位了吗？俺这孙儿与他姐姐亲厚，自俺孙女儿走后，孙儿接受不了，总趁俺不注意就跑出去要找我那孙女。仙人看在他还是个小孩，不要和他计较，可以不？”
寒铁衣看着这老妇人惴惴不安的样子，不由得微微曲膝，道：“不是这样，路上遇到了这小孩，觉得很有缘分，小孩儿资质也很不错，我想收他为徒。”
李婶好像愣住了，从来没想到这各家各户几乎所有人都渴望的仙缘，就这样砸到了自己孙子头上。
寒铁衣看着老夫人不说话，以为是不相信自己，他想了想，将系在腰带上的令牌，解下来给李婶看，将声音放低放柔，又说道：“我是映月宗长老寒铁衣。修为化神后期。今年二百二十三岁。现今坐下还未有亲传弟子。我带弟子比较严格，却绝不会苛待弟子。若我所言有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嗯？我怎么把心魔誓给顺出来了？算了，没事。寒铁衣的眼睛收敛了杀气，真诚地看向眼前的老夫人。
收个徒弟，要把自己介绍的这么详细吗？心魔誓都发出来了。还是被上一次影响了？林歇在心底，默默的想。
这真的不是在相亲吗？程觉在心里吐槽。
好一会儿，李婶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刻喜上眉梢，兴奋的语无伦次。他兴奋至极的拍拍自己的孙子。语无伦次的说：“福气，拜仙师，能拜仙师为师是小孙莫大的福气。”
寒铁衣有点自豪的扬起了个笑，说道：“那倒也没有。这小孩儿也挺可爱的，天赋也不错。对了，小孩儿叫什么？”
李婶急促的搓了搓手，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俺们也没什么文化，俺孙儿从小身体不好，没取大名，就起了个贱名好养活。仙人们听起来，俺孙儿名字可能很粗俗。”
“叫铁蛋。”李婶说。
“噗”有几个人忍不住笑了一声，被林歇和寒铁衣一起瞪了眼。程觉心里幸灾乐祸，因为被瞪的人里也有戚映。
“不然仙长给我孙儿取个名字吧。”李婶儿小心翼翼地看了寒铁衣一眼，试探的建议道：“铁蛋还没有姓，干脆也和仙长姓吧。”
寒铁衣没有问小孩儿为什么没有姓？而是思考了一会儿，说：“白马黄金塞，云砂绕梦思。寒云砂如何？”
“挺不错。”林歇细品了一下，点头赞同道。
“不错，不错。寒师叔有文化。”几个弟子们叽叽喳喳、嘻嘻哈哈，表示自己非常同意。
“李婶儿觉得呢？”
“好听，好，谢仙师大恩唉——。”李婶膝盖一弯，就要跪下感谢，被空着手的程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奶奶，谢谢可以，行礼就不必了。我们音乐都不讲究这些。”程觉笑着扶起李婶儿，说道。
程觉站了回去，收到了林歇一个赞赏的眼神。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微波。
嗯，还有就是对于这个小孩儿，他是完全放心了。
映月宗一书中确实没出现过这么小的小孩儿，但寒云砂是出现过的，但出现的时间虽然比较靠后，当然，书中寒云砂的情况与眼前这个小孩儿一点儿都不像。
那个寒云砂出现时已经是一个青年了，是个天赋极高的疯子，一样是被寒师叔捡回去的，听说是在一座偏远城池中，城中人尽数被秽污侵蚀，成魇者数以万计，只活下来了那小子，但脑袋却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成了一个又疯又傻的人，除了寒师叔的话，谁的话也不听，后面却突然失踪了。
寒铁衣向来不是一个喜欢收徒的人，不然也不会知道现在一个亲传弟子都没有。能让他改变主意，只能说是命中注定了。
现在看来，那城池就是华光池，那个寒云砂也就是眼前的小屁孩儿。
所以说那个剧情推荐点推进，是这个意思吗？在没到发生剧情的时间，进行到这里，进而使人物脱离他本身的命运。
在这个时间点上，寒云砂没疯没傻，华光城也没被秽污侵蚀殆尽，成了一座空城。一切都有拯救的机会。秽污污染的东西越多，它的力量越强，避免华光城被税务侵蚀，同时也是削弱秽污的力量，进而为最后打败甚至杀死秽污做准备。原来是这样，程觉在心底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之前还没穿越的时候，在某福特上有好多人磕寒云沙和寒铁衣的cp啊。
嗯，和师尊没关系，所以可以愉快的磕啦^o^
师尊可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还是当徒弟比较快乐。
“李婶，我们来找你，还是为了询问一下你孙女的下落。”林歇站出来问道。
寒铁衣正被得到一个新名字，开心的不得了的寒云砂缠的分不出神来。
程觉在旁边开囗补充：“我们答应了云砂，帮他找到他姐姐。”
“唉，”李婶疲惫的叹了口气，“谢各位仙师，俺孙女儿大丫消失有五六十天了，本来她就经常不着家。一个月前，她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最开始俺也没察觉。等到五六天后她还没有回来。俺也急了，找了很久，找也找不着，也就不找了。只有铁蛋，啊，不，云砂，一直还在找。”
“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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