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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So We Wait Till It is Dawn》

4. 怪事不单行

Chapter 04 - Strange Thing Happens, and There's More Than One

柏妮丝踏出医疗翼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文森特在门口等她,像往常一般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那袋慰问礼品,还有他如约带来的今天一天的课堂笔记。

“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柏妮丝完全看得懂那种评估她身体状况的眼神,于是向他解释道,“其实我今天上午就想出院的,但是庞弗雷夫人跟我说如果我不能在病床上乖乖躺满七个小时,她就不得不对我施一个束缚咒了。”

文森特看起来认为她的说辞勉强可以接受,因为他没再提关于她身体的事。不过从他一贯的看法推测过去,他大概依然认为柏妮丝需要被扔进圣芒戈调养至少一星期。希娜说他“过度保护”不是没有原因的。

离开了医疗翼,柏妮丝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鼻子先前被各种魔药的气味浸泡了二十四个小时以上。当时其实没多少感觉,但此时外界的空气却因此闻起来格外清新。她简直感觉如获新生。

她闭上眼,辨认着风中的味道——潮湿而微苦的落叶,黑湖略带腥味的水汽,还有老旧的皮革和野花——等等,皮革?

她还没来得及认真思考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突兀而奇怪的味道,那阵风就从背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柏妮丝!你活过来了!”风尖叫道。

她缓过神,这才发现艾克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背上背着那个大书包,这解释了刚才那皮革气味的来源。

“我刚要来找你呢。瞧我给你带了什么——”艾克索说着,像请出什么大明星一样从背后掏出一样东西,并一下把它套在了柏妮丝的头上——力度把握得不太好,遮住了她的眼睛——又在她取下那玩意儿的同时再次紧紧拥抱了她。在收获文森特响亮的清嗓子后,她总算急忙松开了胳膊。这时柏妮丝才得以看清她手上的物品,是一个做工有些粗糙,款式花里胡哨的花环,显然艾克索制作它的时候没有使用魔法。

“噢,不好意思,它有些——”艾克索从柏妮丝手里接过因为刚刚的粗暴对待变得有些松散的花环,努力把弯曲的枝条重新绞在一起。

文森特显然不希望有不安定因素——比如一只窜来窜去的苏格兰拟态蜥蜴——在刚刚痊愈的柏妮丝身边转来转去。“你还有什么事吗,呃,艾克索?”他在叫出她的名字时不太自然地停顿了一下,看上去是在脑海中搜索某个类似于“艾克索的姓氏”的东西——对别人直呼教名绝对不是他的强项。

“啊哈,终于发现我的名字有什么特殊之处了,是吧?”艾克索哼了一声,她终于放弃了徒手跟现在已经快散架了的花环斗争——在险些被一朵突然弹起的黄色雏菊抽耳光之后——转身从背上的大书包里——柏妮丝终于知道了那股旧皮革味是从何而来——掏出魔杖施了一个修复咒,“那只监护我的老青蛙觉得一只蜥蜴不应该拥有她的姓氏。如果你觉得艾克索·0001算是一个合理且顺耳的名字,你可以这么叫我。”

当然不。而且这个话题有点太沉重了。

艾克索倒是显得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她重新把花环戴到柏妮丝头上,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阵,最后愉快地下了结论:“嗯……看着还不错。这颜色果然和你挺配的。”

“我收到你送我的羽毛笔了。它们很……”柏妮丝笨拙地寻找一个用于形容羽毛笔的褒义词,但最后她放弃了,“……很不错。”

“看起来你还没开始用它们。”艾克索说,“不然你对它们的评价会比这高得多。”

“什么?”

“我是说,我非常推荐你用它们来完成作业——尤其是那种你不太擅长的学科。”艾克索意味深长地朝她眨眨眼睛,“它们会带来好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实话说,柏妮丝并不太明白。但好在她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艾克索抬头看了一眼城堡钟楼上的大钟,说:“时间差不多了。既然你出院了,柏妮丝,你有兴趣去看我训练吗?”

还不等柏妮丝做出反应,她又朝着文森特补了一句:“还有你,斯莱特林小子,你也可以来,如果你保证不把我们的战术告诉你们院队的话。”

她显然是默认柏妮丝会同意,而且柏妮丝确实同意。于是两个女生一起看向文森特,其中的征询意味不言自明。文森特被她俩看得有点发怵。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

“你到底来不来?”最后,艾克索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告诉你,可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有机会被格兰芬多院队邀请的。你要是来就赶紧做保证,不来我可要带柏妮丝走了哦。”

文森特又停顿了一会儿,但比上次短得多。

“不泄密的事,你大可放心。”他慢慢地说。

——

令人奇怪的是,艾克索并没有带他们前往魁地奇训练场。她愉快地背着那个磨损严重的大书包走在最前边,领着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禁林。”文森特在半途突兀地出声,很难说他的声音是平静还是极度震惊,“别告诉我你们在那里训练。”

“你已经发现啦?”艾克索微微侧过脑袋,赞许地答道,“对,就是那儿。”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可以在斯莱特林院队全天包场的情况下继续训练,柏妮丝想。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事。

“为什么你们要在那里训练?是球队传统还是……”她问。

“别傻啦,姑娘。格兰芬多再喜欢标新立异也没到自讨苦吃的程度。”艾克索说,“其实这也是今年才开始的——起因是亚克斯利想要把我终生禁赛。”

“什么?为什么?”柏妮丝诧异道。但下一秒她就想明白了。

“血统问题。”文森特缓慢地说,“他觉得你的血统不纯粹。”

“没必要说这么委婉,孩子——他简直认为我的血管里流的都是泔水。要知道,我严格来说不止不是巫师,连人类都不是。”艾克索说,“他一开始想给我搞个终生禁赛的证明来着,但球队里的其他人死活不肯。倒不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很喜欢我,但是他们忍受不了让院队任亚克斯利摆布。他和他们在场地上大吵一架,最后斯内普来了。他倒是没有让我禁赛,但他把整支球队在场地上训练的权利都取消了,理由是‘顶撞教授’。要我看,他的行径跟亚克斯利也没什么区别。”

其实有。柏妮丝心想。

“这两个惩罚性质不一样。”文森特替她说了出来,“亚克斯利的惩罚是基于血统论,而斯内普的惩罚虽然更重,却和血统问题无关。硬要说他在针对谁,那也只是格兰芬多这个学院。”

“那说得通。”艾克索评论,“瞎了眼的青蛙都看得出他多讨厌格兰芬多。”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柏妮丝若有所思地说,“亚克斯利来之后我才注意到,斯内普教授好像基本没有因为血统问题对学生差别对待过。就比如,他从来都没有用‘泥巴种’来称呼麻瓜血统。但是,他们不应该都听从神秘人的要求吗?是什么造成了这种不同?”

“我个人认为这是因为斯内普自己也是混血。”文森特说,“亚克斯利所说的‘混血统间的互相怜惜’并不是全无道理。我倒不是说他还有什么同情心,但斯内普作为血统论中的弱势者,肯定不能像亚克斯利那种二十八圣族出身一样全身心地支持纯血统至上之类的东西。”

“但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柏妮丝说,“虽然这么说听起来很奇怪,但我总有一种感觉,斯内普教授在有意识地在霍格沃茨淡化血统之间的高低贵贱……”

“哎呀,好啦,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因为你俩爱上斯内普了。”眼见着话题越跑越偏,艾克索出声阻止道,“为什么不说点别的呢?比如——你知道我们球队新来了一个击球手吗?”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她向他们介绍了兰伯特·麦克米兰——这个三年级男孩因为刚刚得到自己的第一把扫帚,在开学第一周就找到厄多博德要求成为下一任击球手。他的出现让他们院队取消了原定于九月中旬的新队员选拔,也算省了不少麻烦。艾克索兴高采烈地告诉他们,兰伯特现在正跟着她学习成为一名优秀的击球手。能成为一个人仰慕的对象,这件事肯定让她备受鼓舞。

他们闲聊着进了禁林——因为现在没有了猎场看守,这件事变得很容易——又兜兜转转来到了一片不小的空地上。那里立着几个树枝和晒干的藤蔓做成的简易的球框。院队的队员们正骑着各自的扫帚,在暮色中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

希娜第一个看见了他们,她朝他们挥了挥手:“嘿,你们怎么来啦?”

“艾克索带我们过来看看。”文森特回答。

“哟!你好,柏妮丝!”莫娜朝他们喊,“还有这位斯莱特林的同学——你是叫文森特·阿彻尔吧?你也好!”

“一个斯莱特林怎么能来看我们训练呢?”一个身材高瘦、一头金发的高年级男生皱着眉头说,他就是克里斯托弗·厄多博德,“万一他说出去了……”

“放心,克里斯。他俩是我朋友。”希娜对他说,“要是出事了算我头上。”

厄多博德的疑虑似乎被打消了一些。他对他们嘱咐了一句“你们在边上看着,不要捣乱”,然后又飞走了。

这时候,一个栗色头发的大个子朝他们走过来。柏妮丝一眼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个很醒目的大鼻子。

“艾克索!你终于来了!”他热情地叫道,挥着一条壮硕的胳膊,“我们今天干什么?”

“那就是兰伯特·麦克米兰?”柏妮丝压低声音问艾克索。

“是呀。”艾克索一边挥手回应那人,一边愉快地答道,“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柏妮丝欲言又止,“我以为他会更,呃,小一点。”

“噢,兰伯特年纪虽然最小,个子却是全队最大的。天生的击球手一般都是这样。”艾克索咧嘴一笑,对兰伯特喊道,“你等下先继续跟我练挥棒!就你昨天那个力度,要想把对手打下扫帚还差了点!”

她朝他们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便和兰伯特一起往空地的一个角落走去。那里还放着一把旧扫帚,似乎是兰伯特提前从霍格沃茨的扫帚棚里替艾克索拿来的。

“她相当享受当老师的日子,是吧?”文森特站在她边上说。

“是啊。”柏妮丝说,心里说不出地为这一幕感到高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吧。”

他们很快注意到,空地边缘的一块不小的长条形石头上还坐着一个格兰芬多高年级女生。她把一卷羊皮纸放在膝盖上,底下用课本垫着,正忙着在上边写着什么。柏妮丝瞟了一眼,那似乎是变形术课的论文。听见他们靠近的脚步声,她抬起了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看到他们脸上的疤痕的时候,她的目光停了一下,但很快又礼貌地转开了。

“你好。”柏妮丝说,“请问我们能坐在这儿吗?”

“噢,当然可以。”她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两个空位,“你们是来看他们训练的吗?”

“对。你也是吗?”柏妮丝问。

“算是吧。其实我是来陪我朋友的。”女孩微笑着指了指天上正骑着扫帚飞行的一个追球手,那是一个姜黄色头发的女孩,正在和乔纳森·马克罗用几个网球练习抛接球,“我叫海伦·加里根,天上那位是维利卡·伍兹。”

“噢,我叫柏妮丝·布瑞南。这是我朋友,文森特·阿彻尔。”柏妮丝忙自我介绍道,“海伦,你每天都来吗?”

“也不全是。你看,我是级长,有时候可能要集合开会之类的。”海伦说着,给他们看自己衣服上别着的级长徽章,“不过其余时候我都会过来。他们从九月份起就一直在这里训练,其实挺不容易的。”

“我记得这件事是因为艾克索的血统问题?”柏妮丝试探着问。

“的确如此。但我赞同他们的做法。”海伦的表情变得严肃,她将自己卷曲的棕色长发撩到耳后,“这件事的象征意义比它本身更重要。如果他们真的像亚克斯利妥协了,那就相当于向血统歧视低头。而这种妥协只要有第一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难以预测了。”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看着格兰芬多的队员们在他们头顶上紧锣密鼓地训练着。他们先是围在最中间,花了十几分钟商议十一月那场比赛的战术,接着便分开来各自练习。就是这时,希娜忽然喊道:“看过来,克里斯!我要尝试个新东西!”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往她的方向望过去。厄多博德朝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开始。希娜深吸一口气,将扫帚头往下一倾,向下冲去。

她从一个相当高的高度开始俯冲,速度几乎可以说是自由落体。柏妮丝看着她一路往下: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剩下的高度已经不多,她却全然没有减速的意思。

“太低了!太低了!”有人惊呼道,“快停下!”

希娜的扫帚无所畏惧地继续向前冲去。

怎么回事?她的扫帚失控了吗?这个角度直直摔下来,一定会受伤的——

当扫帚马上就要碰到地面时,奇迹发生了——希娜猛地将扫帚头向上一拽,扫帚拐了九十度,不再竖直朝下飞行,而是如离弦之箭一般贴着地面向前飞去。她又是一拽,扫帚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她嗖地一下窜回了原先的高度。希娜稳稳坐在扫帚上,挥动着一条胳膊。她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一头红发随风飘扬。

“怎么样?”她大声问。

柏妮丝忽然感觉自己又可以呼吸了。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用双手捂着嘴。在她旁边,海伦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中一直紧紧捏着的羽毛笔。文森特咕哝道:“你们格兰芬多就擅长拿生命开玩笑。”柏妮丝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刚才的紧张和担忧并不比她们两个少。

“那太棒了,希娜!”莫娜骑在扫帚上,将双手拢成喇叭状,朝她喊道。

“你真是酷毙了,姑娘!”艾克索大叫,“答应我,你一定要用这招害斯莱特林的那家伙摔断腿!胳膊也行!”

“这就是我想做的,艾克索。”希娜笑吟吟地说。

“那是朗斯基假动作——1994年魁地奇世界杯赛上,威克多尔·克鲁姆就是靠这一招让他的对手林齐掉下扫帚的。”乔纳森托了托眼镜,那神情活像神奇动物学家看见了一头活着的独角兽,而且那独角兽还在给他表演踢踏舞,“真是太精彩了……惊为天人……”

“这有点冒险,劳里埃,但也相当令人印象深刻。”厄多博德难掩激动地说,“如果你能将这个技巧再稍加精进,然后将它应用在比赛中,那我们今年一定能赢得冠军。”

厄多博德把希娜叫了过去,大概是跟她交流几点改进建议——虽然柏妮丝作为外行看不出还有什么可改进的。这时候,只见一个人骑着扫帚朝他们飞速赶来。到了近前她才看见,那是维利卡·伍兹,海伦先前指给她的那个朋友。

“你看到了吗,海伦?”维利卡骑着扫帚飞到海伦边上,眼睛闪闪发光,“希娜刚才那一招简直绝了!”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维利卡。”海伦微笑着安抚她,“你们的训练我都看着呢。”

在她们聊天——主要是维利卡叽叽喳喳地说话——的同时,柏妮丝转向文森特。

“他们太惊人了。”她轻声说。

是“他们”,不是“她”。最让她惊叹的不是他们的技巧,而是他们展现出的那种生命力。他们那副模样让你知道,他们不知何为妥协,也不曾听说过何为退缩。禁令和威吓对他们丝毫不起作用。但凡全英国还有一方开阔的天空——哪怕是在遥远的德文郡,他们也要骑着扫帚赶到那里,逆着疾风如鹰隼般飞翔。因为他们足够年轻,足够勇敢,足够有热情。因为他们是格兰芬多。

文森特肯定明白她的意思,但他也肯定还在因为希娜刚才的冒险举动生气。因为他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如果他们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的话,那也就那样吧。”

——

战后的霍格沃茨在许多方面都与阿不思·邓布利多时期保持一致,但其中并不包括发生在各个节日的庆祝仪式。虽说到目前为止,学生们依然可以在圣诞节和复活节享有假期(否则他们会被学业逼疯的),但为留校学生举办的节日晚宴之类的活动如今已经统统取消了。毕竟那些严格意义来说都是麻瓜节日。如果让魔法部的人知道当代的年轻巫师竟敢把自己置于和麻瓜相同的位置庆祝同一个日子,那他们肯定会气出心脏病的。

因此,在万圣节前夕,柏妮丝没有任何别的事可做,只好待在公共休息室里写自己的魔药课论文。论文标题是嚏根草在魔药中的作用。但问题是,她一时间根本想不起来有哪些魔药使用了嚏根草。正当她咬着羽毛笔的尾端绞尽脑汁的时候,公共休息室的玻璃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拍打声。

那是一只漂亮的草枭。玻璃窗一开,它就迫不及待地飞进屋子,落在一张扶手椅的靠背上,安静地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她走过去,看见它腿上绑着一个手掌大小的羊皮纸包裹,上面还写着一行小字。

霍格沃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柏妮丝·布瑞南小姐收

这很不寻常,因为自从母亲去世,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来自校外的猫头鹰邮件了。她把希娜叫了过来,让她陪自己一起看看这个可疑的包裹。艾克索闻讯也赶了过来,从她们俩的脑袋中间好奇地打量着她们手里的东西。

“好吧,让我先检查一下——荧光闪烁。”希娜将亮起的魔杖尖抵在包裹后方,透过光眯着眼睛辨认,“里边好像有一张纸,一个玻璃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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