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兔兔舔你
白鸟泽vs北川第一,决赛第五局现场。
宛如巨炮轰鸣的声响猛然在白鸟泽的赛场上绽放。
白川七奈落地了。
稍微感受了刚才的手感,他觉得刚刚那球自己扣的还可以。
比起已经落地的结果,白川现在更在乎自己的体感。
嗯,不错。
今天也是当好主攻手的一天呢。
白川七奈这样想道。
球落地的声音很大,但全场此时却十分的寂静,是一种落针可闻的静。
随后,巨大的声浪像是盖不住了一般,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七奈!!!”
有人明明不熟,却十分激动地叫着他的名字。
“七奈七奈我喜欢你!!!!”
有人明明素未谋面,却吐露了冒犯的爱语?
“我去!这种暴扣是那种体型的人能发出来的吗!!!”
终于有一句还算正常的了。
白川七奈在心中淡淡地吐槽了一句。
而他自己不知道,他刚刚完成了一个十分暴力的扣球动作,低着头没表情喘息的样子,十分有低气压。
秀气的豆豆眉被刘海挡住,本来眼尾稍圆润的桃花眼此时半压着,又变成了凌厉的眼型,那抹莓红色含在这眼型里,红的成分更盛了,质感也从水灵变成了华丽而富有威压。
刚刚由于大幅度的跳跃和运动,他因为活动不小心掀上去一角的短裤裤脚没有随着重力落下,而是粘合汗水,和上面的部分叠合了起来。
以前被好好覆盖着的,超过长护膝的大腿皮肤,此刻被裸露了一点出来,白皙地晃人眼。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及川彻走上前去,意外地没先给出自己一向不吝啬的夸奖,而是先上手给自己队刚扣完球的主攻手撵了撵裤脚。
等到那抹白皙的肌肤再次被衣物的阴影盖住时,及川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抬眼,看见白川七奈扭头,用那双莓红色眼睛奇怪地看着自己,他没阻止及川彻的动作,只是这样看着。
还是岩泉一把丢人现眼的及川彻的后领子拉住,让他远离了白川。
刚刚位于及川彻身后的岩泉一也震惊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及川要去动人家白川的裤子,所以立马就把这家伙拉开了。
“……那个,白川。”
岩泉一张了张嘴,但又实在不知道解释什么,因为真的很奇怪啊!莫名其妙动人家裤子什么的。
说实话,哪怕他身为及川的发小,在此刻也认为,这家伙的脑子估计是终于彻底被他自己搞坏掉了。
最后实在没话说,他只能说:
“刚才那球,很厉害。”
这句话,岩泉一是真心的。
谁也没想到,那颗二传失误的球,白川能打得这么漂亮。
白川七奈本来在拿古怪的眼神看及川彻,听到岩泉一的夸奖后,他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岩泉身上。
他夸我了。
白川脑子里划过一道这样的信息。
稍微想了想,白川决定好自己要怎么做了,他抬头了。
然后岩泉一就看见对面的白发少年朝自己看来,本来还在呆呆的表情,突然软和地笑了起来。
岩泉一:!!!
……这已经不是秀气的地步了,白川笑起来的样子,让岩泉想起来了女生们嘴里常用的一个形容词‘可爱’。
这下不光及川彻的耳朵因为尴尬红了一下,岩泉一也因为自己脑海中冒犯的形容词脸红了一下。
白川七奈自以为礼貌地笑了笑之后,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转头看向及川彻。
这时岩泉一已经松开手了,所以及川彻此时是自己站着的。
然后,及川彻就这样,看着白川七奈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虽然他的脚步很轻,但是及川彻的心脏却反应地很剧烈,在莫名其妙地不规律跳动着。
怎么办,好心虚……
这、这是要找自己算账吗!
虽然自己刚才的行为很不礼貌,但也不至于在球场上就找他算账吧!
刚刚给人家传了一个坏球的及川彻还只是一个15岁少年,脸皮还不是很厚,对这种错付队友的行为,还是很自责的。
然后,白川七奈的一个动作,简直让他的心脏骤停。
只见刚刚还冲着别人乖巧笑着的白发少年,此时,缓缓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胳膊,然后,那只手的食指,毫不犹豫地,径直指向了及川彻的面门。
是一个十分具有冒犯性质的,指人动作。
众人:!!!
什么情况?看似长相乖巧性格温和的白川同学,难道意外是十分不好惹,有仇当场报的类型吗!
及川彻心想:完了。
如果是平常的他,可能还会说两句话打个哈哈。
但现在的他,这两周的精神压力确实是达到了一定界限,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有点别扭了。
然后喉咙里,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及川彻抿了抿嘴,到最后,他甚至有点不敢去看白川的眼睛。
但就在他要偏离视线的那一秒,白川七奈说话了。
“你——”
与他本人现在冒犯的指人动作不同,白川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空灵温和。
这语气又给了及川彻底气,没有移开正视白川七奈的目光,这下,他想听听白川想说什么了。
然后,在几乎在场所有人或诧异或震惊的目光下,白川继续指着人开口了:
“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这次,白川七奈的尾音染上了几分笃定的意味,掷地有声的。
他本人似乎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什么奇怪,很快就把手放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只留给及川彻一个背影。
不是‘把球都传给我’,也不是‘不要给我传球了’,而是
——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不是追求好的也不是躲避坏的,而是,将好坏的责任都一并包容,这就是白川七奈一向的做法。
白川七奈其实大致清楚及川彻的想法,无他,上辈子他见得太多了。
所以他很清楚,刚刚的那颗传球,不是简单的‘坏球’能够盖过去的事情。
在白川眼里,那是二传代表‘不安’的传球。
‘我好害怕’、‘拦网好难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怎么这么弱’、‘不想再面对了’、‘我可以做到吗’……
听上去就像是在哭泣的想法不是吗。
但是,其实不用感到不安的,因为
——他会把球打过去。
白川七奈不是很会用语言安慰人的类型。
但他知道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主攻手是二传手的第一武器。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在野外遇到了野兽和危险,无助地挥舞手中的东西想要自保,却根本没办法的样子,那不是很可怜吗。
而身为第一武器,白川七奈还是觉得,持有自己的人不要哭泣比较好。
「第一武器」
不仅意味着‘我遇到危险第一个使用你’,在由人组成的排球场上,还意味着,‘你遇到危险我第一个来保护你’。
及川彻的瞳孔瞪大,望着白发少年转身的背影,记忆却还停留在刚刚他指着自己的模样。
莫名其妙的,及川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但这种看穿却意外地没有侵略性,仿佛自己是一颗位在草原上的青草,此时正在为淋不到雨水而不高兴,而一旁路过的小兔子看见了,就拿温热软和的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叶面。
其目的不是吞噬和裹挟,而是温度适中的安慰。
湿湿的,热热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覆盖上了及川彻的心脏。
说实话,白川说那话真的挺莫名奇妙的,但为什么,自己会感觉真被安慰到了啊!
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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