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乡村遗产
“什么?郁汀一副可怜模样,眼睛水汪汪的,映照着昏暗的烛光。
闻述礼看到他的委屈模样怔松了下,意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隔着衣袖握住郁汀的手腕将他拉到身前。
于是甬道内的两人变换了顺序,闻述礼走在后面,右手拿着烛台伸到前面,而郁汀站在他身前手搭在他的右手手腕上。
闻述礼身形高大,这种姿势完全将郁汀拢在他的胸前,看起来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实际上两人的身体间还隔着距离,并没有接触到一起。
后背的阴冷感消失,郁汀瞬间觉得那股油腻的香烛味都没有这么难闻了,他为自己刚刚的胡乱猜想觉得羞愧,闻述礼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他抓一下衣摆都不愿意。
而站在他身后的闻述礼眼神幽暗,脸上辨别不出想法,只是稍微紧绷的小臂泄露出一丝不自然,有一种事情即将超出掌控的预感。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暗室里面,门口就有个油台,油线还是湿润的,周围铺满了油灯燃烧后的黑色沉渍,闻述礼把油线引燃,红色的火星子呲的一下,瞬间一条火圈顺着室内的墙壁熊熊燃了起来,将暗室照的通明。
原来是有人在墙上凿了一条沟出来,用来放置香油,那浓郁刺鼻的香烛味也是来源于此。
这间暗室是一间小型佛堂,红绳将整个天花板缠绕起来,繁杂没有规律,上面挂满了铃铛。而在每个红线交叉的地方都贴了一道符,以至于整个房间都是密密麻麻的黄符。
最里面是一个与佛像规制极其不匹配的的巨大神龛,上面摆放着的神像仙人庙供奉的佛像相比小了一大圈,全身是黄铜打造,颜色发暗,上面挂了一层灰,应该有段时间没人来供奉了。
佛像被摆放在最里面,底座前方的空白处横摆着许多巴掌大小的木牌。
前面的香案上摆放了个香灰炉,边缘有一堆暗红色的蜡层,香还没燃烧完就中途熄灭了。香案下面的的铜盆里一堆黑色的灰烬,残留着几片纸钱还没烧干净。
这里的一切都透露出不同寻常的诡异,而最让郁汀觉得恐惧的还是那樽佛像,佛像一般都是慈眉善目、怜悯众生的。
而这樽佛像怒目圆瞪,双脚分别踏住牛头马面,视线对上的瞬间,让人感觉到极度的压抑感,浑身透出一股诡秘的气息。
自从进到这个房间后,郁汀一直紧紧跟在闻述礼的身旁,经过刚刚甬道的那个小插曲后,郁汀自认为两人关系近了一些,因为点灯动作而放开的手,也再次自然握住了闻述礼的衣摆。
“符令收镇凶神恶煞
郁汀头顶符咒上鲜红的字迹,跟房间里的那张
一模一样。
这么多的符咒是有多大的怨气需要镇压他拉了拉闻述礼的衣摆抬眸间睫毛跟着颤了颤:“我刚刚在老爷子的房间也看到这个符咒了一模一样。”
闻述礼也注意到了上面写的字脸上一丝意外也没有老爷子向来迷信这个早些年身体好的时候每年都还会请大师到家里来画符。
真正让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是这些符的方向他环视了一圈说:“这些符有些不对劲。”
郁汀听到这话脸色一紧闻述礼平静的语气却让他有些发毛:“哪里不对劲?”
“你看这些黄符有字的那一面全是朝向里面的一般来说如果是驱邪镇煞的话黄符上的字都是朝外的这里全都是贴反的。”
闻述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只是简单的在陈述他的发现即使是这么诡异的场景也没能引发他的波动。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话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衣摆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把一侧的衣服拉的绷直。
郁汀则是喉咙发紧克制着恐惧的情绪抖着的嗓音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说明什么?”
闻述礼侧头看了眼郁汀火光照过来将他的半边侧脸隐藏在阴影里他抿了抿唇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黄符的主人要镇的东西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耳边嗡鸣一瞬郁汀的脸上瞬间褪去血色瞳孔骤缩寒意涌上脊柱极度惊恐下连嘴唇都忘了闭合。
“呲”的一声身后油灯的引线溅出一抹火星子细微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可怖吓得郁汀浑身一抖随即整个人都扑到了闻述礼的怀中头死死的埋在闻述礼胸前怕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闻述礼眼皮猛跳几下心脏以一种极快的速率跳动着双手僵硬的垂在身侧。
他垂头半覆着眼皮看向郁汀巴掌大的小脸白的不像话卷翘的睫毛胡乱的颤抖着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好半晌才抬手握住郁汀的肩膀想让他直起身来。
感受肩膀上传来的力道郁汀的手搂的更紧有些抗拒的抬了下肩膀不是多大的力道却让闻述礼瞬间松懈了力道。
声音又闷又细似乎还带着哭腔:“我怕。”
郁汀是真的怕他连看稍微有些悬疑的电影都要闭着眼更别说是这种灵异事件。
闻述礼像是拿他没有办法低声解释:“刚刚只是地底空气稀薄引发的油灯引线燃烧不均衡。”
他试图用这种合理的解释来缓解郁汀恐惧的情绪。
听到这话郁汀总算是抬起了头可是手上的力道还是没有松懈睫毛湿溻溻的
洇成一簇一簇,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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