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含温
谁想平息风浪,谁就要自觉示弱。
温书晗浑身紧绷,掐在他肩上的手愈发颤抖。
“我保证......”
陈言肆一针见血地揭穿:“说谎。”
她双眸噙泪,无可辩驳地望着他。
潮湿泪雾裹着浅棕色瞳孔,因惧怕而失措的睫毛上下震颤,撞向他燥热的心肺,总让他想起她双腿搭在他肩上时那双哭红的眼,还有攀附在他腰上时那股有意无意的撒娇劲。
她是很乖,但也太难捂热。
他偶尔后悔在她身上培养出的那点獠牙,让她多了几分本领,学会了说谎,还愈加擅长逃脱。
一股脑的全用来对付他了。
他太了解她,软硬兼施对她没多大用处,到头来她只会仗着他的心软越跑越远。
现在好,又冒出个备受长辈青睐的薛明成,这狗东西偏偏还是个绅士作派,比他温柔体贴比他通情达理,言行举止茶香四溢。
万一她哪天善变,心动了就义无反顾奔向姓薛的,那他会在婚礼上一枪蹦了对方脑袋当礼花。
然而他并不会等到那一天到来。
从前她不想惹人注目,想人前生疏人后纵情,他顺着她。不想忤逆长辈,想分手,他也顺着她。
但两年过去,他发现什么都能由着她,唯独分手这件事不行。
他死都不允许她离开。
既然温和手段对她没用,那不如暴露本性。
让她害怕也无所谓,被她讨厌也无所谓,如果能一辈子纠缠不休那也如他所愿。
就是要在她心口刻上他的印记,在她脚踝上挂把锁,在她腿根植入一枚跟踪芯片——
就是要狠到底,她才能服。
...
短暂的视线交灼,温书晗在他眼底看到隐隐翻涌的惊涛骇浪。
她心跳如擂鼓:“你要是想,我们可以去车上......”
“没意思。”
陈言肆微凉的手指探进她唇内,搅出她一声轻柔细碎。
坚硬指骨强行堵住她喘.息的机会,他掐住她下颌重重吻下来,唤醒骨子里的凶狠欲望。
一场风卷残云的讨伐,草叶折断的凌乱声响充斥在耳边,陈言肆在她缺氧的呜咽声里撕扯防备,咬住她颤抖的唇,破开她所有防线。
他粗狂地吻着,没入温热领域横冲直撞。
讨伐者早已做好一切安排,这里根本不会有人闯入。
细碎雪片裹着一阵狂风,飞旋碰撞。
他好像怒火中烧,她越哭他就越狠。
她掐住他紧绷充血的手臂,却找不到任何安稳的平衡,他微阖着眼同她纵情深吻,要热焰在血管里洄游冲撞,要她下一秒就学乖。
她完全失却逃脱的力气,所有细密感官被他掌控着,好不容易重拾一点氧气,又被他吻过来强硬掠夺,成倍的酥麻感缠住她四肢百骸。
煎熬起伏,她双手快要攀不住了,陈言肆没给她走神的机会,狠狠咬住她嘴唇,加重力道让她清醒。
他在疯狂中逼问:“谁说跟你分了?
她眉心紧蹙,空泛失焦的眼里满含热泪:“那天在机场,你答应分手的......
他压抑沉喘着,一手掐住她脖子:“迁就你这么多年,你要什么我没给?当时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就是算准了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你没办法,教你那些拿捏人心的招数到头来全用在我身上,你怎么这么有本事?
“不是......她颤声呜咽,“是你答应好的,分手之后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现在又要逼我......
“因为你爱我。
“我不爱你......
他眉眼狠厉:“你再说一遍?
她浑身颤抖,心跳声传至耳骨,泪眼朦胧地重复:“我不爱你......
陈言肆漆黑无尽的眼神几乎将她贯穿。
雪花在寒风里剧烈动荡,他停下几秒让人溺毙的狠,手掌抚上她脸颊漠然冷笑:“宝宝,你还真是难教。
温书晗被他肆虐得缓不过劲,嗓子哭哑,清丽动人的面庞一片潮热。
他乐此不疲掠夺无度,她红着眼眶想扇他一巴掌,却被他擒住手腕吻她跳动的脉搏。
她身心艰涩,他也没能尽兴,最后软若无骨的身子被他用大衣裹着捞起来,回到车里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狂吻激荡。
陈言肆根本无法平静地爱她。
平淡都是假的,只要她有一丁点离开的心思,他体内的狂风骤雨就会被及时唤出,刁钻狠戾,没完没了。
不知用什么词语才能彻底归纳彼此的种种,两人之间似乎有青梅竹马的默契,也有情浓意切的酣畅,他霸道凌冽地掌控她,也会柔情缱绻地哄她。
深夜荒唐放纵,他颈侧留下无数道被她任性抓挠的指痕,换来她锁骨周围一片绯红,腰侧被他掐出深浅错落
的红印嘴唇被他吻得麻木。
她双眸迷离空茫他也情难自控地沉沦缠在她耳边说爱她好爱她她是他最乖的宝贝。
但她一点也不乖说讨厌他不爱他。
他逐字逐句地反驳嗓音嘶哑地威胁她要把她关起来关在环海的孤岛上关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小屋里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看他每日每夜缠爱她的过程看她自己凌乱迷失的表情直到她学乖为止。
陈言肆掌心滚烫彼此十指紧缠温书晗挣脱不了哑声骂他:“疯子......”
“对就是疯子。”陈言肆从不反驳自己有病。
他起伏的胸腔紧贴她后背喉结焦躁涌动鼻尖蹭在她耳边闷声喘.息手指撩开她耳边汗湿的长发。
“宝宝我们结婚。”
她鼻梁酸热:“不要......”
“乖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让爷爷知道。”他痴迷地嗅着她颈侧的暖香气息闷沉地诱哄“结婚好不好跟我私奔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除了离开我什么都满足你。”
她心跳加速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被他紧箍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你别这样清醒一点......”
她稍微反抗一下他就进一步强悍无理:“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劝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在他狂野强厉的衬托下显得苍白无力。
整夜荒唐辗转从干涩的草叶到车内坚硬的皮革座椅再到柔软的被枕直到她喉咙干涩体温直线攀升昏昏沉沉地跌伏在他肩上再也无力同他接吻。
...
中午温书晗从杂乱的梦中醒来浑身酸痛不堪。
稍微一动竟然寸步难行。
右手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钳制住泛起轻微的痛感。
她睡眼惺忪深呼吸的同时皱了皱眉勉强让自己清醒。
半晌睁开眼转头看去。
她瞳孔一震。
目光所及手腕被一枚内圈光滑的金属手铐扣住另一边圆环锁在床头增设的木棱上。
瞬间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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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陈言肆!”
没人应她不过很快卧室门被打开。
进来的不是陈言肆而是家里的阿姨。
温书晗安静几秒咽下一点焦灼情绪不对无关的人发火开口时
声音已经很哑:“阿姨,陈言肆他人呢?
阿姨面露难色,上前把餐盘放在床头的圆几上,躬身说:“先生出门了,他说......您就在家好好待着,舞团那边给您请了假,您待会儿把午餐吃了,就休息吧......
温书晗哪里吃得下,气都气饱了。
她又扯了扯被禁锢住的手腕,问阿姨:“这个东西的钥匙在哪儿?
阿姨爱莫能助,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温书晗咬了咬唇。
“算了,可以帮我拿把刀子过来吗?
阿姨愣了愣:“刀......刀子?
“对。温书晗应完又想了想,这东西这么硬,用刀估计也砍不断。
索性换种思路:“你就跟他说,我要自残了。
“......
屹松总部。
陈言肆乘电梯下楼时接到电话,听筒里,家里阿姨语气焦虑,说让他快点回去,温小姐想不开要自残了。
陈言肆眸色一沉:“开视频,对着她。
阿姨领工资办事,不能拒绝,只能照做。
片刻,视频通话里的场景换到卧室。
摄像头离她半远不近,屏幕中央出现她倔强清丽的侧脸。
她专心致志研究手铐,发愁了好长一段时间,耳朵都气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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