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贰拾柒
司徒馥无法呼吸,无法自救,正当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符年掐死时,脑海中突然闪过兰陵笙的脸……
一道光从外面闪了进来,直直朝上方的人逼去,然符年侧身一躲,光影便与其擦身而过,司徒馥得以呼吸。
她大口大口喘气,其间还夹杂着几声咳嗽,余光瞥见房门早被人一脚踹开,司徒书正长身而立在门口,脸上带着怒气,手上握着剑柄,而他的玉剑,正直直插在司徒馥身后的书架上。
尽管符年躲避及时,然凌厉的剑锋还是划破了他一片衣角。
“阿馥,你怎么样了?”
司徒书快步上前,扶起了差点被掐断气的司徒馥。
符年冷沉的脸上,现下多了几分疑惑,只是依旧蒙着脸,外人瞧不见。
司徒馥终于顺气了,也不咳嗽,只是两只手因为脱臼疼得厉害,脸庞因为窒息依旧通胀血红,现下恢复了一些,她对司徒书道:
“阿书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说完便看向符年,眼神充满不可置信:
“肃王,你也要杀民女?”
符年冷哼一声:“只是一个警告。”
司徒馥低头,眼神晦暗:
“是民女僭越了,往后定不会这般。”
司徒书背对着符年,见司徒馥如此低眉顺眼,他气至用力攥紧她的衣袖,指骨泛白,眼神里充满愤怒和丝丝杀气。
司徒馥一抬头便是瞧见了这样的司徒书,她怕符年继续留在这里,司徒书会控制不住,意气用事,于是便道:
“民女伤了身子,能否先去医治?”
司徒书身上对自己有敌意,符年长年在外征战,感觉错不了,他忽视了她,问道:
“他是谁?”
屋内三个人都知晓,符年口中的他是谁,司徒书看向司徒馥,却见对方朝他点了下头,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
司徒馥道:
“这是民女在江南三年时结识的少年游侠,名唤司徒书,实不相瞒,阿书他性子急躁,不喜规矩,刚刚冒犯之处,还请肃王海涵。”
先前符年救她,她敬他是护国卫民的大将军,正义凛然,她唤他将军,后来发现她错了,他更适合唤王爷,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封号是“肃”了。
符年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都姓司徒?当本王傻子?”
司徒馥道:
“天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还请王爷莫要为难民女的朋友,他……只是不懂规矩。”
司徒馥一直紧紧盯着司徒书,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再次冲撞了符年。
司徒书护着司徒馥,在她眼神的督促下,不情不愿道:
“我一介江湖草莽,您是高高在上的肃王,应当不会与我计较吧?”
司徒馥叹息,立即接到:“民女的朋友粗鄙,现在民女的身子真的撑不住了,肃王能否高抬贵手,先让民女的朋友带民女下去医治?改日待他学好规矩,民女再带他向肃王谢罪?”
符年见司徒馥气若游丝,也不是真的打算让她死,出了气,便挥了挥手,司徒书见状,立即起身抱住司徒,转身离开了书房。
司徒书抱得很紧很温柔,生怕司徒馥不舒服。
回房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司徒馥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于是靠在他的肩头,轻轻道:
“民不与官斗,这是识时务。我知你说过几天就回去是诓我的,但若你真的打算留下……阿青在洛京暗中帮我培养死士,飞羽在扬州帮大皇子赈灾,现下你又回来了,那边就凛叔一个人……”
司徒书知晓司徒馥担心,他安慰道:
“我想见你,便来看你了。”
司徒馥:“你这次真的是僭越了。”
司徒书发现司徒馥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道:
“你先好好养伤。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其实,我也认为我僭越了,哥哥和飞羽已经出山,我是偷溜出门的,没打算回去,你要气就气吧,反正我现在也很生气。哥哥可以留在洛京帮你,凭什么我不行?”
司徒书越说越激动。
司徒馥就知道画春不可能说得动,一向桀骜不驯的司徒书,必然是他想来了。
司徒书道:“洛京可真繁华啊。”
司徒馥道:“是啊。”
两个暗卫将二人的话尽数听取,待司徒书将司徒馥放到床上后,他贴着司徒馥的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
“暗处两只老鼠,想来是你的局,我不出手。”
随即提高了声音:
“你好好休息,我去请大夫。”
画春闻讯赶来,瞬间红了眼眶,她绕过司徒书,一把扑到了床头,不敢碰司徒馥,声音哽咽:
“小姐怎的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司徒书没有解释,在画春进来不久后,他就出去了。
画秋跟在后面,一见司徒书便低着头,唤了一句书公子,见对方没理自己,她兀自去了司徒馥那边。
没多久,大夫就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兰陵笙。
但是兰陵笙并未同之前那般,大吵大闹要见司徒馥,司徒书正坐在花厅主位上,看着衣衫不整的兰陵笙,他握紧了手上的玉剑,看向兰陵笙的眼神充满抱怨。
两个都是不喜规矩和束缚之人。
兰陵笙率先开口:
“阿馥……她还好吗?”
司徒书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至兰陵笙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兰陵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兰陵笙脸色苍白,看得出他亦是拖着病体,过来看望司徒馥,就连衣衫都未穿戴整齐,可见是有多着急。
他点了点头,便跟着司徒书走了。
不吵不闹。
两人去了在水一方,订了一间雅间。
司徒书点了几个小菜,只有一道荤菜,红烧鱼,有照顾兰陵笙大病未愈的缘故,也有节省的原因。
他夹起一块鱼肉道:
“阿馥最喜欢吃鱼,尤其是鲫鱼。”
兰陵笙不解,还有一丝紧张:
“是吗?你是谁?为何之前从未见过你?”
司徒书继续点火:
“我和阿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是我一直养在乡下,阿馥从未对你提过我吗?”
兰陵笙摇头,脸色愈加苍白:
“这不可能,我与阿馥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过是中途不知道从哪蹿出来的阿猫阿狗罢了。”
司徒书笑回:
“阿猫阿狗能随随便便坐在司徒家的主位上吗?能来去自由进出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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