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掐死你
还想来扼她的手腕。
手是人唯一能握住利器的部位,怎能轻易就见制于人。
没门儿。
还说她瞎。
她就是瞎了,才会把萧延年当成君子。
老奸巨滑,诡变多端,出尔反尔的厮,反过来还要咬她一口。
阿磐岂会由他,钗子的尖头始终冲着那狡猾的毒蛇,叫那毒蛇无处下手,“别碰我!”
那人无处下手,也不强求,只是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阿磐想,谢玄的脸,极少有如此轻佻的神态。
见她张牙舞爪的,那人愈发要揶揄起来,“亲也亲了,又不许碰了?”
占了天大的便宜,还敢再提“亲”的事。
阿磐咬牙切齿地怒斥,“当是被狗啃了!”
说那人是狗,那人也不恼,还不紧不慢地反问了一句,“既是狗啃的,那你气什么?”
谁能说得过他啊。
一个最擅诡辩的大特务头子。
阿磐心里堵着,眼里冒火。
这股火腾地一下窜起来,直刷刷地冲到了脑门,也不管外头的狗腿子们听不听得见,只迫切地想要把这股火发泄出来,“萧延年,你永远做不成君子!”
那人风淡云轻的,脸皮厚比城墙,刀枪不入,“做君子有什么好?不做也罢。”
阿磐叫道,“那你便是小人!”
那人果然神态又变。
只是因了脸上有一层皮,因而看不出过于清晰的颜色,但那蹙起的长眉和冷下来的眸光,宣示着这皮下的毒蛇已经恼羞成怒。
堂堂一国君王,九五之位,至尊至贵,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
那人不怕她的钗子,因了恼羞成怒,竟扑上来与她扭在一起。
马车疾疾往前驰着,把人颠簸得左摇右晃,这一层看起来厚实的羊毛毡毯,仍旧在扭打的过程中硌得人这儿疼那儿痛。
那狡猾的毒蛇摁住了暴躁的小狸奴,“谁是小人?”
那暴躁的小狸奴忿然叫道,“你!你是小人!”
那狡猾的毒蛇嗤了一声,毫不为意,“小人又怎样?”
那暴躁的小狸奴蓦地翻身,将那油嘴滑舌的毒蛇压制在身下,膝头抵着那毒蛇的腰腹,去掐那毒蛇的脖颈,“怎样?那我就掐死你!”
掐断这毒蛇的喉咙,叫他再不能吐出一句句厚颜无耻的话。
那狡猾的毒蛇吃了痛,岂能由她压制,一手扣住她掐人的手腕,旦一用力就将她压上了毡毯,“你
胆子实在是肥!”
那暴躁的小狸奴奋力去挣“是你太不要脸!”
那狡猾的毒蛇轻慢地笑“这脸又不是我的不要就不要有什么所谓?”
是啊可叫他占了天大的便宜。
晋君子是决计不会做出背后偷袭的勾当
此人油盐不进除了打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暴躁的小狸奴抬起头来狠狠地咬了那毒蛇的手把那毒蛇咬得吃痛松了手。
一松手她便又占了上风抬腿压住那蛇的七寸上去就去撕那毒蛇的假皮“不许你用他的脸!”
制作一张如此仿真的人皮面具十分不易材料也好手艺也好工夫也好颇为耗时因而那毒蛇护得十分紧钳住她的手又一次扭打在一起。
“偏用!”
因而就一路扭打也一路咒骂。
外头的小孩儿嗷嗷地哭赵媪怎么哄都哄不好这轻便的车身被这一路的扭打于山道上愈发晃荡险些侧翻在地。
那暴躁的小狸奴叫“休想挟持我们母子迫使我夫君停战!”
那中山的毒蛇连连冷笑“屁的夫君他娶你了?”
愈打愈厉害也愈吵愈烈。
那暴躁的小狸奴又掐又挠“要你管!你管不着!”
那中山的毒蛇欺上身来“反了你了!”
那毒蛇欺身那小狸奴掐着毒蛇的手臂张口就往死里咬咬得那人痛嘶一声“阿磐!”
外头的人这一路听着动静越听越摁不住刀了因而问道“如此羞辱主人末将割了她的舌头!”
那中山的毒蛇扭头便斥“住嘴!”
这一声住嘴一下就叫马车内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狗腿子不敢张嘴了孩子不敢哭了阿磐也拧着眉头把脸别到了一旁。
那人道“闹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
那行好好说就好好说。
就怕他不做人不好好说话。
阿磐推开那人正襟危坐“先生劫持我们母子是要拿我们母子做人质吗?”
那人轻嗤“我何时拿你们做人质?”
他说的大抵是这一年的三月萧延年与谢玄停战并不曾把她和谢砚送给赵人。
阿磐冷着脸“你如今是赵王我们在你手里不也是一样做了赵人的人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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