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你好…… 讨好伴侣的第一步……
尤凌想的很简单。
许蔚燃在易感期，而她早已做好成为他伴侣的心理准备。
从尤凌接触到的生理常识来看，Alpha易感期唯一的纾解方式，便是撕咬Omega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完成短暂的标记行为，才能结束折磨人的易感期。
再加之，许蔚燃此时的行为，热情过了头，像是迫切要从她这里获取些什么。
虽然，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许蔚燃的易感期如此频繁，许蔚燃之前的易感期又是怎么过的。
但不妨碍她有给许蔚燃咬一口的打算。
许蔚燃亲吻的动作一滞，宕机的大脑不太能处理信息，甚至不明白尤凌此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在询问，是否可以亲吻尤凌的唇。
绝不是在征求，和尤凌发生亲密关系。
是尤凌误解了。
可，这让许蔚燃难以拒绝。
烘烤着的鱼见到梦里的海洋，任何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于是，许蔚燃听见自己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可以吗？”
尤凌用胳膊盖住脸，红着耳尖，迷糊嗯了声。
下一秒，许蔚燃倏然松开她，转头拉开门，跑了！
尤凌：……
大概过了半小时。
许蔚燃回来了。
脸还是红的，胳膊上有明显针扎过的印记。
头发半干，湿漉漉的，几滴水珠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
他洗过澡，还打过抑制剂……
尤凌侧卧在床，调侃看着他。
许蔚燃抿了抿唇，视线凝在床上，不敢乱动。
半响，他慢吞吞挪到床边，钻进被子里。
顺手将这么多天，放在两人之间，用来隔绝近距离相处的丑娃娃拿开了。
尤凌挑眉，饶有意思看向许蔚燃，正要开口，许蔚燃忽而拥上来，把尤凌抱了个满怀。
安抚般摸了摸尤凌的后背，又迫切吻上她的嘴角。
沿着嘴角一点点，慢慢覆上她的唇。
橙花香在尤凌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房间的温度慢慢攀升，故意抑制却又难以克制的喘息声平添暧昧。
一切都顺利得当，一切都理所当然。
可……
他们什么都没做。
许蔚燃只是用抱歉，结束了这段几近水到渠成的性关系。
尤凌大抵能猜的出来，许蔚燃是出于什么理由，拒绝了这段关系——
无非是，不是时候，又或者是担心冒犯到她。
说实在的，尤凌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但她累极了。
许蔚燃的体温很高，两人分开盖的两床被子，如今只剩下一床，被子里很暖和。
橙花香把她泡得懒洋洋。
很快，她睡着了。
明明记得有什么话要说出来，但她已无力开口。
夜里，只剩下许蔚燃独自一人清醒着，抱着怀里的人，甜蜜又痛苦。
尤凌不会知道，他放肆拥抱又得寸进尺的理由。
而他也不打算告诉尤凌。
被尤凌需要着的秘密，就让他们一起把它藏起来。
这件小插曲后，尤凌事后有询问许蔚燃，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许蔚燃给出的答案自然和尤凌猜的别无二致。
当然，尤凌问出这个问题，也不是想要得到什么不一样的回答，她只是想要验证，自己到底了不了解许蔚燃。
结果显而易见。
小插曲过后，两人又恢复到之前的训练生活。
对于尤凌而言，许蔚燃的狙击水平还是那样差。
但对于许蔚燃而言，他主动提出来，让尤凌指导他射击的目的还未达到。
他有些着急……
这天，尤凌先一步来到射击场。
许蔚燃今天下午有个会议，需要晚点才能赶过来。
尤凌等了一会儿，到了和许蔚燃约定好的时间点，他还是没出现。
按道理来说，他不是会爽约的人。
她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是担心。
担心许蔚燃是不是出事了。
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发消息也不回。
平常秒回自己的人，今天格外反常。
又等了一会儿，尤凌正准备离开。
艾利克斯出现了。
他跑着过来，看起来有些焦急。
急忙跑到尤凌面前，慌乱指着射击场的方向道，“尤凌小姐，那里，殿下出事了！”
出事了？！
尤凌忙往艾利克斯指着的方向看去。
发现迟到许久的许蔚燃，正被一头猛兽追着跑。
仔细看去，才发现那头猛兽是荒原地带的僵尸狼。
僵尸狼多在星系边缘地带生活，很少现身帝都中心，就算真能够出现在中心地带，也会提前被巡察部队发现，提前磨杀。
可……
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等尤凌细想，僵尸狼锐利的牙齿穿破了许蔚燃的胸口，血流如注！
尤凌急了，她抬腿正准备朝许蔚燃那边跑。
还没走出一步，就见艾利克斯扔了把枪过来，边喊着，“尤凌小姐，用这个。”
正是两人训练是常用的M38-1。
僵尸狼离尤凌很远，约莫800米的距离，正好在M38-1的射程范围之内。
尤凌握住枪，深呼一口气。
脑海里闪现了各种各样的画面，悲伤的11，绝望的11，无奈的11，失落的11
……
尤凌趴在地上，架好狙击枪，迅速做好零度调整。
她不敢开枪。
开枪会杀掉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
脑海里的11和面前被僵尸狼追逐的许蔚燃重合。
“开枪！”
不知道是谁喊的。
嘭——
一声枪响。
僵尸狼应声倒地。
尤凌浑身呆滞，她努力睁大眼看向前方，试图去寻找她梦里反复寻找，却又怎么都找不到的身影……
许蔚燃推开僵尸狼的尸体，缓缓站起来，冲着瞄准镜后方的尤凌笑了笑。
尤凌的眼泪夺眶而出。
十世的苦苦挣扎，十世的不甘心，十世的无可奈何，十世的岁月蹉跎。
她又一次，继11死后，射出了第一颗子弹。
第一次。
有太多的第一次。
这些第一次，都和许蔚燃有关。
许蔚燃。
她在心底喊许蔚燃的名字。
又或许，她已经叫出声。
因为许蔚燃正朝着她跑来。
好不容易，打出第一枪，尤凌并不觉得开心。
她只觉得难过……
尤凌也跑了起来。
他们像两个亡命之徒，朝着对方跑去。
空旷的射击场上，两个黑色人影不断靠近。
近了，尤凌扑在许蔚燃身上，大骂，“混蛋！你个混蛋！混蛋！”
许蔚燃很高兴。
本应该高兴的。
他终于完成了自己要求尤凌教她射击的最终目的。
那是尤凌醉酒后，说过的唯一喜欢的东西。
作为尤凌给他报仇的回报，他选择给与尤凌一次握枪的机会。
非常完美的选择。
尤其是在许蔚燃发现尤凌和他结婚的原因后，这种目标感更加强烈。
他固执地认为，只要尤凌握住枪，那么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她会有一场完美的射击经历，足以填补她之前所有的胆怯和失落。
然后，他设计了一场，自认为完美的意外。
尤凌握住枪，完成了他所设想的精彩射击。
可……
他高兴不起来。
因为，此时的尤凌正趴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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