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唯独无他
长久的沉默中,都互相看着对方,迟迟不知要说些什么。
白志寅的出现,打破了她们原有的计划,更让他们知道,这本书中的波云诡谲,穿书者和魂穿者的身份就很逆天而行,现在又有重生者。
曲红葙偏眸,看似淡定地看着白志寅,却悄悄地观察,分辨他所说的每一句的真假。
气氛很诡异,各怀心思。
伍苏浅轻咳两声,气定神闲地看他:“你以后光明磊落一点,别再偷偷摸摸,不然还没救出谁离开深渊,就要被你吓死了。”
白志寅点头,轻轻一笑,“是,光明磊落才是关键。”
他歪着脑袋去看伍苏浅,猜测到她这是在说违心到话,看她转身,注意到了时刻捏紧的双拳,白皙的手背上能清晰地瞧见青筋。
伍苏浅压制住自己的火爆脾气,垂下眼帘,随意地扫了周围一眼,音色都有了变化。
“今天先这样吧,我回去捋一捋,然后再从长计议。”
曲红葙看她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而郗言学跟随她离去。
于晓柳见状,也找来借口离开,“那我就回西厢房了。”
宋云萌反应过来时,伍苏浅已从后门离开,只剩下门的吱呀声响彻在风雪中。
她站在敞开的大门中央,盯着那扇被风带动的后门,明白过来伍苏浅的金手指的所作所为,面露苦笑,说出自己的想法。
“合着就是小全搞得鬼,让我所托非人是假,它娱乐是真?”
没人敢回应她。
只有她捏紧拳头,骨节发出响声。
曲红葙没敢接话,也不知该如何去宽慰她。
若是伍苏浅被系统耍得晕头转向,那她们这些误入这场游戏的旁观者呢?
宋云萌咬紧牙齿,知道多说无益,无人能给她准确的答案。
她松开捏紧导致僵硬的拳头,舒展五指,却冷到皮肤发皱,到转头问曲红葙,“下次什么时候见?”
“这……”曲红葙还没说出口,就被白志寅抢先回答。
“后天。”
宋云萌回头,眼眶微红,眉头一挑,讽刺地看着他。
连走到院子中央一半的于晓柳,也放慢脚步,僵硬地转身。
白志寅诚恳地道谦,“被我搅乱,实属抱歉,我准备酒菜点心,咱们相聚于此——”
“二哥,这是薇薇租下的宅子。”白择声打断他,“你反客为主是吧?”
白志寅轻拍额头,“呀,忘了,那依弟妹之见——”
曲红葙冷沉着,无情吐槽,“个个身上都有猫腻。”
“就后天吧。”她这一次,只是随意地说出一个再次聚在一起的时间。
白志寅礼貌道谢,“多谢弟妹宽容。”
曲红葙进屋,拿了靠在墙后的伞,脑子里一片混乱,提起圆桌上的茶壶,将里面滚烫的热水全都倒在火红的炉子里。
“呲,”浓浓的烟雾和刺耳的声响。
曲红葙浇灭这炉子,试图也要浇灭心中的怒火。
可内心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锁上正厅的门,撑伞离开。
鹅毛一般的雪纷纷扬扬洒下,看着从伞檐飘下的雪。
曲红葙也觉得扰乱了她的心,每走一步,都觉得被什么重物拖住,寸步难行。
白择声追上来,敏捷地伸手,要接过她的伞,声音平静,却有着少量的喘息,“我来撑伞。”
伸手去接伞,却落了个空。垂眸瞧着身边愤愤而走的女孩,看她没有听到的意思,再次说了一句,“伞给我,天冷,冻手。”
已做好伸手去夺过来的准备。
可偏生,不让他如愿。
曲红葙听见了他的声音,默默地递伞给他,的确,手太冷了。
白择声暗笑,心里一暖。
曲红葙偏头看着他,看他一个大个子弯腰屈膝的,伞刚递出去,他顿在半空的手很快就将伞接了去。
伞递出去之后,她揉搓僵硬麻木的手掌手背,沉下心思来,好好思考一番,脚下的步子逐渐放慢,看着街道上的稀泥和雪水,内心深处是很为难,无声地叹口气。
她静静地偏头看时刻跟随在身边的白择声,想起在林宅发生的事情,一时之顿觉很迷惘,拿捏不准现在的状态,要如何去进行下一步?
定下的时间没能给伍苏浅说,看她离开时,神情不是很对劲,步子放慢,侧眸看白择声。
白择声也望过来,望着她凝重的神情,温和地笑,“要做什么?”
曲红葙看了周边的巷子,之前特意过来转悠几次,现在已经能摸清楚哪条小巷是通往伍苏浅的扎纸铺,她脚步利落地往右拐,对跟过来的白择声轻声说,“找伍苏浅。”
白择声看她面露担忧,柔声询问,“你、担心什么?”
曲红葙很是无奈地看他,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直视前面的巷子。
巷子逼仄,吹过来的风阴冷,就墙头上有积雪,其他地方仍旧是墨绿青苔的战地。
“我担心的事多了。”她声线懒懒地,肩膀微耷,有气无力的样子,“你问哪一件啊?”
“我,都想问,也都想知道,替你分忧。”白择声摸摸冰冷的鼻子,目光不移她半分,“就是你,不会对我说。”
曲红葙怔住一瞬,笑意无奈,他明知这样,还要问一问,他的真诚待人,让她堵塞的内心豁然开朗,轻轻牵动唇角,不再沉默应对,回应了他。
“世事无常,确实是有事不能藏心底,且等等吧,我会慢慢告诉你。”
伍记扎纸铺,大门敞开,醒目的纸花纸人纸马,在阴暗处瞟过去,有一时的吓人。
曲红葙忙垂下眼眸,不敢去看。
待到离开逼仄的巷子,强烈有力的寒风横扫而来,吹得脸皮耳朵都生冷。
忙侧开身,躲避急急而来的寒风。
待寒风消散,细雪纷飞,夹杂着雨水从伞檐簌簌落下。
曲红葙强忍恐慌,壮着胆子行走至扎纸铺门前,风声在一楼来回回荡,呼啸。
一楼没人。
二楼也没有动静。
前往一楼后院的门也敞开着,风呼呼地往里灌。
曲红葙扯了扯走在前面的白择声的衣袖。
白择声回头,安慰她,“她们在后院吧,我喊喊。”
白择声正要喊,陶瓷器碎裂的声响震耳欲聋,这砸碎东西的动静不小,白择声护住曲红葙,他沉声道,“你别怕。”
二人一步一步地往声源处走去。
院内铺满厚实的雪,鞋印被后来的雪覆盖。
这院子里的雪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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