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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齐三个前夫后游戏成真了[综武侠]》

第39章 039

苏梦枕说话的语气与神情让她根本无需怀疑自己先前听到的是不是一句谎话又是不是已经经过求证。

但这算个什么情况!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一个皇帝……”

就算是个武侠世界的皇帝可以特殊一点“怎么能来迷天盟中!”

哪家的皇帝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最多就是想想他父亲在位的时候干出来的糟心事又觉得他现在做的也不算有多骇人了……

师青若转而又问:“他既要处理朝政又是如何在我迷天盟中任职的?”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小皇帝并不会武功更不用说是什么分.身之术那他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分配出来的?

苏梦枕答道:“我问过神侯近来陛下病的次数有点多。”

师青若:“……”

苏梦枕:“傅宗书原本就不乐意看到陛下将手伸到太长陛下一面对他施压一面又时而身体抱恙需要闭门谢客让他可说是又爱又恨。不过要我说陛下其实走了一步好棋。”

师青若思忖须臾“陛下抱恙在身仍有抗衡傅宗书之心不愿他继续掌握辅政之位若是病情加重难保不会孤注一掷铲除奸贼——傅老贼必定是这样想的。”

南王世子与陛下长得这般相似但要想取代小皇帝的位置还得由傅宗书和南王达成某种协定。

傅宗书对于这个行动绝不会有南王府那边这么热衷因为当天子换人的同时固然是将一个天大的把柄送到了他的手中

南王将世子与皇帝长相相似的消息秘而不发隐藏了那么多年也能算是个野心家了。

傅宗书未必愿意和他和平共处。

可若是当今天子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话他心中的天平便有倾向了。

小皇帝此举正是要促成傅宗书真正下定决心。

“不错”苏梦枕赞同她的推断“陛下人虽年幼却并非被人随意把控的傀儡反而异常聪慧。他能让人去支援王小石协助他将段天德送来汴京对于南王府的行动……我猜他应当也知道一些。”

在这一点上反而是金风细雨楼的消息落后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杨无邪和苏梦枕。

先前风雨楼和六分半堂已到了决战生死的关头为了确保汴京城里最后剩下来的这个帮派是金风细雨楼而不是六分半堂白楼的情报部门已将大部分的人力都用在了调查六分半堂各堂堂主上反倒是陛下还能潜心关注于朝臣和各方王侯的行动。

站的视角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不同。

苏梦枕叹道:“有些事情与其让

他们继续在暗地里联手缓缓发展壮大还不如逼对面走上一条不归路来个捉贼拿赃只是……”

师青若听懂了他的疑惑:“陛下这么做是不是对我们太信任了?”

傅宗书和南王联手绝不仅仅是朝堂权臣和边地藩王结盟而已。

就以如今汴京城里的局势看傅宗书的背后还有元十三限这样的绝顶高手以及他从早年间掌权开始便四处招募的人才南王世子的到来还带来了白云城的那位剑仙。

再加上潜藏在暗处的狄飞惊唯恐天下不乱的公子羽——

足以将汴京搅和得天翻地覆!

要换天子这些人也必定用出全力非置陛下于死地不可。

这固然能给傅宗书定罪可若是神侯府、风雨楼和迷天盟的联手没能击退敌方到时候也不过是史书由胜者来写罢了。

小皇帝行事果决是个好事

苏梦枕都默然了一阵心中同样有此一问。

忽听师青若道:“今夜苏楼主若无其他安排可否与我一同去看看我那位迷天盟的新人小头目到底是如何办事的?”

有些话无需多说苏梦枕也能领会到她的意思。“乐意奉陪。”

也算是赶巧今日的小皇帝还未回到宫中。

师青若落在屋上的时候他还正秉持着自己“干一行像一行”的原则在给自己手底下统领的几个新进帮众扫盲解惑。

汴京寸土寸金这些招募入盟的新人所住的房屋虽在近郊也大不到哪儿去就连屋中的烛火也显得有些单薄。

但在烛光之中的少年虽因化妆改扮扑了一层黄粉以掩饰自己因身家富贵而养出的肤色仍旧显得格外出挑。

倒也难怪他明明几乎不会武功仍旧占了领头的位置。

最重要的是在众多草莽之中他识字!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优势。

正好此刻就有个壮汉凑到了少年的身边“祝大哥劳烦你再给我讲讲咱们后日那个考核到底该注意什么?”

明明他比自称“祝棠”的少年大了不知多少他这声大哥喊得仍旧顺口极了。

朱棠一把接过了他那横七竖八的“笔记”笑道:“我不是同你说了吗咱们入盟的第一道考核就能瞧出来了盟中新人不一定要有多聪明但一定不要自作聪明还要听得懂人话。这次的考核也不是为了考校武功而是要你能熟悉自己的队友朋友知道出去办事时候的规矩别按早年间出门就抽刀的那套……”

“你就放宽心吧我先前都教过你了。”

见那壮汉仍有几分犹豫他拍了拍对

方的肩膀,安慰道:“你看,我今日还要偷偷去找有门路的人多了解一些内幕,稍后就要离开,你帮我打好掩护,我保管你能通过,还能靠着最近多学了几个大字,再往上升一升。

这话一说,尤其是那人情往来的门路说出了口,比什么话都要管用。

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相当听话地点头称是,“恭送

少年一消失在了这些人的视线中,也立刻加快了脚步,与等在门外的殷羡会合在了一起,预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

眼看陛下已坐上了车,殷羡一边催动了马车,一边忍不住嘟囔:“要我说啊,陛下就不该混上这个小管事位置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和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已经很不像话,若是想要身份不被暴露,还是该当办事收敛着一些的好。

万一他教那些人过关,从京郊调到总堂,要不要见迷天盟的几位圣主?

万一有人曾经见过陛下的画像,会不会发觉他的身份有异,招惹来什么麻烦?

又倘若这些不通文墨的帮众说不明白道理,对陛下造成了什么伤害,这事情又该怎么算?

若是出了事情,他殷羡反正是没有那么硬的骨头,那么结实的后背,能够将所有的职责都扛下来。

至于迷天盟……

是陛下自己把自己送进迷天盟来的,可不是迷天盟强行把一个皇帝绑架到这里来的,好像也怪不了他们。

难道要怪他们的师夫人长得太过好看,怪她将考题出的太有意思,吸引去了陛下的注意吗?

“我又不是因为师夫人才留在这里的。朱棠顺手抄起了车中的扇子,往脸上扇了扇风,总算觉得方才屋中的暑热被散去了些,说话的语气倒是依然平静,“我出生后不久就被立为太子,登基的时候年纪又小,从不知何为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现在才明白了些。这迷天盟一角,不过是个弹丸之地,人际往来、教授帮众、出门办事的学问倒也有趣。

难得有这样一个以小见大的机会,他为何不要?

更何况,他也是在借着这里的人与事,将这位突然来到汴京的迷天盟七圣主,再看清楚一些。

看看她能不能,承担起一份重任。

“你不觉得这里挺有意思的吗?早年间的迷天盟自关七疯后藏污纳垢,师夫人接手之后,却要让这些只知帮派争斗不知家国天下的人去懂礼守法,还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被框在了死规矩里,该给的甜头都得给足。你信不信,把那屋子里的莽汉放到傅宗书面前,这些人都比那狗贼知道,什么叫做忠君爱国。

朱棠嗤笑了一

声便并未察觉到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所乘坐的马车下忽然掠过了一阵风声消失在了数丈之外。

他自己也没继续跟殷羡说下去。

这以小见大可不仅仅是他从迷天盟的一隅感悟治理天下的道理还是他从迷天盟对这些新人帮众的培养看清楚那位师夫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否则他又怎么敢将自己的生死轻易交托出去。

当他赶回宫中之后先前在脸上的伪装也以最快的速度被他清洗了下去又重新敷上了一层更白的脂粉变成了一副略带病容的样子。

该说不说他回来的时间选的正好。

更应该感谢迷天盟的前圣主关七在破碎虚空前除掉了米有桥让他出入禁宫都少了些顾虑不会来个皇帝爬墙被抓的笑话。

他刚在床边拿着一份奏折斜靠躺着就听到了大内太监总管王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他要不要再叫一份睡前的甜汤。

“让他们送来吧。”朱棠有些虚弱的声音传了出去。

王安垂着脑袋

朱棠看不到他的表情王安他自然也看不到那个“病弱”的小皇帝忽然无声地扯了扯嘴角满是玩味之色。

……

沉沉夜幕之下的汴京城好像安静得只剩下了夏日的蝉鸣与间隔着一阵才响起的打更。

但又好像那些远比帮派争斗还要更进一步的争斗正要在这样的夜色之中酝酿借着夏日的热力发酵。

一封书信从皇宫偏门的一角由接替宫门换班的侍卫带了出去又经由了数道“工序”方才送到了这汴京城中的一处偏僻院落直到抵达那个和当今天子面容极其相似的年轻人手中。

他似乎发出了几声大笑又立刻伏案落笔将他要传递密谋的计划着人继续传递出去。

不过若是他多学一些知识的话就应该听过一个词叫做“事以密成言以泄败”。

经手了那么多人的计划再如何匪夷所思也总是容易出问题的。

相比之下关纯和狄飞惊之间的传讯就要简单快捷得多。

当那条“求救”“行动”的信号发出后的第二日夜晚在迷天盟中便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是闯入了迷天盟七圣主的院子。

原本留守在此地附近的守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被调来此地不久在下一批换班的兄弟前来时竟然并未发觉这其中有大半根本不在换班的名单上。

但眼见这些人似乎都看着有些面熟应当确实是平日里在迷天盟中走动的人他们又都

没将这放在心上将换班的令牌交到了后面那波人的手中。

可也就是在此刻一道道快如疾电的寒光忽然从另一方发出。

刚刚背对转身的守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

自这换班的守卫中有一道被掩护在后的身影也忽然动了。

他本是一直低着头像是因为夜间起身戍守颇为困顿并未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这掠入院中的动作却是快得惊人宛然是一位少见的高手!

院外高悬摇曳的风灯在他擦过院墙的刹那隐约照出了他的半张侧脸虽仍不能看出那大半在阴影里的容貌却并不难察觉出他有着一副相当完美的骨相。

若是再加上不得不低着头这个特征好像只有一个人有可能如此。

昔日六分半堂的大堂主——狄飞惊。

他的武功本就特殊加上此次行动又挖出了一批还记得他恩情的旧部在抵达此地的时候竟未惊动任何一处岗哨。

当他快速自透气的小窗翻入房中之时此地也已如同计划所言的那般房中人已提前备好了离开的行装换上了一身易于行动的窄袖此刻正在将腰带再扎紧一些以防拖累了同行之人。

在这屋中的一角还倒着个姑娘因在阴影中看不太清面貌只能猜测应当是个被提前打晕在这里的侍女。

来人一把搭上了站着那女子的肩膀口中快速喊出了一个“走”字。

然而他看到的不是她立刻跟上他的脚步而是那根正要系上的腰带骤然化作了一道直指他扫来的紫电。不对那不是一根腰带而是一把软剑!

幽暗的烛火将这道紫色的剑光映照得半明半暗用剑之人的脸在这剑光与烛光中也透着一股魔性的姝艳。

但再模糊不清的光影也足够让来人辨认出这绝不是本应该在计划中被接走的关纯不是那个该带着迷天盟中不少秘密重新回归六分半堂的大小姐而是师青若。

可更让人惊讶的却是来人的表现。

他唇角微微上扬了些许一掌朝着后方那道拙劣的匕首刺杀拍了出去另一只手裹挟着紫气氤氲的内劲抓向了面前的这把软剑。

也是在抓向他面前之人。

就好像——

他要带走的从头到尾都不是关纯。

就是此刻拔剑相对的师青若。

后方的一声闷响与吐血的动静根本没有引起他的关注在那双猝然抬起的冷灰色眼睛里只有眼前的一抹异彩。

这道剑光快得不可思议像是一道抓不住的云雾猛地兜头罩下以一种吊诡莫名的技法脱逃出了掌风直指来人的咽喉。

只听得一声脆响,正是紫薇软剑猛地又进一寸,一剑击碎了来人的发冠。

在师青若的脸上却不见分毫得手的喜悦。

她得了先手愈发咄咄逼人的剑势之中,有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发冠的碎片,狠狠撞向了这剑锋。

刹那的停顿对于他这样的高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那只先前出掌的手直逼师青若的肩头而来。

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进攻的念头,一把抓住了手边的长绫,任凭这长绫的另外一端发出的力量,直接将她拉拽了出去。

来人急追而上,却在掠出窗口的那一刻被迫停下了行动。

只因一抹极轻极快的绯红刀光,赫然正从他的头顶斩落下来。

无边月华也正从这头顶照下,照在了他被人击落了发冠后披下的满头白发之上。

他抬眸冷笑,面对红袖刀的威胁,依然咬死了那唯一的一个目标。

刀光轻轻贴来,却像是扎中了一个幻影。

若非另一头有人将师青若一把拉了过去,那只手险些能够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过前头的院墙。

而不是如同此刻,在发觉难以得手的瞬间,已像是一朵飘云一般,落在了远处的树梢上。

那张白发之下的面容,少有的没有被遮盖在那张青铜面具之下,也让人清楚地看到,那是一张年轻到和那白发异常矛盾的脸。

他站在树梢上,轻得不见一点枝叶摇曳,让他看来愈发有着一份仙灵之气,可那双仿佛无法被光照射进去的冷灰色眼睛,却又将他拉回到了尘世之间。

那双,在略显浅淡的眉毛之下的眼睛。

苏梦枕抬眸上望,就见到那一抹冷灰依然无比固执地看着师青若的方向,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解读的复杂情愫。

但其中有一种一定能够看明白,那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苏梦枕的眉头皱了皱,手中的刀握得又紧了三分。

但他并未挡在师青若的面前,因为他很清楚——

她能精准地猜到今日狄飞惊来不了,还是设下了伏击来人的圈套,就一定有话要跟他说。

这是她想要亲自面对的东西。

公子羽垂眸看向院中。

就在他和师青若交手的须臾之间,这庭院中已是骤然亮起了数处火把,照亮了那些配合他行动之人的尸体。

紧随其后到来的朱小腰、王小石等人也一如苏梦枕的表现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能对他攻来。

连带着师青若和拉住她的陆小凤一并,将他这个外来闯入者击败在当场。

但很可惜……

他秀丽的眉眼间闪过了一抹讥诮:“子衿,你知道的,这样的办法留不住我。”

师青若轻弹了一记手中

的轻剑仿佛全没将他的这份傲然看在眼中:“我既知道今日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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