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欠钱第六天
我是酒厂一名普普通通的暗杀技能尚可的小员工，被分配去监视咖啡厅服务员。可恶，要不是被金毛黑皮的神秘主义者穿小鞋，这种任务我才不会接。“凭什么让我去盯一个普通服务员？”我一边抱怨，一边调整望远镜的焦距，盯着咖啡厅里那个忙碌的身影。
她看起来普普通通，毫无威胁，整天除了端咖啡就是擦桌子，连门都不出。“这种人能有什么价值？”我忍不住嘀咕，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发现自己忘了带打火机。“啧，倒霉。”我烦躁地把烟塞回口袋，继续盯着望远镜。
然而，任务就是任务，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盯梢。
早上，我看着她和一个高个子男人一起走进咖啡厅。那个男人看起来冷冰冰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啧，前杀手织田作之助。”我认出了他，心里有些发毛。“这女的跟他什么关系？怎么整天形影不离的？”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这任务真是无聊透顶，还不如去执行暗杀任务。”
我继续观察，发现她几乎从不单独行动。就连上厕所，织田作之助都会站在门外，偶尔还能听到他们低声交谈。“这也太夸张了吧？上个厕所都要人陪？”我忍不住吐槽。
中午，咖啡厅门口有个小孩走丢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以为她会出去帮忙，结果她只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继续擦杯子。“这都不帮忙？”我皱了皱眉，她还挺谨慎。
下午，有个客人问她附近的地铁站怎么走。她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啊？地铁站？不好意思，我也不太清楚呢。”客人无奈地离开，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
傍晚，她终于下班了。我本以为她会去逛街或者买点东西，结果她直接跟着织田作之助回宿舍。“这也太宅了吧？一整天都不出门？”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心里有些崩溃，这怎么找突破口。
晚上，我回到酒厂的临时据点，瘫坐在椅子上。“怎么样？有发现吗？”同事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她就是个普通服务员，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宿舍，连门都不出。”
同事皱了皱眉，“不可能吧？组织怎么会让我们盯一个普通人？”
我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
同事拍了拍我的肩膀，“辛苦了，明天继续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烦躁“害死的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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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一天，普通的开始。
起床洗漱，吃上织田老师做的早饭，嗯，怎么还是昨天那些。
吃完一起去上班。
我擦着咖啡杯，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小孩站在咖啡厅门口，眼泪汪汪地看着来往的行人，显然是走丢了。
我瞥了一眼，有事得找警察啊，我可不想被讹，掏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喂，警察吗？这里有个走失的小孩，地址是……”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了一眼织田作之助。他站在柜台后面，整个人淡淡的。
挂掉电话后，我继续擦杯子。
“下次出门给小孩栓绳，孩子都能丢，啧。”我摇摇头。
没过多久，警察来了，带走了小孩。继续专注于工作。然而，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客人走过来，问我：“请问，这附近的地铁站怎么走？”
我愣了一下，啊？问我啊？“地铁站？不好意思，我也不太清楚呢，我刚来这边没多久。”
客人皱了皱眉，显然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但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他要是非要我带，我就只能叫织田老师了。
整个下午，我都小心翼翼地避免与外界有过多的接触。织田作之助始终站在我附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我换下围裙，准备回宿舍。织田作之助走过来，低声说：“一起走。”
我点点头，默默加快速度收拾。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厅，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织田”我开口，“整天躲在咖啡厅里，连门都不出，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超绝宅女。
他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他们只会觉得你很谨慎。”
我撇撇嘴，“谨慎到连厕所都不敢一个人上？”
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回到宿舍后，我瘫坐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我喃喃。
就在这时，织田作之助突然开口：“你今天表现得很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太怂了呢。”
他摇摇头，“安全最重要。”
我点点头，没错没错，生命只有一次。
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师傅别念经了！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织田作之助已经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平底锅，面无表情地煎着鸡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味，显然他又一次把鸡蛋煎得有点过头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说：“织田老师，今天的早餐是焦糖风味的鸡蛋吗？”
他转过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焦了更有营养。”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是什么歪理啊？焦了的东西吃了会致癌的好吗？”
他依旧面无表情，把煎蛋盛到盘子里，“那你别吃。”
我撇撇嘴，走过去端起盘子，“算了，谁让我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呢。”
吃完早餐，我们像往常一样一起出门。走在街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织田老师，你说我们这样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会不会太无聊了？”
他：“无聊才是生活常态。”
我叹了口气，“可是我真的好想出去逛街啊，或者去游乐园玩一圈也行。”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等结束，我带你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真的？你可不能反悔！”
他点点头，“嗯。”
到了咖啡厅，我换上围裙，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织田作之助依旧站在柜台后面，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我一边擦杯子，一边偷偷瞄他，心里忍不住想：这家伙明明年纪不大，怎么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难怪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
中午的时候，咖啡厅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宽檐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他走到柜台前，低声说：“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哇哦，好经典的反派打扮，这么遮遮掩掩，一看就有鬼。
我点点头，转身去准备咖啡。织田作之助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我端着咖啡走过去，递给那个男人，他接过咖啡，突然抬起头，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谢谢。”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我不肯服输，突然面无表情，咧开一个更加诡异的笑，直勾勾看着他。
我这人最受不起挑衅了，特别是现在有一个超强保安，不狐假虎威一把，还真对不起我欠的钱。
男人眼神微微一凝，他缓缓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身上，仿佛在试探什么。我毫不退缩，依旧保持着那抹诡异的笑容，心里却暗自警惕。织田作之助站在我身后，虽然没有动作，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得冷冽起来。
“有趣。”男人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看来这咖啡厅里，藏着不少秘密啊。”
我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秘密倒是没有，不过老鼠倒是有一只，要不要我帮你赶出去？”
男人轻笑了一声，放下咖啡杯，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我和织田作之助，最后停留在织田身上。“织田作之助，久仰大名。”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织田作之助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熟。”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转身朝门口走去，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我们还会再见的。”他说完，推开门消失在街道上。
我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织田作之助，“这家伙什么来头？”
织田作之助摇了摇头，“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普通人。”
男人离开后，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声吐槽道：“这家伙是不是看太多谍战片了？穿得跟个特工似的，还‘我们还会再见的’，啧，真是戏精附体。”
织田作之助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柜台后面，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又吐槽道：“织田老师，你刚才那句‘不熟’真是绝了，简直是把天聊死的典范。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冷冰冰的样子，还真是挺适合当保镖的，至少能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吓跑。”
他思索一会：“也有活泼的保镖。”
我拿起抹布继续擦杯子，嘴里却不停：“哎，你说他会不会是组织派来试探我们的？还是说只是个中二病晚期患者？不过看他那样子，倒是有几分像反派，可惜演技太浮夸了，连我都骗不过。他要真的是黑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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