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周五下班,刘仁邀请温砚周六陪他一起去钓鱼。
“我有事情要忙。”
“忙什么?有什么比我们钓鱼更重要啊。”刘仁问。
“搬家。”温砚回答他。
周六上午,邱毅带了几个alpha来到温砚住的地方。
还以为没什么东西,收拾起来也装了三个大纸箱,alpha轻手轻脚地帮温砚搬下楼。
温砚在空荡的屋子里待了一会儿,才锁上门出去,把钥匙交还给房东。
温砚坐上了去东郊的别墅的车。
到地方后,邱毅让alpha把温砚的东西搬进去。
温砚走在后面,路过动物园区时,温砚停下脚步,狼和白狮疯狂撞击着围栏,瞳孔泛着阴森的光,似乎想要扑咬他。
温砚抬起头,看见灰色的建筑隐在夜色里,里面的灯光像是眼睛凝视着他。
纸箱被放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从厨房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似乎受到了严厉的培训,她并不抬起头看人,整个人的姿态都非常卑微。
“她不会说话,但能听,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叫她。”
“帮夫人把东西收拾一下。”
温砚并不习惯被人伺候,“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蔺总今天有点忙,可能要晚一点回来,你不用等他,自己吃饭休息就好。”
邱毅带着温砚上了二楼,打开主卧的门,“这是蔺总的房间……”
邱毅说完这些话便离开了。
温砚只拿出一些经常要用到的日用品,其他的东西依旧放在纸箱里,收拾好之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做饭的人已经不见了,温砚坐下吃了一点,天色一点一点黑透,房子寂静的像是铁壳制成的墓穴。
他……常年便生活在这种地方吗?
吃完饭,温砚清洗完身体。
宽大的房间里似乎只用来睡觉,只有一张很大,铺着暗红色的被褥的床,再无多余的家具,温砚走到床前。
邱毅说这是alpha的房间,也就意味着这张床是男人一直在睡的,即使两个人结婚了,温砚也不能没有心理负担地躺上去。
他犹豫了一会儿,去了书房,直到听到外面的车声响起,才重新回到房间,侧躺在上面。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温砚听到了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
Alpha走进来,站在床边,温砚感受到他的视线。
床铺陷进去,对方躺了上来。
“睡觉不许背对我。”强硬的语气。
温砚轻轻颤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正对着他。
蔺川鹜灼灼地盯着他。
“过来。”
温砚靠近他,两个人的呼吸瞬间缠在一起。
一缕雪兰的清香钻入蔺川鹜的鼻息里。
这几天的燥郁和疼痛缓解一些,他哑声。
“解开扣子。”
拿了别人的钱,便要按别人的命令行事,温砚不会做出清高的样子。即使感到很难堪,温砚还是慢慢解自己的衣扣,露出肩颈,接着是……
有光闪过,温砚聚焦看去,发现墙壁正对着床装了一面镜子,镜子里倒映着温砚此刻的模样,脸颊晕红,衣衫半敞,不知廉耻地露出给alpha看……
即使已经接受了,还是让温砚感到强烈的羞耻,整个人都轻轻抖起来。
蔺川鹜胸腔鼓噪着,几乎是想立刻……
然而现在还不能着急,他按住他继续脱衣服的手,埋进他雪白脖颈里,嗅闻起来。
第二天早上温砚睁开眼睛,床侧已经没有人了,衬衣还保持着敞开的样子,脖颈处被alpha硬挺的鼻梁顶出很深的红印子,肌肤上仿佛还有呼吸烧灼的黏腻,不知道为什么像动物一样,抱着他闻了那么长时间,温砚红着耳根扣好衣服,然后起床。
楼下客厅的餐桌摆好早饭,温砚吃了一点,剩下的他喂给了被关着的狼和狮子,几块培根肉被一抢而空,接着四五只眼睛幽幽地望着温砚,流露出深深的垂涎。
这种嗜血的动物,近距离接触说不害怕是假的,温砚后退一步摇摇头,“……没有了。明天早上,再给你们。”
温砚去看望温景明。
“我们把钱还债了,剩下的钱,”温景明把卡给温砚,“你拿着,我们不能要。”
“我老家还有一套房子,我们打算回去修缮修缮,然后在那里住下。”
走的时候温砚去送行,温景明再次对温砚说。
“两年了,时钏他不可能回来了,你放下吧……”
“我知道了……”温砚笑着回答。
温砚并不是不肯接受温时钏的死亡,温砚只是想知道,如果温时钏真的死了的话,他是怎么死的,死在什么地方,他还想看一看他的尸骨。
游戏稳步推进中,工作间隙温砚会留意一下刘峰的朋友圈。
刘峰的朋友圈除了发一些财经新闻,还会发布关于他女儿的信息。
刘峰和他两个兄弟的关系不好,底下的小辈关系似乎没有那么僵。
好几次温砚都看到刘峰的女儿和刘宁的合照,这些富二代似乎没有事情做,一直在换着场所开party,醉生梦死。
周六下午,温砚在公司加班时刷到刘峰最新的动态,他女儿晚上似乎要参加一个party,精心打扮拍了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的桌子上放了一张邀请函,温砚放大照片,邀请函是写着日期和地址。
名人区180号。
是东郊的别墅区。
他们是在哪里开party吗?
刘宁会去吗?
温砚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温景明接到温时钏最后一通电话听见了海浪声,说明当时温时钏可能在船上。
而两年前,刘宁正好和一艘船身上有海的轮船合影,刘宁极有可能和温时钏的失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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