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陈献午和江越人到了外面,直接往警局走。
江越人没率先说出自己的计划,而是问道:“我说要弄死他,你不怕吗?”
陈献午确是不解了:“怕什么?怕你?”
又不是弄死我,我怕什么?我还能再死一遍吗?
江越人:“不是,你不觉得咱俩有法制狂徒那味儿了吗?”
陈献午一摆手:“嗐!阳间的法律又管不着我,阴间的法律我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到时候他一死,我俩就溜,嘿嘿。”
江越人忍不住为她鼓掌:“好一个逍遥法内的高手。”
陈献午:“果酱了,军师,说出你的计划。”
“你不是可以附身他吗?到时候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飘的速度是要比走路快不少,没多久俩人就到了警局,正巧碰上两个警察进来,其中一个拿了讯问笔录放在王居正面前,让他签字。
王居正一爪子伸过去,老警察眼疾手快抢先抽走:“你再撕了也没用,录口供的时候全程监控,这上的话全都出自你口。”
王居正三白眼上翻,恶狠狠地盯着老警察:“不是我,你们都被耍了,不是我,是那个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傻子。”
“你儿子已经签了拘留通知书,他说只要你配合,再去拘留所之前就来见你最后一面。”
“有什么好见的,我没见过他吗?嗯?他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了,不孝子不要也罢。”王居正完全不吃这套,破罐子破摔。
老警察头大如斗,大半夜的还要在这折腾,心情实在不美丽。
江越人面色冷硬:“你上他身,先签一个字,然后出来。”
陈献午应声而动,瞬间隐进王居正身体里,摆出一个纠结的表情,偷摸抬头瞄了一眼老警察,臭脸慢慢缓和,好像真的在乎儿子似的:“我签了他就来吗?”
老警察对他忽然又转变的态度显然不耐烦,加班本就烦躁,还要跟一个神经病周旋,于是把讯问笔录一巴掌拍在桌上,“他是这么说的。”
“王居正”拿过讯问笔录看都不看一眼,潇洒地签了个‘王’字。
陈献午把笔一扔,抽身出来。
只见王居正打了个摆子,摩挲两下胳膊,颇为疑惑,警局里的空调这么高效?说冷就冷?他对警察又开始甩脸子,总来这招,烦不烦。
他一低头发现纸上已经写了个‘王’字,大惊失色,面露恐惧,旋即转变为病态的狠厉,由于脸上的伤还没好,看起来格外狰狞,他突然尖声咆哮起来:“有本事出来,我就知道是你,滚出来!”
老警察被他这副样子吓一激灵,多多少少受其影响,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四周。
江越人对这反应满意极了,唇边溢出笑意:“再上去写一个字。”
陈献午就等着这句话呢,一上身就开始演起来了,“你不是喜欢签吗?来,我先写完了看你怎么办。”说罢,唰唰将后两个字补齐,写完愣了一下,刚刚好像说只写一个字来着。
“没事。”江越人看出她的迟疑。
陈献午怕这张又被王居正撕掉,手一挥将纸拨落到地上,然后才离开。
老警察咬着后槽牙咯吱一声,按着眉心走过去捡。
王居正一眼锁定被写完的签字栏,狂拍桌子,“你死了还来干嘛!!!我当时就应该让臭道士做法,叫你灰飞烟灭,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出来。”
老警察拿到签完字的笔录,不想管他作何反应,直接转身离开,有本事害了人别心虚啊。
两个警察离开,王居正根本没察觉,他已经陷入自己幻想的世界,被他害死的羊毛卷阿姨一直在周围阴恻恻地盯着,他神经高度紧绷,眼珠子不停震颤。
江越人:“他已经崩溃了,现在靠近他,说——你在找我吗?”
陈献午简直惊呆了,装神弄鬼可太有意思了,她压低嗓音凑到王居正耳边,用只够他一个人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你在找我吗?”
王居正白眼一翻,浑身抽搐着向后倒去,挣扎了一会儿停止不动了。
陈献午张开双臂,仰头笑得像黑魔仙一样,偏偏她又不发出声音,落在江越人眼里就如突发恶疾一般,怪吓人的。
“你能不能正常点?”
陈献午不理,改张开双臂为叉腰笑,肩膀还一耸一耸的,直笑够了才停下。
这时,一个胖呼呼的白无常突然凭空出现,见到陈献午和江越人一惊,转身就要跑,脚刚抬起来又发现不对,他回过头颤颤巍巍问道:“你们是谁?”
陈献午化身哑巴撇过头装蒜,江越人轻飘飘说了句:“路过。”拉着陈献午就要走。
胖无常壮着胆子喝道,自认威武有气势,实际说了两个字声音便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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