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绣花
顾父觉得自家的天才宝宝天下第一好,别的地方肯定没有十岁中举这么优秀的宝宝。所以特别强调了“十三岁”这个年龄。
领头的听了一路,印象非常深刻。管家一听这名儿,快过年了竟然差点失业。
今儿一早,陈岚就大喇叭花似的在正院挑东西。许主君不搭理她,但就在院子里被指挥得团团转的管家可不是聋子。
管家若无其事地把金戒指从袖管里抠出来了,还给领头的。
又叫领头的带她去见那寻人的夫人。那领头的一头雾水,带着管家去了门房。
顾父正在握着茶盏温手,管家好声好气地问好,又说顾学女与自家小姐的同窗情谊。
最后更是亲自架车带着顾父一路寻过来了。管家也不知三小姐今日去哪儿会友,但她有嘴。
管家就这么一路驾车一路问,也拐进了七拐八弯的小巷子。
“你这样过活,令堂在家中恐怕不能放心。”
顾修确实也有些想家了:“是啊,本来说好考完春闱我就回琼州做官,如今也不能回去了。”
陈岚也不知是顾修比较特别还是天才都这么自信,总之这话她也反驳不了。
“父亲想让我入秋再来的,但是我怕耽搁了,收完粮食就出发了。”
顾修说起家中事宜,有些淡淡的失落。
顾修入读国子监之后,也写了一封信给她爹说明情况。但京都和琼州非常远,私人信件寄送丢失是很正常的。
如果信在路途中遗失了,那可能要春闱之后顾父才能知道顾修没有下场考试了
陈岚正要开口,大门处又传来了动静,那年轻女人又叫了顾修一声。
顾修又一溜烟跑出去,陈岚也跟着去看。到了门口,就见顾修就扑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身上。
陈岚猜到这是谁,正想如何回避,又在门边看见了熟悉的管家:“你来此作何?”
那中年男人一把把顾修提下来,在管家开口之前说:“都先进去吧,这是我儿的住所吧?”
一行人又进了那个四处漏风的小屋子。这下顾修又说不出“我很好”的话了。
中年男人也叹了口气,说起为什么陈府的管家也在这。
“如此有缘,不如请叔叔先在我家暂住几日,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这,这房子必定是住不下的人。只是我去你家多有叨扰,我们父女还是寻个客栈罢。”顾父有自己的打算。
顾修见父亲说自己找的屋子住不了人,也很不好意思。她年纪还小,不会找房子很正常呀。
“顾叔叔,您不必跟我客气。京都城米珠薪桂,又逢年节,客栈恐怕更要价了。”
陈岚想了想又说:“您从这么远的地方来,我都不招待一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相府不近人情呢。”
顾父略一思索,还是应下了。只说过几日一定找好地方搬走云云。
顾父带来的包袱还在马车上,管家和梅意眼里有活,立马就帮顾修收拾东西。
一行人坐着两架马车浩浩荡荡又回了相府。
“夫人,三小姐和管家带着两位客人要见您。”
许父听到小厮的回禀只觉得奇怪,等顾父等人说明了了来意。又从高堂上走下来,拉着顾父的手说:
“哪里的话,顾小娘子是岚儿知交好友。我们做父亲的,也合该做兄弟。这下好了,住一块儿了。”
许父哈哈笑着拍拍顾父的手,说道:“顾兄弟只管住下,我呀,别的没有,房子管够。”
顾父也是个直肠子,许父这一番话说得他心头火热,就握住许父的手:“如此,就多谢许兄。”
“我看顾兄弟是个爽快人,我也不讲究什么了。”
许父略一沉吟,道:“这里有处院子,前些日子才空下的。若是顾兄弟不嫌弃这是岚儿侧夫住过的,也免得一番打扫了。”
“哪里就这般讲究了,我便是猪圈也住得。好好的房子别嫌了我才是。”顾父也不啰嗦,就要去住。
许父见他舟车劳顿,也不多留,只吩咐管家用心办差,不要怠慢了远客。
“就是这里了。”陈岚引着二人进了撷芳院的门。
“这里是简陋了些,不过有个角门,进出门方便许多。”
陈岚指挥小厮们赶紧安置灶台,生火烧水,又叫人送了炭来。
这撷芳院的小厨房原来是不用的,锅儿盆儿碗筷陈岚都让小厮寻了些来。
顾父忙说不用,他自己来。
陈岚不让:“年节时忙,今儿可只能招待叔叔这一回,明儿起叔叔和顾妹妹可要自理了。”
顾父感喟,这大户人家做事就是妥帖。二人遂安心住下。
“你说你,一天到晚就是绣花做衣服。就没有点正事干吗?”
谢兰华这两日滋补多了,看着谢兰淑一动不动宅家就浑身痒。
“服侍好妻主就是我的正事,绣花和做衣服都是本职的一部分。”
谢兰淑手上稳稳地绣着,针刺布料的扑哧扑哧声有规律地响起。
“你以前不喜欢绣花啊,现在怎么绣个没完。”谢兰华从小就不喜欢做针线,谢兰淑也应如此。
“你以前还喜欢读书呢?有用吗?现在还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谢兰淑非常不喜欢谢兰华总是在自己给妻主做一些事时针锋相对,他要好好反击这张坏嘴巴。
“哧,你读的书就有用了?你妻主跟你谈诗词歌赋还是跟你讲经史子集了?”
谢兰华非常不理解谢兰淑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活该被女人骗。
被狠狠扎破防的谢兰淑也不淡定了,撒开绣棚子就对着墙壁哐哐撞。
“停、停、我错了,真的错了行了吧。陈岚超爱你的,你们超有共同语言,行了吧。”
谢兰淑是真狠,一点儿也不放过自己。
谢兰华被撞得都要散黄了。再也不敢嘴贱了,不过心里还是不会放下对女人的偏见的。
谢兰淑才不管这张坏嘴心里怎么想,只要他不打扰自己和妻主的生活,就当多了一只苍蝇罢。
缓了一会儿不再发晕的谢兰淑又拿起绣棚继续绣起来。
以前没遇到陈岚的他也不懂个破针线有什么好绣的。
现在他知道了,让心爱的人穿他做的衣服,戴他绣的香囊真是一件让人感到无比幸福的事。
此中蜜甜,不足为外人道也。
谢兰淑就这么绣了整整一天,才绣出个麒麟样子。谢兰淑检查了下针脚没有错漏,就收起来了。
对着空气甜蜜了一天的谢兰淑等着妻主一道吃晚饭。
听见小厮来说陈岚带着同窗和家属住进了撷芳院,惊得笑容都僵住了。
“可知是哪位学女?”
小厮不知道是谁,只说年纪不大的样子。
见问不出什么来,谢兰淑挥挥手让小厮下去了。
就算问出来他也不知道是谁,陈岚从不和他说外面的事,他一个夫侍,也没有立场过问陈岚的交际。
心情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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