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裴玄强行把自己挤到软榻上,虎背熊腰的男子像大狗狗般依偎在越长风怀中,怎么看怎么滑稽。
高大的身影就算拼命地往她的怀里挤,还是快要把她笼罩,小麦色的阳光俊脸在她面前一指之处晃来晃去,温热的鼻息与她微冷的气息交融,越长风却只觉眼前晃得难受。
她今天忙活了一整日,管教顾小状元还用了不少气力,仅剩的精力只能用来和裴玄打打嘴炮,可没有多余的用来真和他玩。
她左脚一伸把大狗狗踢下根本容不下两个人的软榻,在榻旁暗格抽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着蓝田暖玉精雕细琢而成的雅致玉器。她像向宠物狗抛骨头一样随手把玉器往裴玄跌落的方向一扔,慵懒说道:“自己动手,本宫累了。”
裴玄还真是像狗一样叼着玉器爬回软榻前,直起上身凑过头去讨要一下亲亲。
越长风并不吝啬对黏人大狗的奖赏,任他搂着抱着唇舌交缠。裴玄似乎誓要让她记住这一晚般不断讨好又索取,厚舌探索檀口的每一寸,滑过牙齿、上颚、舌底,再撩拨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
双手则是敞开自己的衣襟,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肌理分明的胸腹,让她感受壮硕的肌肉在柔荑的抚摸下一抖一抖的战栗,和胸肌下那心房强而有力的噗噗跳动。然后绕到后面,在挺圆的线条上连画小圈,手指似乎富有技巧的划过某些部位。
“殿下……”裴玄粗喘着气,哑声呢喃。 “……末将好想殿下。”
越长风的手指还在他的身前轻弹,轻笑着泼他冷水:“本宫人就在你面前,你想什么?”
裴玄覆往她的手按得更深,唇间在那一下溢出低呼,重重抽了一口气。
他不用她使一分力,视若珍宝般捧艺她的手游走自己全身,一边玩弄自己,一边把头埋在她的肩膊轻吻细咬,酥酥麻麻的让人感到愉悦,既贴心又霸道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朦胧之间,男人含糊不清的重覆:“我好想你……”
不是镇北将军想昭阳长公主,是裴家小子想越长风了。
如今他得偿所愿手握重兵,唯独无法留在她的身边;而她成了比皇帝还要尊贵的人,唯独得不到曾经向往的自由。
直到天将亮时,越长风还真是一只手指也不用自己动,淋漓尽致的看他自己玩自己玩了一整晚,末了还把她抱上床去含着她的手指入睡。
越长风翻身下床时,裴玄还在依依不舍的嘬着。
她用指骨敲敲他的牙关:“今天是大传胪,裴小将军不去便罢,本宫可迟到不得。”
裴玄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微微张嘴,恰恰够越长风抽出手指。
她随意地把大狗狗流出的唾液抹在他的脸上,笑着命令:“等我回来再走。”
大传胪是天子正式封赏和授官予殿试进士的日子,文武百官皆身穿正装朝服站在含元殿外,领着新科进士站在队末。
越长风带着小皇帝款款而至,在一众人等跪拜之下走上御座。
平身之后,传胪官先唱一甲三人的名字,状元郎顾锦卿带着榜眼和探花上前迎榜。
三元及第的寒门传奇清朗俊逸,目光清奇,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而且谈吐得体而又见解独到,就连那些看不起他的出身的世家大臣也不得不承认这位顾锦卿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这位当之无愧的状元郎此刻正在走到高高的台阶前代表一众新科进士领小皇帝和长公主赏,这次他没有低垂着头,而是脊梁挺直,仰首抬眸悄悄看向高台上的贵人。
别的大臣或者看不明白,以为那是初生之犊无畏无惧、骄傲自信的表现,只有高高在上的越长风和他的眼神对上,看见了他眸中的勾引和求怜。
——也看见了他步履微微不稳,在衣物与臀部摩擦之间几不可见的微微颤抖。
传胪官宣读了进士授官的旨意,根据一贯惯例,状元为翰林院修撰,榜眼和探花为翰林院编修,二甲进士分布在六部和九寺之中,而三甲则多被外派到地方上任职。宣旨之后,顾锦卿站在前头,带领八十名新科进士跪下叩首谢恩。
这次越长风没有让小皇帝去把这位朝廷新贵把人扶起,而是亲自走下高台,在顾锦卿偷偷抬头的注目下,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到他的身前。
顾锦卿终于看清了那张隐在重重冕旒下、在殿试时未及看清的脸。
还是那一张威严肃穆的脸,翰林编修和摄政长公主的距离还是摆在那里,身后的酥麻炙痛和冕旒下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却让他感到自己和姐姐是前所未有的接近。
知我罪我,惟她一人。
“状元郎请起。”越长风伸手虚扶,在朝服的广袖遮掩之下,指背隔着两层衣服轻轻扫过他的胸口。
顾锦卿一下子睁大眼睛,给了她从纯情小狗身上最渴望看到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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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玄武卫衙门的秘密地牢。
玄武司使陆行舟没有参加大传胪,而是手执长鞭,站在被吊在刑架上的囚犯面前神情认真的比划着。
柳十三冷冷清清的笑了,除了那笑中似乎没有什么灵魂以外,男子笑起来的样子和当年名冠天下的柳家大郎没有什么差别。
“我在这里被关了这么多年,没有陆大人来陪我说话,我都快要闷死了。”柳十三对面前满布尖刺还沾了盐水的恐怖刑鞭视而不见,只是轻松笑叹:“我现在都快要期待陆大人的审问了。”
长鞭狠狠的落在柳十三的身上,一下子打出横跨胸腹的长长血痕。
“废话少说。”陆行舟面色阴冷,沉郁的声音充满压迫感。 “聚贤阁的阁主是谁,有什么目的?”
柳十三一愣,目光中透露茫然,一时之间没有答话。
鞭子毫不留情的再次落在他的身上,长长的鞭痕与第一条交叉对称。
“说。”
柳十三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聚贤阁没有阁主。”
他顿了顿,见陆行舟明显不信,又要挥鞭的样子,补充道:“至少,在六年前还没有。不过是世家之间互相维系和制衡的利益集团,最接近所谓阁主的大概便是太子和主上吧。”
言下之意便是,那时候最有号召力的两个人都在六年前死了,现在的聚贤阁是什么样子的,被关在地下六年的他又怎会知道?
陆行舟眼眸微眯:“那么,在柳时言死后,谁最有可能接替他的位置?”
柳十三自觉已经说了很多话,便紧抿嘴唇,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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