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副cp 不会不认账吧
他每问一次她都感觉要坏掉了,不咄咄逼人却带来最深幽的恐惧感,仿佛她随时要做死在车后座。
纪意欢无比肯定这个人就是沈泊闻。
知道她放他鸽子的人不多。
那年她说要回国看烟花,沈泊闻放了港岛前后十年最绚丽华贵的一场,所有游客狂欢尽兴,只有她这个主角没有到场,以至于后来那场烟花再被人提及时从来不是为博美人一笑,而是为了促进旅游业文化等再官方化不过的缘由。
沈泊闻从没因为这件事对她埋怨不满,搞得她以为他不在乎被借花献佛。
殊不知他记得清清楚楚。
时隔几年也没忘记找她算账。
“问你话呢。”沈泊闻堵着她的嘴,完全塞满堵死的程度,却好整以暇要她回答问题。
潮冷沙哑的嗓音咬着她耳际,声声渡来,“那个男模有十八吗?”
“还是你更喜欢十八?”
“难不成要我做缩短手术。”
“嗯?宝贝,说句话。”
纪意欢唔了声,心肺快气炸,他是疯子吗,他把她的嘴上下都堵住了,然后让她说话?
对方并不是真的想要听她回答,自顾自问完后才勉勉强强松开手,下一秒中英文掺杂的骂声充斥整个车厢。
比起呼喊“救命”,骂他“狗杂种”更符合纪意欢现在的心境。
“沈泊闻我就知道你他爹脑子里有问题,上次和医生玩过cos后找我玩上了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喜欢你,所以想要保住名誉死活不离婚,觉得可以不管我的想法随便对我做什么,反正我最后都会原谅你。”
“我告诉你,痴人说梦,我早不喜欢你了,我喜欢你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喜欢你的话,三年前我就不会丢下你不管去美国,那次维港烟花我就是故意迟到的。”
“我不是不想看烟花,我是不想看到你。”
不知为何,掰扯到过去的委屈,向来粗大条的纪意欢记忆如此清晰,从小到大她就没吃过苦头,也不会有人拒绝她的要求,她所有跟头都栽在沈泊闻这里。
她知道自己现在对沈泊闻可能贼心不死,好在理智让她立刻停手,她故意错过烟花也是克制自己不要随随便便被他哄好,她不想自己飞回港岛被沈泊闻一场烟花就感动得痛哭流涕,而他可能还会强词夺理说是为了应付家里把她的热情泼灭。
一股脑甩出那么多抱
怨纪意欢感知到对方有过短暂的沉静可能感到震惊意外也许还有不屑人对不喜欢的人说的话不会有情绪感触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被撞得稀碎的神经末梢感知到他此时并非心如止水。
做得很沉痛比他们第一回还要沉痛纪意欢想骂他现在是婚内强爆可想起来多年前她似乎也是这样逼迫他的没理由也没底气骂他只一个劲儿地挣扎。
无济于事。
她越挣扎反而如同进了鱼越钻越深钻到心肺里引起阵阵酥麻的痛苦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些年窝囊又憋屈以为能脱离苦海结果被他拉入更暗的深渊。
“沈泊闻。”她保持着一动不动太久了手腕酸涩哪哪都不自在低声求饶“疼。”
上方的人没有调整他们的方位“我也不舒服。”
“你……”
“宝贝。”他依然说着最极致缱绻的称呼做着最混账的事“你这样挤我确实很难受。”
快跟剪刀似的恨不得劈死他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弄出来也继续呆着就算一动不动也想要和她靠贴哪怕纪意欢此时抗拒得很像一只抓狂的猫。
“能不能滚出去沈泊闻。”她破口大骂“把我眼罩拿开我要看看你今天吃的什么药发什么疯。”
他没有动轻轻掰过她的足尖上面涂着绚丽美甲每一只皙白的脚趾头都画有不同的精致图案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指尖轻轻刮过。
纪意欢头皮发麻颤抖“你干嘛别碰我脚
他笑了然看她似乎在问还有这种求之不得的好事吗。
他大掌轻松握住她整只足心想别过去再来一次的时候早已忍无可忍的纪意欢不客气一脚踹他锁骨上。
修剪过的指甲刚刚好的锋利刮过他冷白肌肤留下一道长而浅的血痕。
踹过的脚半缩回去透明底色的指甲尖附了一层红色的血迹蜷在咖色真皮座椅上。
卷到腰际的裙子半掩半盖隙间勾一抹晶莹本该呈现被欺负过的可怜柔弱却因那张过于美艳倨傲的脸蛋没有让自己落下风。
反倒主动掌权的沈泊闻被她抓出血后一动不动杵那里的模样更像是卑微低劣的下位者。
他抬手要去摘她眼罩时纪意欢别过脸“算了别摘了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从两人上车气氛就微妙冷沉到
零点又因她这一句沈泊闻喉骨间的那口气像是要断掉永远浮不上来。
“为什么呢。”他一边摘一边温柔发问“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
没有光明
“不松。”他像是疯了可句句清晰有回应“我喜欢看你被绑住。”
“沈泊闻!”
“我也喜欢你。”
她彻底怔住。
他跪下去把她扶起来低头若尤其是地亲她刚碰到红唇就尝到血腥他被咬了他无动于衷吻到她快呼吸不上来才勉强把人放过又细致地给她穿好已经撕烂的蕾丝小裤然后去前方开车而纪意欢仍然被束缚在后座如果不是她太累早就想方设法在后面解开然后劫车了。
到壹号浪湾沈泊闻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后没让她脚着地臂膀托她另一只手提细高跟鞋路过的管家和阿姨不由得多看他们两眼这么久以来他们从来没有看到沈氏夫妇公共场合亲密的样子。
炸毛的纪意欢不是给顺毛了不挣扎是好奇心太重沈泊闻吃错什么药了会给她表白。
她被放到主卧沙发上看沈泊闻蹲下来给她穿鞋动作细致温柔。
穿上一只后纪意欢不客气踢掉。
他也不生气耐心捡起来继续给她穿只是这次指骨攥她足踝的力道重到不给她再踢的机会淡声哄着“乖一点。”
“沈泊闻你是不是又和谁玩无聊的大冒险游戏。”纪意欢问。
“没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喜欢我。”
“因为我喜欢你。”
不是玩游戏赌输了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说喜欢。
纪意欢还是穿不住拖鞋两脚一蹬就把鞋蹬掉了沈泊闻依然不生气只是没再给她穿而是起身靠过来斯斯文文地笑“不想穿鞋你想做什么?”
“……等等。”她嗅到危险的气息“不行我都肿了。”
车里空间有限又没有任何前面的戏所以两人都不好受她今晚肯定不来了。
“嗯。”他没有违背她意愿“我知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纪意欢说准确的说他没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你刚才说喜欢我?真的假的?”
“真的。”
“为什么突然对我告白就算不想离婚你也没必要委曲求全吧这不是你
做事风格。”
他颀长身形微低头时,凌厉的气势被削减半分,工整的衬衫西裤不像是从车里滚过一圈,冷光线打出深邃的线条轮廓,漆黑狭长的眼眸低垂,偏薄情的眼型,瞳孔藏匿深不可测的情绪,“没有委曲求全。”
他音色清晰,“心甘情愿喜欢你。”
“你喜欢我?你之前不是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吗。”
“那是我不识货。”
纪意欢托腮沉思,眼前的人不像是在说谎。
沈泊闻不屑说谎,人冷傲到他这个地步,不需要通过说谎去获取自己不该有的资源。
她姑且判断他对她表白可能受到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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