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肿
有些事情还真不适合回想,尤其开车的时候,身边还坐着一个很重要的人,祁砚知自己倒无所谓,只是蒋昭南,该长命百岁。
已经快接近十一点了,车内始终响起的五首纯音乐在循环播放到第六遍的时候,导航结束,祁砚知解开安全带慢慢伸了个懒腰。
腰有点疼,祁砚知收手按在右侧的腰背,顺势转头望了望同样躺在他右手边的蒋昭南。
人还没醒,睡得倒挺安静,祁砚知熄了火拔出钥匙塞回风衣,身下座椅被他慢慢调整到了与蒋昭南平行的同一高度。
从他这个视角望过去,对方静静阖上的双眼略显轻微地晃动着,连带漆黑浓密的睫毛一起脆弱地颤动着。
祁砚知顺着这个角度稍稍靠近了些,蒋昭南没反应,祁砚知就大着胆子再靠近了些。
均匀规律的呼吸打在祁砚知敏感的耳垂边,右耳的素色单圈涌进一簇短促的气流,祁砚知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魔怔似的伸手在蒋昭南紧抿的唇瓣上轻轻碾了碾。
那张蒋昭南笑得跟个痞子样的照片还躺在祁砚知的私密相册里,这家伙打过唇钉和舌钉,可接吻的时候却没觉得哪里硌得慌,现在近距离观察的时候才发现照片里那个唇钉存在过的地方,现在早已被新长出的唇肉全然覆盖。
不过说来也是,都过这么多年了,那会儿穿的孔差不多也早该消失了。
可祁砚知却越摸越觉得有些可惜,他前几年打的耳洞也算不上少,却从来没想过霍霍耳朵以外的地方。
所以那天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他就愣住了,照片里那个样子不可一世的白毛真的好浑。
在他被那些脏东西缠住选择用耳钉纹身对抗全世界的时候,这家伙仅仅只是站在那儿就已经拽得二五八万,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全世界挨个揍一顿让它跪下来叫爹。
不用怀疑,祁砚知真相信蒋昭南做得到,不过也仅限那会儿的蒋昭南,至于现在嘛……
难说,
很难说。
“嘶,”祁砚知不小心按到了蒋昭南唇上破皮的地方,祁砚知松手静静盯了会儿,还是没醒,只在睡梦中呜呜咽咽地喊疼。
“真有这么疼么?”祁砚知很轻地自言自语,蒋昭南给不了语言上的回应,却用无意识紧促的呼吸表达了他的不满。
祁砚知忽然觉得空气开始热了起来,那种从小腹攀上来的燥热赤裸裸地宣告了他的生理性需求,可还不行,完全不行。
不过,祁砚知笑着想了想,其实也不是哪儿哪儿都不行。
比如现在,祁砚知缓缓伸手轻轻攥住蒋昭南的下巴细细摩挲了会儿,手感很好,蒋昭南也没表现出什么不适,于是祁砚知伸出拇指在蒋昭南破皮的地方重新抚摸了一下。
刹那后,祁砚知的脑袋就顺着仰了上去,扳过蒋昭南的下颌用湿润的舌尖沿着弧形的唇角一点点完全覆盖,边动作边含混地轻声哄,“舔舔就不疼了。”
尚且沉浸在梦中的蒋昭南根本反抗不了这等不要脸的无赖,谁叫祁砚知这人惯会舔吮,边舔还边观察对方反应,一旦皱眉就停下,没动静就继续,时间长憋着气了,他还负责给人轻拍轻摸重新哄睡着。
如果不仔细深究他到底在干什么的话,简直活脱脱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贴心好男人。
然而“好男人”本尊却并不在乎他今年到底能不能得到这个名头,毕竟比起名头,他可更想要“甜头”。
或许蒋昭南之前说的皮肤饥渴也没错,这年头谁身上没个三五毛病,他有洁癖的同时又有皮肤饥渴自然是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不同于洁癖,这玩意儿他不想治更没必要治,反正发起病来也只霍霍蒋昭南,没办法,谁叫这家伙倒霉遇上了他,既然碰着了那就跑不脱,不如跟他一起,一直病下去吧。
祁砚知也不算太贪心,亲够了就放人,不过他还是在跟蒋昭南的唇齿分离时,仍有些不舍地在蒋昭南的左边脸颊“啵”地亲了一口,其实原本是打算咬一口,但又怕中途收不住力道留下痕迹,于是还是尽量克制地转为亲吻。
本来嘛,来日方长,他又不急这一时,反正这会儿没得到的,最终他都得想办法讨回来。
祁砚知没带手机,所以也没东西打发时间,旁边蒋昭南的呼吸听在耳边只觉得特别安定,就好像曾经一些觉得尤其困扰的东西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很多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也只需要简单睡一觉就好。
于是祁砚知开始慢慢闭上了眼睛。
明明还算宽阔的空间,两个人却偏偏头抵着头,呼吸缠着呼吸,隔着一道相距咫尺却又遥远疏离的墙壁,紧密相拥在一起。
再过了半个多小时,最先醒来的是终于睡够了的蒋昭南。
“嗯?”
蒋昭南刚醒就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躺得太久脖子酸这事儿暂且不说,就是这嘴怎么感觉怪怪的,疼倒是不疼,就是胀得慌,好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似的,隐隐有点发肿。
肿?蒋昭南不禁嘴角抽了抽,他记得这两天他也没干什么吧,好端端的嘴怎么会突然肿起来,难不成……?
难不成祁砚知嘴上有毒,跟他接吻的时候把他一并给感染了?!
不!会!吧!
“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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