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比试

靶场的比赛如火如荼进行着，另一边的兽营可遭了殃，一个个焉头搭脑，原因无他，两个新兵跑了，还是大摇大摆从军营正门离开的，这让身为兽营总教官的武钢大为光火。

他把桌子拍得哐哐响，一旁的两栖侦查大队队长龙百川见状，只说当务之急是要把两人找到才行。

电话铃响起，龙百川接起电话，是肖旅长让他们带兽营的新兵去靶场观摩。

“都火烧眉毛了，旅长要是知道……”

龙百川拿起桌上的帽子给武钢扣起，“这不是旅长还不知道吗！”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此时正被兽营苦苦寻找的蒋小鱼和鲁炎正躲在靶场战壕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两人跑出营地后偷摸上了一辆后勤军车，想着趁个顺风车出外面，结果山路上车开得摇摇晃晃，给两人晃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更加荒远偏僻的地方，没得法，两人只好胡乱寻找出路，结果误打误撞进了靶场。

子弹在头顶呼啸，这下两人无路可退了。

乌云率先打完，站到一旁。

邓久光招呼梁倩过去，三人拿起枪开始比试，子弹声哒哒哒，两老兵眼也不眨，例无虚发。

这两老兵真厉害，梁倩心想。借着换弹的间隙，她悄悄揉了揉被枪托后坐力震得发麻的肩膀，手上略微放缓，等两老兵打完100发后，她还打了一会才结束。

梁倩起身，忽然发现周围多了许多参观的男兵，认识的有巴郎张冲几个，还有那天三楼喊他们的教官，黑着一张脸不高兴的样子。

然后她又看到了巴郎的排长，四目相视，对方看起来有些惊讶的模样。

梁倩挪开眼，把枪归位，站一旁等着报靶。

“柳小山，一百发子弹，全部十环。”

“邓久光，一百发子弹，全部十环。”

“乌云，一百发子弹，七十七个十环，十八个九环，五个八环，共九百七十二环。”

“梁倩，八十二个十环，十个九环，五个八环，一个七环，两个脱靶，共九百五十七环。”

在场的人一起鼓起掌来。柳小山走到乌云面前说：“姑娘，我们说好让你们29环，减去它，你赢我们1环。”

“输了就是输了，不用你们让。”乌云道。

邓久光则来到梁倩身边，“你脱靶了两个，刚才看你动作有点吃力，应该是还没习惯开枪，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谢谢老班长夸奖。”

肖旅长走了过来，拍了拍柳小山的胸膛：“不错啊！”

“谢谢旅长！”柳小山立正站好，敬礼回答。

肖旅长又捏了捏邓久光的肩膀，“风采依旧，还是当年两杆神枪！”

“谢谢旅长夸奖。”

肖旅长点头，接着来到乌云和梁倩面前，“你们也打得不错，以后这两把枪就归你们专属了。”

两人异口同声：“谢谢旅长！”

表扬完四人，肖旅长走到兽营一众人面前，表示既然让他们也来了，就不只是看刚才的比试，当即让柳小山和邓久光向众人展示，有什么打什么，放开了打。

邓久光和柳小山二话不说，操练了起来，从手枪、自动步枪、狙击步枪、机枪……

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例无虚发，大家顿时看呆了。

梁倩归队，站的位置旁边正好是兽营，巴郎和他排长在她一个身位前，两人讨论着老兵的过往经历。

巴郎感叹道：“上次看到他们操练，还是在刚入伍的纪录片里。”

向羽则冷冷道：“当年侦察大队的传说——‘鳄鱼’和‘影子’，如果不是在马尔斯国际侦察兵大赛上他们的腿受伤了，我们根本不值得一提。”

“马尔斯啊……”巴郎语气向往。

一旁的梁倩听了，不由得好奇道：“巴班长，马尔斯是什么？”

巴郎回头，看到是刚才和老兵比试的女兵，“梁倩是吧？”

“对。”

“刚才打的不错呀！”巴郎夸了句，“马尔斯国际侦察兵大赛冠军是每个军人的梦想，因为他不仅象征着国家的荣誉，也是证明选手实力的标识。”

“原来如此。”梁倩弄明白了。

向羽刚才也听了四人的报靶，他挑眉，“脱靶是怎么回事？”

虽然梁倩比乌云多了五个十环，但两个脱靶直接少了20环，如果这两枪能中，总数就是九百七十七环了，虽然不可能是枪枪十环，但脱靶零蛋在一众报数中很是瞩目。

梁倩闻言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人说话，光听着有种压迫感，让她感觉看到数学老师问她为何考零蛋。

巴郎介绍道：“这是兽营的排长，向羽。”

“代理排长。”向羽补充道。

巴郎嘿嘿一笑。

她下意识摸了摸肩膀，“肩膀麻了。”

这个理由朴实无华又详细直观，向羽想了想，给出建议：“多练练。”

一旁的何春晓突然抓住梁倩的肩膀，“唔西迪西快看，对面举白旗了。”

梁倩瞪大眼睛，低头看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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