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你这身子,他忍不住
这丝绦原本也是由他亲手所系而今被他一抽轻易就从腰间抽了出去。
一身绯色的华袍内外两层抽了出去也就立时散了开来。
阿磐定定地望他。
攥紧领口也拢住裙袍可那窈窕的身子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掩紧了车门也关牢了窗子然七月底的大梁日光盛极仍旧透过缝隙照进了车舆也就把那人眸中的神色照了个分明。
她在那人漆黑的眸子里仍旧能看见那好看的远山黛与额间夺目的木兰来时虽也忧心但那人什么都信因而到底是踏实的。
然此时那鹰隼般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审视的目色在这日光之下却愈发显得晦暗不明。
那眸子的主人命了一声“说。”
就在窗外策马的人也好赶车的人也好他们久在谢玄身边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可阿磐也是个要脸的人。
她也想要体面。
不管说什么外头的人必能听个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在谢玄面前该怎么回答与萧延年“睡”还是“没睡”的问题。
是羞于启齿也真是张不开口啊。
她的声音低低的“回了东壁再与夫君说。”
那人不肯。
回东壁的路并没有那么远然云姜死前放出的一箭一箭就把他的心扎了个通透。
好不容易等到料理完西宫诸事在外人面前保全了她的颜面便再也等不了。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个答案那不可言说的十月是萧延年的一辈子也是始终都埋在他心里的一颗雷因而再等不到回东壁一刻也等不了了。
宽大的掌心毫不费力地捉住她的双腕捉住之后按在头顶。
适才被她掩紧的袍子被那人敞开了一层那人薄唇启开问起话来凉凉薄薄的“他也扒过你的袍子?”
阿磐心口酸酸的鼻尖酸酸的眸子也酸酸的。
但她从前清白胸怀坦荡因而这酸酸的眸子也就正视那人没什么好躲闪的。
她说“不曾。”
而身上一凉第二层的里袍也被那人剥了开来。
这七月底的天里仍旧兀然打了一个冷战。
那人又问“他也这样看过你?”
在外人面前保全了她的颜面
叫她敞胸露怀赤裸相见。
这心里可真难过啊她说“不曾。”
那人神色复杂“他是你的主人连看你一眼都不曾?”
唉。
这“主人”二字
如今从谢玄口中说出真是遥远又陌生啊。
千机门里就有那人的暗桩那人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他起码知道千机门要如何通过媚术的考验。
阿磐怃然轻声回他“千机门早就没有了他也早不是主人了。夫君不信何必还在西宫护我。”
那人面色不定长簪也被那人随手抽下一头的青丝蓦地散落“孤信你但不信萧延年。”
外头吱呀一声重重的响能听见那沉重的宫门被缓缓地推开而她就在这宫门处被剥得不堪入目。
剥了衣袍也被剥光了脸面。
浑身止不住地微微战栗片刻就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一张鹅蛋脸发着白鼻尖酸酸的眼眶蒙上了一层湿气。
华袍是他亲手穿戴发髻也是由他亲手挽起如今全都被他一层层地剥开。
可回想她被送上谢玄卧榻的时候不也是这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吗。
一样的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而今她的胸口也只余下那红绳穿起的扳指与玉璧愈发叫人没脸。她都不知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该怎样面对旁人异样的眼光。
好不容易才有的底气就似被人一长矛戳来立时被戳得破开漏个干净。
那人一手仍旧牢牢地锁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肌肤之上肆意描画。
看着似乎还与从前一样一双眼里却不见一点儿情愫没有情愫手中的力道也就比寻常要重上许多。
还在七月这七月里的话也能把人冻个通透。
他说“你这身子他岂能忍住。”
是萧延年是想要她的。
然一次也没有要成。
初时是因他受了重伤后来是因她有了身孕到最后生下谢砚一路北上他也不曾趁人之危啊。
顶多顶多是多看了几回她在车中喂奶。
阿磐心中怅怅辩白了一句“他是君子从来也不曾强求。”
不曾趁人之危也不曾强人所难这样的人也该算得上是君子吧。
那人嗤了一声“你不懂男人也不懂这具身子。”
那温凉的指腹从她的眉心抚至鼻尖唇瓣脖颈在她胸前轻拢慢捻继而又沿着腰身往下徘徊游走“你这身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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