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第 48 章
秦香絮努力地做了反抗,也尝试着清醒,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像沈鹤知这样冷淡的人,根本不可能会做这些下流的事。
但不想还好,一想,她又忍不住思考他在床上该是如何的模样,于是本来模糊的题材跟姿势,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多样。
最后,秦香絮硬生生给想醒了,因为她脑补的画面太过香·艳,流了鼻血。
秦香絮醒来的动静很大,惊动了双儿,她着急忙慌跑过来,看清后就紧张万分地问道:“公主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起鼻血来?”
她生怕秦香絮哪里出了问题。
秦香絮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只是一味地用帕子擦着血,然后红着脸道:“去给我准备清水,我要梳洗。”
双儿很快就端了盆清水来。
秦香絮对着镜子擦拭,待梳洗完毕,天色已经大亮,她怕她再一个人待着,又要去想绮梦的个中细节,就想着出去走走,转移些注意力。
若是在平时,她可以找沈玲珑玩,但她昨夜刚意淫过人家父亲,此时再去找沈玲珑,秦香絮实在有些无颜面对她。
思来想去,最合适的人选竟然只有柳相闻。
秦香絮想他反正是受了伤,除了她,还有许多人探望,就算她去也没什么要紧,他应该不会误会。
打定主意,秦香絮就朝柳相闻的营帐去。
在到门口时,她本想唤人通报,但帐子却早已被人掀开了,柳玄灵跟柳相闻交谈的话语,也就这么落入她耳中。
柳玄灵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怀疑:“你那么护着李凝娆,该不是喜欢上她了吧?”
柳相闻很是无奈:“姐姐,莫须有的事,不要瞎说。”
他没想到外人还没传流言蜚语,他的姐姐先开了头。
“不是最好了,”听了他这话,柳玄灵轻哼一声:“我听闻男女危难之际最易暗生情愫,怕你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
柳相闻苦笑,“难道在姐姐心里,我就是那样用情不专的男子吗,你明知我——”
他话说至一半,通报的人进来道:“公主来了。”
两人霎时闭嘴收声。
秦香絮只能装作什么都未听到,姿态安然地走进来,关心道:“伤势如何,可严重?”
柳相闻右手上裹着厚重的绷带,行动极为不便,纵然如此,他还是挣扎着想要下床行礼。
秦香絮连忙止住他的动作,怕他动作间再牵扯到伤口。
柳相闻有些受宠若惊地躺回床上,回答道:“不严重,小伤罢了。”
他在柳玄灵面前可以毫无掩饰,但对秦香絮却无法如此,他想尽力装作无碍,不让她觉得他太过软弱。
柳玄灵听了他这话,很是不悦道:“都到这地步了还不算严重,那要怎样的伤才算重伤?你知不知道你接下来好几个月都要卧病在床了。”
她说着又回头看了看营帐外,有些埋怨道:“你都这样了,父亲怎的还不来看。”
柳相闻体贴地宽慰道:“许是遇上事情,耽搁了。”
柳玄灵抬眼看了会儿他,终于是软下态度,“行了,我还没沦落到要靠一个伤患安慰的程度,你有空关心我,还不如多顾顾你自己。你给我躺好,不许乱动。”
秦香絮看着姐弟俩,虽然知道要问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但还是开口道:“李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坠入山崖呢,她不是应该一直跟在你身后吗?”
以柳相闻的秉性,他断然不可能让李凝娆开路,所以就算发生没看清路坠崖这种事,也理应落在前面的柳相闻头上,怎么会轮到李凝娆。
这很难不让秦香絮多想,再加上李凝娆从来都不安分,她就更加怀疑,只是怀疑之外,她有些搞不懂李凝娆在盘算什么。
李凝娆不可能傻乎乎地跳下悬崖寻死,但她也不可能谋害柳相闻,他们二人之间毫无瓜葛,真要说有什么关系,也不过是她那个表哥,一直惦念着柳同怀的助力,想娶柳玄灵而已。
想到这儿,秦香絮突然回神,感觉找到了关窍,难道是李凝娆觉得沈鹤知太难把握,所以将目标换成了柳相闻?
柳相闻的回答,让秦香絮暂且从思绪中抽离。
他答道:“李小姐原本是跟在我身后,但她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狂往前冲,如此才致使她坠入山崖。”
这听上去倒像是李凝娆遭人陷害。
秦香絮问:“那你救了她之后呢,在山崖下,你们二人可有发生什么?”
提到这,柳相闻很坚决地摇头道:“我拉住李小姐后,我们二人同时掉落在水中,随后被水流冲散了。”
秦香絮一想那晚他们回来时,两人身上的衣服确实是湿的,而且柳相闻性子耿直,没必要在她跟前撒谎。
她叹了口气,在心中责怪起自己多疑。
虽然李凝娆之前确实歪心思多,但她最近一直很安分,她不该给人凭空添上这许多罪名,她这样实在是有些小肚鸡肠。
柳相闻语毕,久未得到秦香絮回复,不由得问道:“公主问这些,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他语气间竟然难得有些紧张。
秦香絮摇摇头,笑说:“没什么,随口一问罢了。”
这时,太医提着药箱进来,准备要查探柳相闻的伤势。
秦香絮知道她不便在场,礼节性地说了两句关心的话,然后离去,回去的路上,迎面碰上一个意外的人。
李凝娆行礼完就问她:“你刚见了柳公子?”
秦香絮本来没有跟她说话的打算,她也以为李凝娆行完礼后就会头也不回地走,毕竟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停下来闲聊的地步。
曾经为了装表面功夫,或许还能假模假样地说两句话,但自从那日将话说开,秦香絮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如今李凝娆主动开口跟她问话,秦香絮很意外,换在平时,她也许不会答复,但她想起方才误会李凝娆的事儿,出于那点心虚,还是停下来答道:“是,怎么了?”
“没什么,”李凝娆答得很快,但她随即又问:“他伤得很重吗?”
原先在崖底,她见柳相闻神色淡然,还可以动作利落地把她绑起来,就以为柳相闻没受什么伤,结果回来后才知道,他为了救她,骨头断了多处。
李凝娆得知这个消息时,不太懂心中那股突然涌起来的、酸酸胀胀的情绪是什么,总之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跑出帐外,还迎面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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