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兰玉公子的下落,同盛公主撬墙角?
马车上,苏意眠神色动容,抱有感激:“多谢今日协助!”
“小事,既与苏小姐合作,这些也算分内之事,”别扁舟端起茶喝,对这件事似乎没觉得多大不了。
她端起另一杯茶,向他致敬以示感激。他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非得做什么感谢他。往后他有事,她主动帮便好了。
“苏小姐在外游历多年,不知可否听过兰玉公子的名号?”
抿了口茶,她略带疑惑:“兰玉公子?”
别扁舟对她的疑惑感到无比困惑,兰玉公子在麟城名声不响,但游历在外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按理说,苏意眠在外游历那么久,应该是知道的。
不过,也不排除她恰好每次都错过,并且从来没从其他人口中听过的可能。
他解释:“兰玉公子时常为他人指点迷津,且次次能解他人所惑,只是三年前兰玉公子忽然失踪,世人如何也寻觅不得。”
她点点头:“你这般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小时候听过,后面没怎么注意,便一时没想起来。”
“原来如此,”别扁舟表示理解,他告诉她,他曾经寻兰玉公子解惑,阴差阳错没得到指点,却瞧见兰玉公子脱下面纱的侧脸,与他故人相似。他便想去问问,兰玉公子可与他那故人有关系。
哪知兰玉公子发现他,以为他来者不善,将他打倒在地。等他爬起来,兰玉公子早已不见踪迹。
别扁舟近乎期盼地看着她:“你有哥哥吗?”
“咳咳咳——”她连忙拍胸口,缓过来后连忙告诉他,“家兄苏懿德,你今日见过。”
别扁舟眼里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失落,他侧过头靠在一边,缓解希望破碎的痛苦。
苏意眠稍微有些于心不忍,试着安慰:“说不定,有个从来没见过的哥哥?”
别扁舟闭上双眼:“你也不用安慰我,今日有些疲乏,便先休息了。”
安慰不起作用,她干脆随他去,掀起帘子往外看去。
因九幽阁从事者大多为女性,而麟城又是九幽阁初设的地方,受其影响,大街小巷越来越多从商做事的女性。
拐过个不起眼的弯,装扮朴素的柳芹路过,朝她丢来一东西,她随手接住塞入袖口,无事发生般瞧着人来人往的街口。
瞧多了也觉无趣,她放下帘子,瞧了眼闭幕养神的别扁舟,拿出纸条涂抹药水查看。
小心同盛公主。
她默不作声把纸条收回去,药水无味,但焚烧会有味道,未免惊扰别扁舟,她没立刻烧毁纸条。
这条消息应该是于家让九幽阁代传,她撑起下巴,她只知同盛公主名为别惊心,其余一概不知。
也不知道于家这消息,源自于何。
但总归不会害她就是了。
马车进了皇宫,喧闹的街道变得安静肃穆,只有侍卫路过,刀剑与盔甲磕碰的声音。
虽为太子妃,但在东宫她也不需要履行太子妃的职责。
所以她每日出走,把皇宫的路线记下,又把生活在皇宫里的人全部记住。
时而遇上些妃子,这些人往往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
反而是太后,只要捉到她路过,必定会将她带入慈宁宫好好聊一番。
她也不理解,这位老太太为何这般执着于拉着她说话。聊着聊着,她幡然醒悟,老太太是将对太子的爱连带到她身上。
只是太子事务繁忙,少有时间来看望太后。
她作为个“闲人”,自然有空陪老太太。
看来这宫中,太子并非孤独一人。只是太子怕是不知,可能还猜忌太后是皇帝派来挑拨他心弦的呢!
她不打算去别扁舟那里说什么,虽然太后喊她很大可能是要她说些好话。
与太后聊了半个时辰,她以别扁舟下朝她需回去照看为由,逃离慈宁宫。
她算是找到推脱太后的理由了,只要涉及太子,太后巴不得她早早回去。
皇宫走得差不多,她不打算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撒谎,便回了东宫。
刚入门,还真碰见了下朝归来的别扁舟。
她装作贤妻,上前为他解下繁琐的披肩。
一起做戏这么久,他自然知道她一般“主动”就是有人看着。
他宛如良夫,揽着她的肩朝室内走去:“辛苦了!”
门关上,避开他人视线,两人自然分开。
披肩交予别扁舟手下,她走到另一间屋子,揉搓发疼的头。
皇宫仿佛不可挣脱的牢笼,她在里面就像待宰的牛羊,所知所感皆由那人所想。
她以为进来后起码会找到些什么,她甚至找到那位老妇人死前所在,依旧一无所获。
那她还如何给阿娘报仇,她自暴自弃地想,还不如在苏府时就把她爹绑了,一堆毒药下去,她爹不说都得说。
但阿娘的教诲就在耳旁,她都没有证据,怎么能做不孝之事?
她焦躁地来回走动,这种等待宰杀的日子实在不爽。
没一会儿,门被敲响。
她拉开门,满脸烦躁。
习惯被人盯着,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得“共处一室”,所以不管在哪里,别扁舟都安排了两间房,他们分开做事,互不打扰。
所以她无法理解,别扁舟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敲响她的门。
难不成他要出去?这才进来多久?
“你怎么了?”哪知,别扁舟是来问候的。
她紧皱眉头,她难道已经焦躁的人尽皆知了?
她偏过头看守在门口的小椿,小椿点点头。
她有点泄气,还真是人尽皆知了。
“无事,可是吵到你?实在抱歉,”她眉宇间是数不尽的疲乏,像是被千斤顶压住,难以喘过气。
最开始听到响动的别扁舟并不想管,但不知为何,他出了房门,来到她房屋前,敲响她的门。
“苏小姐的响动并不足以吵到我,只是身为合作伙伴,我觉得还得问问你是为何操心。”
他的好意她心领,但她的事他也无法解决。
她没有强撑露出笑颜,反而放下戒备,露出浑身疲惫:“劳你忧心,但你回麟城也不过数月,所知也不比我多多少。何况你自己还有很多事做,多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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