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011前尘往事
【纪云白营销法则第五条:要有自己的团队,要带着管理思维看待问题。
有好思路好策略,也需要有人来负责执行,在公司里一个人成不了队伍。】
十天年假没过完纪云白就匆匆回了申城,他那个远在新西兰的便宜父亲突然说要回国看他。
纪云白本想拖着,但这人死皮赖脸一天敢给他打十几个电话,还说要去丽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父子间已经有五年没有见面,一见面就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家里的糟心事纪云白不想透露给禹霏,也觉得这位父亲压根不必介绍禹霏去认识。他的未来里也不缺这一个父亲的角色。
申城的天气依旧舒适,清晨雨过天晴后天色澄明,空气带着湿漉。
黑色宾利在商务楼正门前停下,上前开门的不是门童,而是他的助理江柯,“老大,凌叔来了。”
他这个便宜父亲是入赘的,四十岁之后风流韵事不断,后来夫妻感情破裂,离婚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但凌柏生狮子大开口要分5个亿现金,就又硬生生拖了五年。
纪云白高三岁那年,凌柏生在纪家受了气,跑到丽宁砸他的房间,撕他的奖状证书,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撺掇你妈在外面调查我是要我净身出户是吧,我要是过不好你也别想过好,老子这辈子都是你老子!
那是父子俩第一次动手,凌柏生常年健身的体魄牢牢锁住纪云白全身,押在19楼的阳台栏杆上,那天阳光明媚。纪云白从充血的眼睛里看到失真的红色云团……如果不是师嘉恒正好赶到,也许自己会死在那天。
这件事他记了十几年,有凌柏生这样的父亲被纪云白认为是自己的人生污点。甚至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生理性不适。
纪云白问:“他一个人来的?”
“不是,是一家三口,有个小男孩大概4岁了。”
“混得不错嘛。”纪云白扯掉领带丢进车里,戾气全发泄在了关车门上,“去叫他们下来,到对面星巴克。”
江柯有些为难,“早上前台收到三箱生鲜,里面是枇杷,现在他们在吃枇杷呢。”
“操……”这声脏话只有纪云白自己听得到。
枇杷是禹霏亲手摘了打包给他寄的。
凌柏生除了皮囊之外一无是处,这辈子除了炒股没别的工作,纪云白没想到一个男人的窝囊竟然会成为优点,让纪家看中他入赘。
他今年55岁还是一副浪子打扮,黑发挑染黄色梳成大背头,大金表大金链花衬衫,什么扎眼就穿戴什么。
“儿子。”凌柏生叫的不是纪云白,而是身边那个小的,“他是你哥,快去抱抱你哥。”
小不点直冲着他来,用力抱住他的大腿,“哥哥!”
站在纪云白面前的还有一个看着跟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女人,有着优越的腰臀比和大波浪长发,穿金带银尽显富贵。
这三个人在他来之前吃掉了他半箱子枇杷。
“开门见山吧,从新西兰特地赶回来找我什么事?”纪云白低头看这个跟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陌生孩子,除了厌恶没别的感觉。
“没礼貌。”凌柏生用食指对着他,“没什么大事,我们一家很久没见了,爸打算呢在申城定居,你在杨浦滨江不是有套新房么,我们就住那。”
呵,倒是有脸开口直接要市中心的房,而且这人明显不想在老婆孩子面前丢面子。可纪云白偏不想给,说:“那房是公司设计部的办公点,他们经常加班,干脆就在住的地方办公。”
“员工住这么好干什么,你不是浦东、徐汇还有房么,叫人挪一挪。”
“都租给员工了。”纪云白打马虎眼,“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出来,要不我找助理去帮你找找合适的房子租?”
女人不情愿,扯了扯凌柏生的衣摆,“我早说了不要来,你非说这大儿子孝顺你,我倒是没看出来。”
还真是好笑,他上哪孝顺这位父亲?纪云白往沙发一坐,自顾自给禹霏发信息:【这一周的计划表尽快发我,今天下午2点到3点跟我开一个线上会议】
“纪云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凌柏生叉着腰居高临下,“那浦东陆家嘴花园那套,你尽快腾出来。”
纪云白斜眼瞟他:“你不怕吃多了撑死?”
伏在身边的小不点哇地一声哭出来,对着纪云白拳打脚踢。
会客室大门敞开,父子俩的争吵周边人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揽过儿子护在怀里,躲到墙角处抽泣,预备看一场父子大战的好戏。
“你们娘俩先回去,我跟他慢慢聊。放心,这礼拜我们肯定能搬家,给你最大的那套。”
纪云白先一步起身关上了玻璃门,横眉看三人:“你们不是一家人么,这种时候不并肩作战?让你儿子见识一下你多厚颜无耻。”
正在开小组会的陆澄沣觉察情况不对,匆匆结束会议,挑了几个精壮的男下属守在会客厅外面。
“砰——”
磨砂玻璃门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陆澄沣闻声后大力敲门,“开门纪云白!”
里面小孩的哭声,凌柏生的骂声和女人拉架的尖叫混成一团,唯独听不见纪云白的声音。
“你故意激我是吗,你不就是想看我求你,行啊,我给你跪下!”凌柏生野蛮地推开玻璃茶几,桌上的茶杯散落一地,跪在纪云白面前,“你要是受得起你就受。”
“那你就跪着,爱跪多久就跪多久。”纪云白朝他笑,整理好被他扯乱的衬衫领子,喉结下有一道抓伤血痕,“要最大的,你怎么不去璞悦山庄?”
跪在地上的人利用稳重的底盘,一手狠狠扣住纪云白的双腿,一手抓住皮带,企图将人往地板上摔。但纪云白早就不是当年的高中生,凌柏生并没有势均力敌的能力,只能上阴招,坚硬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陆澄沣在外面不停敲门,“纪云白,你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但是凌柏生的事他只想自己解决,今天鱼死网破,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这家人。
纪云白推不开凌柏生,连带着自己都往地上滚,凌柏生顺势用手肘顶住纪云白的咽喉。
纪云白呼不出痛,背后的玻璃渣子隔着衬衫面料往肉里扎,双手掰着凌柏生的肩,膝盖一顶将人反扣在地,凌柏生死咬着牙,从地上抄起一个被子往纪云白头上砸去……
“咚”的一声,玻璃门被破开,钢化玻璃碎粒散落一地。
一道血流从纪云白左侧额角淌下,白衬衫上的血迹斑驳不堪。
“纪总!”保安迅速将两人拉开。
凌柏生也伤得不轻,左肩膀着地的时候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上面,此刻捂着肩膀喊疼。
“纪云白你……”陆澄沣浑身抖了一下,转身朝身后惊恐不堪的前台喊,“去5楼整容院叫个大夫上来。”
纪云白一抹额头,对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和孩子说:“出去。”
女人抱起哭晕的儿子逃离战场。陆澄沣则退到一边给纪云白母亲通风报信。
上一次父子大战的时候陆澄沣只参与了下半场,纪云白对谁都讲道理,但对凌柏生,就像狼见了兔子,恨不得咬死撕碎。那次以凌柏生不慎摔下楼梯收场。
可这凌柏生不知是挑衅还是不长记性,还敢带着老婆孩子出现。不过现在看来,真正下手狠辣的人是凌柏生。
“你当年的口号呢?说跟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当这辈子没生过我,那你想在哪定居跟我有什么关系?房产是你主动放弃的,你说要钱,那些钱还不够你一辈子挥霍?”纪云白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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